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右腿猛然掃了出去,陳豪頓時感到雙腿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身體便失去平衡,手中的劍也沒能把持住,在身體橫在空中朝地上落下時,風揚右拳打出,精準沉猛的落在陳豪胸口,旋即只見陳豪橫在空中的身體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摔在一丈開外,他臉色都青了,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氣的。
“哇……”
周圍原本觀看歐陽飛宇的人看到剛才戰鬥的一幕,都不由得長大了嘴巴,發出齊刷刷的一聲驚歎聲。
“一招,他竟然只用了一招。”
“還真看不出來,這個不高不壯的年輕人竟然有這麼強的爆發力,一拳把陳豪打敗了。”
倪靈也是有些驚愕,剛開始見風揚一直隱忍,還當他是沒什麼實力和陳豪叫板,現在看來似乎只是不屑和陳豪這種人計較。
風揚無奈的搖了搖頭,“見你這麼囂張,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出來招搖過市,也不怕丟了天煞門的臉,做人還是低調點好,尤其是你這種半桶子水還晃盪的人。”
“操。”陳豪怒罵一聲,從地上翻身躍起,又一次兇猛的朝風揚衝擊過去,以一柄劍施展出風燭殘劍,劍走偏鋒,凌厲無比,快準狠都不錯,不必要的花哨動作也很少。
劍法倒是好劍法,但是施展劍法的人卻未必是個好主人。
心性太差,實力不足,速度不夠。
這是風揚給陳豪的評價,這套風燭殘年是一套比較高深的劍法,如果有速度加上靈活應用,絕對是以弱勝強的依仗,但是陳豪的速度和自身實力卻著實玷汙了這套劍法。
眼見已經攻到了風揚身邊,風揚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陳豪心中大喜,原本輕靈詭異的劍法在他的急功近利怒火攻心之下變成了剛猛,一味的使用蠻力和追求速度,完全失去了這套劍法的精髓。
風揚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在千鈞一髮之際,一拳打出去,拳頭穿過劍芒,長驅直入,竟是完全避開了劍法的殺傷劍芒,從空隙中打在陳豪的胸口上,陳豪在倒飛出去的時候,長劍剛剛好就要落在風揚肩頭上。
隨著眾人目光的移動,陳豪也轟然落在兩丈開外,這次他軟癱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終究還是沒能爬起來。
“你是我孫子。”風揚笑著道。
現在陳豪感覺一陣無盡的恥辱,他也知道在說話也是自取其辱,只會成為大家的笑柄,所以只是怨恨的瞪著風揚,沒有再說話。
這時,歐陽飛宇回身站在風揚面前,依舊是極度的淡然,“你有什麼目的?”
有這份實力,會甘心當陳豪這種人的小弟?
“說句實話,我不太喜歡你這種姿態,所以我不想回答。”風揚笑著道。
“哦?”歐陽飛宇眉頭挑了挑,沒有看風揚,“似乎我也不需要你喜歡。”
“那告辭。”風揚輕笑,旋即便轉身欲離去。
“慢著。”歐陽飛宇道。
“怎麼?”風揚停下來,回頭看著歐陽飛宇,一點膽怯的意思都沒有表露出來。
“打傷我天煞門的弟子,就打算這麼離開?”歐陽飛宇自然不是關心屬下為陳豪這種人出頭,他的眼力何等驚人,早已看出風揚是個高手。
高手遇到高手,自然會有一種一較高下的好勝心。
“那要怎麼離開?”風揚戲謔的說道。
“道歉。”歐陽飛宇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讓我給我孫子道歉?”風揚驚訝的問。
“說話留點口德。”
“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風揚笑道。
“不道歉也行,打一場。”
“此時,此地?”
“三天後,朝陽廣場。”歐陽飛宇依舊是一種淡然到無慾無求的神色。
“可我不想陪你玩。”風揚同樣淡然,語氣也是異常的堅定。
這時候被羞辱了一頓的陳豪也緩過氣來,譏嘲道:“剛才那麼囂張,現在面對我大師兄,就開始裝孫子了,廢物就是廢物,也不過是欺軟怕硬的狗雜種,你不敢算你明智,真要打起來,我大師兄一招就能把你打死。”
“豪哥,人家已經嚇的要逃跑了,你何必這麼逼他呢,這種跳樑小醜怎麼敢在我們大師兄面前叫囂。”旁邊一名跟班也附和陳豪,對風揚一陣冷嘲熱諷。
陳豪更是越說越得勁,不屑的瞥著風揚,“廢物,垃圾,老子今天要不是被踩花蜂打傷,你這樣的垃圾我自己就能打的你滿地學狗叫,還用我大師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