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仲裁教會的獵頭人,必須服從命令。”周崖冷聲喝道。
羅玖一愣,然後咬牙切齒的回頭看了風揚一眼,“算你狠。”
三名教頭的辦事效率也很不錯,還沒到一炷香時間,就已經將他要求的人都叫過來了。
制裁組五十人,獵頭人一百多人,風揚看了這一百五十多人,很是滿意,然後就讓周崖帶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仲裁教會出來,趕往蕭氏酒樓。
蕭氏酒樓。
負責酒樓安全的是蕭家傭兵團一名百人中隊長林文,剛才突然有一名服務人員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有人死在閣樓的包間裡。
林文連忙趕過去檢視,卻看到一名顧客口吐白沫的倒在桌子上,雙眼翻白,臉色呈現紫黑色,顯然是中毒而死。
林文這下慌了,酒樓吃死了人,這絕對是大事,他急忙拿出通訊玉箋請示蕭廷尉,蕭廷尉讓他儘量不要驚動其他顧客,悄悄的將屍體轉移,等他過來再搬出去處理掉。
林文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靜靜的等蕭廷尉。
蕭廷尉很快帶著幾十個人,看了看已經被轉移到酒樓一個安全的地方,檢視了一下屍體,心知自己被人栽贓了,他身為一個老牌傭兵團的團長,倒也不是什麼酒囊飯袋,這種時候並沒有慌張,想了片刻,就說:“你們去酒樓找一些看上去有點勢力的人鬧起來,儘量鬧大,然後趁亂將這個人放進去。”
“團長,你是想栽贓給其他人?”林文露出一道笑容。
“去吧。”蕭廷尉道。
林文帶著一群人出去,看到大廳有七八人坐在一起高談闊論,神色很是囂張,對周圍吃飯喝酒的人造成不小的困擾……
林文走過去,道:“這裡是公共場合,請你們注意下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影響其他人。”
“你都說這裡是公共場合了,我們來喝酒吃飯,哪有不聊天的道理。”一名光頭不甘示弱的盯著林文,道:“怎麼,難道蕭氏傭兵團還開始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了,在蕭氏酒樓吃個飯都還要看你們臉色?”
“吃飯喝酒我們歡迎,但是繼續這麼大吵大鬧,影響其他顧客,我們只能請你們出去,我們蕭氏酒樓不差你們一個生意。”林文很是囂張。
“操,狂妄個毛,老子來這裡吃飯,說話大聲點是不是都不行了?”那人直接掀翻了桌子,桌子朝林文飛過去。
林文一記掌刀劈砍過去,將桌子劈的爆開,然後就見那光頭的拳頭就快速打到身前。
“給我把他們丟出去。”林文一聲暴喝,與此同時,後退一步,揚腿朝那光頭踹去。
拳頭和腳板撞在一起,兩人都各自後退了幾步。
這時,兩方的人也瞬間打在了一起,偌大的酒樓被打的乒裡乓啷作響,在酒樓裡吃飯喝酒的人頓時紛紛退避,一時間混亂不堪。
“啊,死人了。”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然後就見一名男人臉色紫黑,雙眼翻白的躺在光頭的腳下。
“你殺了我們的兄弟。”林文憤怒的咆哮起來。
“呵呵。”光頭男突然戲謔的笑了起來,然後跟著光頭男一起的七個人都笑了。
這時候只見門口突然走進來三四十人,為首的赫然是五大教頭以及風揚。
“這麼快?”林文突然間也好似意識到什麼。
“演的很好,可惜。”風揚戲謔的搖了搖頭。
那光頭男連同七名同伴突然各自拿出一塊徽章,“我們是仲裁教會的獵頭人,剛才這人是你們從人群中丟出來的,而且顯然是中毒而死,想栽贓給我們,真是想的太美了。”
蕭廷尉這時候也帶著幾十人走了出來,讓大廳一下子變的擁擠起來,他第一眼完全忽略了風揚,視線落在至尊級教頭周崖身上,道:“周教頭,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們酒樓,不如坐下來喝幾杯。”
蕭廷尉看到周崖倒不是很怕,他逢年過節都會給周崖送禮,蕭氏傭兵團很多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就好像他們對付聚賢閣一樣,每天都去,仲裁教會也只是去聚賢閣走走過場,聚賢閣都要散了,蕭氏傭兵團也沒有任何事情。
蕭氏傭兵團能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也是有仲裁教會狼狽為奸。
“今天可不是來喝酒的,要喝酒也要去我們仲裁教會喝。”周崖說。
“什麼意思?”蕭廷尉盯著周崖。
“什麼意思?”風揚這時候走出來,指著地上的那人,說道:“有人死在酒樓,中毒而死,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