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來越多聚賢閣的人趕到,一面倒的局勢被慢慢扭轉過來,現在雙方的傷亡速度都相差無幾。
畢竟聚賢閣的總人數是城主府和仲裁教會總人數一倍還多,起初被偷襲掉的那些先鋒雖然失去了戰鬥力,可聚賢閣還有更多人馬在後面趕過來,也就導致了現在的僵局,或許說是一場持久戰。
可聚賢閣依舊不容樂觀,形勢從始至終都是對聚賢閣不利的,一開始時,聚賢閣就被反偷襲打亂了陣腳,然後一批又一批的人趕過來支援,雖然暫時穩住了局勢,可是楊雪畢竟請動了那些外援強者,等到最後時刻,這些外援出手,聚賢閣依舊岌岌可危。
“你們都他孃的過來治療恢復。”一直都撐著防禦罩的劉哲已是滿頭大汗。
羅林、華天、奚雨等所有人都不再戀戰,紛紛急退身邊的人,退到了劉哲的防禦罩內,這是劉哲的防禦罩,自然是他想讓誰進誰就能進來。
華天等人回到安全地帶,也登時鬆了一口氣,所有人都盤膝而坐,開始打坐恢復。
柳曼有水之簾,是一種輔助類的武技,可以讓處於水之簾之中的人元力恢復速度加快。
而晗蕾有碧水愈靈珠,治癒效果極佳。
看著外面不斷倒下的聚賢閣弟兄,華天心如掙扎,神色越發的猙獰起來,可是這時候他知道自己必須儲存實力,否則極有可能全軍覆沒,“這一次是真的載狠了。”
“誰也沒有想到仲裁教會會和城主府傾巢出動啊。”劉哲苦笑道:“載到這兩個勢力手上,也不丟人。”
常梓騰道:“你們是栽在那一個女人手上。”
他神情依舊淡然,“和那個女人相比,你們顯得太嫩了,這幾年一直都是被她壓制著,就比如這一次,你們太感情用事,每件事都有雙面性,他們傾巢出動,是可以毀滅聚賢閣的,但是聚賢閣安排妥當,卻端了他們的老窩,一舉把他們殲滅,而你們沒有去想想些。”
“或許外界的傳言說的對,聚賢閣完全就是靠那個叫風揚的人一手撐起來的,聚賢閣這四年來的相對平靜,也是因為風揚給你們鋪好了路,打好了一個穩定的基礎,而你們在缺少他的情況下,卻無法經營如此大的勢力,沒有居安思危的危機意識,一味的安於現狀了。”
“我相信如果是那個風揚在的話,他一定會一再擴張,這四年時光早已將聚賢閣發展到城主府和仲裁教會就算聯合起來也完全無法壓制的程度。”
常梓騰雖然只能算是半個聚賢閣的人,對於聚賢閣建立初期的事情不瞭解,但是這四年來,耳濡目染之下,加上外界的傳言和道聽途說,也有大概的瞭解,他的每一句話就像一道悶雷狠狠的轟在奚雨、華天等人的內心深處,讓所有人都在一瞬間沉默了。
思緒都回到了五年前,那時候風揚帶吳華四處尋聖手,聚賢閣被蕭氏傭兵團他們打壓的苟且偷生,風揚回來剷除了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在鄭安城讓聚賢閣一舉成為第一大幫會,他再次離開後的四年,卻又遭到城主府和仲裁教會的打壓而陷入到絕境。
他們總以為以自己的實力能夠獨當一面了,可是當風揚再次離開後才發現,個人的戰鬥力強只能讓自己成為一方豪傑,沒有傑出的領袖和智勇雙全的心腹,卻無法讓一個勢力成為一方霸主。
他們開始意識到自己在策略方面的嚴重不足,一味的敢打敢拼似乎並不適合大陸這個地方,還必須要有計劃有策略的敢打敢衝才能成就大業。
不過他們知道現在不是自我檢討的時候,每個人都開始全心恢復元力,等待最終的決戰。
凌空而立的呂斌等人一個個都看的目瞪口呆,有些人心裡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他們都是來自朝陽城仲裁教會的高手,一直生活在朝陽城的他們自然也有大城市人的高傲,來到這麼一個小城市,他們原本都是抱著不屑態度來觀望一下的。
在他們潛意識裡,認為一個屁股大點的城市能有個菊花大的勢力團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還需要讓朝陽城的人來支援,可看到今日的這場戰鬥,他們打內心的產生了深深的震撼。
眼前的情景哪像似一箇中小型城市的幫會戰鬥,動輒上萬兵馬,各種罡勁五彩繽紛的凌空亂飛,搞的這裡有一種璀璨的美感,但是這種美的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這哪裡像似一箇中小型城市的勢力,簡直就像兩個中小型城市在火拼一樣。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要請求咱們朝陽城支援了,這個聚賢閣真的強大的有點可怕,這比咱們朝陽城的天煞門也不遑多讓啊。”朝陽城仲裁教會的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