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規正嚴整的石制建築群中,看起來,就像是一群禿子中摻著個拖著三丈長髮的,真是要多醒目有多醒目。
這個世界的建築,那些凡是與豪華的、高貴的、貴族的等等相關的,一般都是以石質建成。沉重的石質本身就帶有一種凝重和威嚴,然後石質的建築,不論是保持著簡單粗礪,還是jīng工雕琢,都自有一種風格氣度。
而石質建築群,就是貴族豪mén的不二銘牌。
現在,這樣的一個建築群中,出現了這麼荒誕的一景,實在是有點luàn人耳目。
一個瘦巴巴的似乎全身所有零件加在一起才只有八兩重的xiǎo老頭閉著眼,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坐在一個寬木凳上。
之所以說奇怪姿勢,是因為這xiǎo老頭兩手下按在寬木凳上,屁股卻是懸空著的。——那相對人來說異常寬大的長袍並不能掩飾這一點。換句話來說,也就是這xiǎo老頭全身的重量都僅僅壓在兩隻細瘦的手臂上。
不過考慮到他的那個身材,這似乎也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在他對面三四步,都快要頂著xiǎo茅草屋mén了,卻有一位像是豪豬一般的大漢恭謹站立著,“師尊,情況就是這樣了。”
過了xiǎo半晌,那xiǎo老頭才睜開眼來,然後嗖地一下,像是猴子一般地縱下了木凳,並且動作看起來極為滑稽地在xiǎo屋裡蹦跳了會,接著更是伸出一腳,重重地踢在那豪豬大漢xiōng口,將其像沙袋一般踢出xiǎo茅屋,然後像頭死豬一般摔在外面地上,壓倒了一片荊棘。
踢完人之後,xiǎo老頭似乎神清氣爽,兩手叉腰,四仰八叉地邁出了xiǎo茅屋,然後對那大漢道:“你還沒死呢,快點給我滾起來”
地上那頭死豬隨聲響應,腰部像是彈簧一樣地一彈,就從地上彈了起來,伸手sāosāo頭,並順手扯下掛在頭上的一棵不知名灌木,苦笑著道:“師尊,你的腳越來越重了,徒兒快要受不了啦,遲早要被您老人家踢死。”
“我呸踢死正好要不是你那死人頭老爹是我老搭,我早就把你了結了,省得給我丟臉。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