,他們每個人都把我們當兄弟,就連團長都對我們照顧有加,聚賢閣就像似一個溫馨的大家庭,沒有其他大勢力的那些規章制度,沒有嚴謹的地位之分,每個人都像似兄弟姐妹一樣,而且我們才加入聚賢閣這麼短的時間,各位說說,我們的福利是不是都大大的改善了家裡的生活,在情在理,我們都不應該在聚賢閣最關鍵的時刻退出,否則,我們就算另起爐灶,也會被天下人恥笑。”
“是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乙烯沉著臉說道:“沒錯,聚賢閣是對我們有恩,對我們也很好,我也不想,但是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如果我們現在不和聚賢閣劃清界限,遲早有一天會橫死街頭。”
“不用說了,我堅決不同意,大夥都是跟隨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相信我仁義的,就跟我留在聚賢閣,如果有不相信的,我仁義也絕不勉強。”仁義大手一揮斷然說道,他轉過身,不去看那些贊同和聚賢閣劃清界限的弟兄,事實上,他是怕看到自己的弟兄離心離德,一個個離自己而去。
乙烯發動了的三十多名贊同離開聚賢閣的人見一直以來都對兄弟們仁至義盡的仁義哥氣的渾身發抖,心裡的愧疚和割捨不下的感情讓他們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選擇留下來。
“你們……”乙烯錯愕的看著一個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弟兄,登時有些語塞,看到這種情況,他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便也選擇留了下來,他一個人還真沒臉皮這樣走,只是心裡暗罵,媽的,一個個都是迂腐的傢伙,都留下來等死嗎?
聚賢閣的基地突然來了五名不速之客,聚賢閣近百人草木皆兵,但是其中大多數的人都是仁義傭兵團,而只有寥寥十數人是聚賢閣的創始人。
“這個混蛋竟然還不罷休,真是不知好歹,難道以為揚哥饒他一命,是怕了仲裁教會嗎?”看著眼前的五人,華天憤怒的雙臂直穿透,緊握的雙拳不斷閃爍著一道道電流。
“怎麼辦,現在揚哥不在,咱們要怎麼度過這一劫?”站在華天身旁的柳曼看了看對面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滿臉傲慢的五人,秀麗的雙眸流轉到華天身上,她儼然已經將華天當成了主心骨。
“呵呵,大不了就是一死,這樣也好讓揚哥放開手腳去拼搏,不會因為我們有那麼多顧慮。”華天淡然一笑,但是從他凝重的臉色卻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一點也不輕鬆,面對這麼一隊人馬,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或許,物當事情的發展超過了手與腦的承受範圍,無力阻止那一江春水向東流,這種感覺就叫做無奈吧。
聚賢閣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凝重,此時此刻,每個人似乎都已經能想象到自己接下來所會遭遇到的結局。
仁義傭兵團的乙烯是其中最為惱怒的,他不顧華天等人的感受,不滿的說道:“早就叫你們趁早和聚賢閣劃清界限,這種結果你們滿意啊,仁義哥,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可是你這次的迂腐,卻要害死所有弟兄啊。”
“不要再說了,既然加入了聚賢閣,我便做好了與聚賢閣共存亡的準備。”仁義臉上的神色依舊毅然剛烈,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強大遠遠超過了自己所能應對的範圍,卻依舊沒有任何畏懼的神色。
“人都到起了嘛!”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的落依凡看著下面的百餘人,那傲慢不可一世的眼神,就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神打量著一群螻蟻一般,帶著不屑、蔑視的笑容,“這樣也好,省了我不少麻煩。”
“落依凡,你又想幹什麼?”羅林怒喝道,在面對危險的時候,他總是會下意識的將雲柔護在身後。
“我告訴你我要幹什麼。”落依凡輕蔑的一笑,身形突兀鬼魅一般落在地上,劍芒閃電般一閃,所有人都還沒有看清落依凡是如何出劍,他的劍是從何角度揮出的,便已經看到一抹鮮血與還未消散的劍芒在空中交相輝映,顯得無比璀璨奪目。
“啊……”
在鮮血飛濺在空中的時候,才傳出一道慘叫聲,一名仁義傭兵團的老部下已經被劃斷一條手臂。這一切不過是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甚至於就連華天等人也沒有看清楚落依凡到底是怎麼出劍的,他們只看到落依凡手臂微微一動,一條手臂就已經拋飛到空中,而落依凡,從始至終都好像從來沒有動過一般。
落依凡突然朝屋頂上招了招手,一名神色猙獰的中年漢子突然飛身落下,停在落依凡身前,然後在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刀將剛才那名手臂被砍斷手臂的年輕人給劈砍成了兩半,身體朝兩邊裂開。
“嗤……”
仁義傭兵團的所有老部下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