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防禦氣罩猛然一彈,將周身兩丈範圍內的人都給震飛了出去,保持了一個絕對安全的空地。
“放開她。”控制著離的風揚轉頭看向斷,斷還用匕首抵著雲柔的咽喉。
“不能放。”蕭廷尉也有些適應不了如此突兀的變化。
斷看向離、殤、愁三人,有些錯愕,又有些驚駭,在猶豫之際,然後陡然發現風揚的手臂再次發力,抓著離的手臂,導致離手中的匕首已經刺破了她自己咽喉處的面板,鮮血滲了出來。
“放還是不放?你自己決定。”風揚聲音依舊冷漠的沒有絲毫色彩,剛才的羞辱都是因為四個女孩被離殤愁斷控制才導致的,現在一肚子怒火都要噴發出來,風揚手臂又再次發力,匕首已然刺入了離的咽喉,只要再刺進一些,離沒有活命的可能。
“慢著。”斷急忙大叫一聲,然後扔掉匕首,將雲柔推開,無奈的攤了攤手。
然而在雲柔被推的往地上摔下去時,一道身影已然快速出現在雲柔身邊,及時攔住雲柔。
不等雲柔說話,羅林已經一個箭步衝到斷的身邊,揚起一拳便狠狠的打在斷的臉上,“操你大爺,敢摟著我媳婦,敢威脅我媳婦,我操你媽。”說著,又是一拳打過去,將斷打的向後踉蹌了好幾步,嘴角流出鮮血。
“幹你孃的蛋。”羅林憤怒的破口大罵,衝上去一記旋風腿鞭在斷的腦袋上。
斷的身體在空中打著旋兒飛了一丈遠,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頭腦一陣暈眩。
躺在地上頭腦暈眩的斷還沒有緩過神來,視線中便出現一道身影凌空飛躍,然後重重的砸了下來。
“噗。”羅林的右腿如戰斧一般劈在斷的肚子上,斷的身體下意識的向上一翹,眼球暴凸,臉色由白變紅,嚴重充血,痛苦的張大的嘴巴噴灑出一口血霧,嗚咽著,卻喊不出任何聲音。
“住手。”離也慌了,奮力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風揚的控制,看著斷的慘狀,又怕又怒,這也是她殺手生涯的第一次害怕,如同站在那個男人身邊一樣,發自內心的恐懼。
離殤愁斷是結拜過,四人從小就在一起,立志要成為名震大陸的金牌殺手,現在離目標越來越近了,殺了很多人,被很多人認識。
殤、愁也極力掙扎起來,可是被青木控靈珠捆縛著,他們越掙扎,便被捆的越緊,而且動用元力,卻發現被跳動的元力都會被捆縛著自己身體的藤蔓給吸收掉,導致他們都不敢動用元力,以免被吸乾。
風揚將腦袋擱在離的肩頭上,嘴巴對著離的耳朵,舔了舔舌頭,猶如一個瘋子般笑道:“我警告過你們吧,讓你們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你們為什麼不聽呢,為什麼就是要逼我呢。”
“我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離雖然看不到風揚的表情,但是耳旁的寒氣和那充滿殺氣的語氣中,她能感覺到風揚已經動了殺念。
風揚看了看被青木控靈珠捆縛著的殤和愁以及被羅林一腿壓在地上的斷,嘴角劃出一抹邪笑,用一種充滿和善溫柔的聲音說道:“一個人是沒有那麼多機會的,錯了就是錯了,不可以重來。”
離突然長嘆了一口氣,道:“風揚,你始終還是沒能逃脫主人的掌控。”
“你什麼意思?”風揚心臟猛烈抽搐,手臂微微顫抖,讓離雪白的脖頸處被拉出一道血痕。
離突然綻放出一抹淺笑,在一個常年都保持著冷漠如冰神態的女人臉上突然看到一道嫣然笑容,彷彿將那萬年難以融化的冰都化開了,她笑著道:“如果你不堅持要殺我,那主人或許還真不知道你下一步會怎麼做,可是你這麼堅持,主人說了,如果這次失手,你堅持要殺掉我們,就讓我們帶你去救金平福,我問過主人,為什麼那麼確定風揚一定會殺掉我們,主人只是笑笑,你說,主人是不是無所不能,料事如神。”
“他既然這樣神通廣大,為什麼不來直接幹掉玩,這樣很好玩嗎?是想顯示自己的聰明才智嗎?”風揚暴喝道。
“誰也猜不透主人的心思,不過他不會殺你。”
“我會殺了他。”風揚一字一句的在離耳邊說道。
“等你見到他,或許就會改變主意。”
風揚鬆開離,漠然的盯著她,“滾。”
離沒有在意,殤、愁、斷三人也相繼被鬆開,三人跑到斷的身邊,攙起斷便凌空飛度離去。
“很好,這一下都來齊了,也省得我們以後費心去找。”蕭廷尉拍了拍手掌,剛才他也只顧著看戲,雖然半天沒搞懂,現在離殤愁斷離開,也是他收網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