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不是沒說過,而是這句話是當著情敵說的,這殺傷力可是了不得!
他怎能不愉悅!
直到接到安娜的電話,端木徵才正常了點。
“你走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安娜的話讓錦年無地自容,走的時候沒有告訴唯一的親人,回來了也是安娜打電話過來。
作為姐姐安娜很稱職,而錦年卻好像沒有身為妹妹的自覺,“姐,對不起。”
“我們兩個說這個幹什麼,雖然知道你和老大在一起不會出什麼事的,可是這三年來總是我們兩個,我習慣……”
這句習慣了更讓錦年無地自容,想起在醫院見到了梁然,也為了讓端木徵冷靜冷靜,錦年說,“姐,你等著啊,我去找你。”
“好。”
錦年的電話還沒掛,端木徵已經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不行。”
這樣的端木徵才是錦年熟悉的,錦年也才知道該怎麼和他對話,“憑什麼不行啊,那是我姐。”
“我說不行就不行。”
錦年一看他油鹽不進,把雙手放在小腹處,準備開始碎碎念,而端木徵卻已經改口了,“我送你去吧。”
端木徵以為錦年又拿孩子來要挾自己呢,雖然知道她只是讓自己妥協,可是老是這麼威脅,端木徵覺得不吉利,索性忍受著寂寞送她去見安娜吧。
孩子只是他們之間無意提起的話題,可是這兩天錦年老是拿著孩子做尚方寶劍,也讓她忍不住期待,是不是真的如端木徵所說有了寶寶呢?!
起初的不知所措已經慢慢的淡了,期待卻越來越濃了。
把錦年送到安娜的公寓,看到她們兩個一見面就熱烈的擁抱,端木徵發現自己可恥的又有點不舒服了,可是掃到錦年臉上發自內心的愉悅,他知道自己應該大度一點,因為她不是自己玩具或是附屬品,她應該有自己的朋友。
想通了這點,端木徵也就沒那麼的介意她們之間的親密了,本來她們也是姐妹嗎,可是錦年有了姐姐忘了男人的行徑還是讓他無法釋懷!
“我走了。”淡然的語氣,而眼神卻熱切的望向錦年。
隨意的揮了揮手,“走吧。”
內傷了!
端木徵開始擰巴了,再次清了清喉嚨,“我走了。”
“剛才不會都說要走了嗎,怎麼還沒走呢?”錦年不耐煩的瞟了眼端木徵,“走吧走吧。”
像是打發十分厭惡的東西,這態度讓端木徵沒辦法安心走。
於是又一次的用他那好聽的男低音提醒,“我走了。”
安娜忍不住抿唇,用肩膀碰了碰錦年。
不瞭解安娜意圖的錦年依然平靜的拿著遙控換臺,瞟見端木徵的臉陰冷的像是西伯利亞的寒流一樣,安娜為了安全,小聲的在錦年耳邊說,“去送送。”
茫然的頓了頓,轉頭和安娜對視,安娜衝錦年使了個眼色,錦年順著安娜的目光望向門口生悶氣的人,白了他一眼,不得不起身,走到門口,替端木徵開了門,然後站在門口,九十度鞠躬,“慢走,不送。”
在錦年還沒來及抬起圖之前,端木徵就拽著錦年的胳膊把她拉出了門外,順便帶上門,關門的聲音和胳膊上溫熱的大手都提醒著錦年,自己在屋外了。
直起身的剎那,錦年噴火的眸子和端木徵冰寒的視線相撞,誰也沒讓誰,感覺眼睛有點受不了了,錦年眨了下眼準備回去,卻被端木徵一個壁咚推到牆上,圈在他的臂彎中……
“你……你想做什麼……”剛才還寸步不妥協的錦年有點結巴了,畢竟端木徵那戾氣十足的眼神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
“你說呢?”端木征斂好自己的表情,慵懶的開口,輕佻的捏著錦年的下巴。
睜著水汪汪無辜的大眼睛,錦年一臉茫然的搖頭,因為從他那深不可測的黑眸中看不出任何資訊。
扯了扯嘴角,邪魅的笑了笑,端木徵輕啟薄唇,“在你心中,我和安娜誰比較重要?”
嚴陣以待的錦年以為他會問出什麼高深莫測的問題呢,誰知道!
噗嗤一聲,沒管理好自己的表情,錦年笑了出來,剛想調侃幾句,對上他嚴肅的表情,錦年抿了抿唇,“這沒有可比性。”
眯了眯眼睛,端木徵有點咄咄逼人,“一定要回答。”
“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啊,安娜對我唯一的親人,而你是我……的愛人。”
彎腰俯身低頭堵上了錦年的嘴,“愛人”多麼動聽的詞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