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心不下,下午沒去上班,陪著錦年。
整個下午錦年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她理不順到底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接受錦安所說的,默默關心。
她已經十八歲了,不需要父親的時候,父親卻出現了,帶著滿身的迷。
端木徵理解錦年的想法,所以一直默默的陪伴著她,可是這都晚上了,要睡覺了,她還一副糾結的樣子,讓端木徵有點擔心。
強迫她洗澡睡覺,躺在床上後,擁著她,端木徵關心的開口,“不想認就不認,沒必要這麼糾結。”
“可是我發現我想認他。”錦年往端木徵的懷裡拱了拱,“可是我擔心認了之後,會影響我們倆的關係,我不想和你分開。”
甕聲甕氣的話讓端木徵心裡一陣酸楚,“傻樣,我們不會分開的,這和你認不認爹沒關係。”
“可是你爸爸和他,他們之間的恩怨很深,他還活著,如果讓你父親知道了……”
後面的話錦年沒說,抬起頭眨著水汪汪的媚眼看著端木徵,裡面的脆弱讓端木徵想要拋棄一切只為呵護懷中這像貓一樣的小女人。
他低頭吻幹了錦年眼中的水汽,緊緊的摟住她,“我們不會分開的。”
很堅定的決心,有的時候在事實面前卻是很蒼白的,那個時候,不會分開就變得很無力,不是不會分開,而是怎麼在一起的問題。
錦年也深深的埋在端木徵的懷裡,極力忽略心中的不安,讓自己堅信正如端木徵說的那樣,堅信他們不會分開的。
漫漫長夜,有人亢奮有人憂。
發洩完的端木佑扔下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樣的玲瓏去了大宅,找端木言。
這麼晚兒子找自己,端木言不是沒有怨言的,他本想打發端木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的,可是端木佑卻堅持。
耐著性子,看他能說點什麼,然,錦安的名字剛出口,端木言所有的睏意都煙消雲散了。
“你確定?”
雖然那個名字讓端木言清醒,可是以端木佑的年紀應該不認識錦安,雖然那時候端木佑已經十多歲了,但是錦安沒有在大宅出現過,只是在公司,所以端木言還是謹慎的確定了一遍。
“我本來也不知道他是誰,是他主動找我的,還說倉庫是他燒的。”
端木言挑眉盯著端木佑,“他燒的你的倉庫?他為什麼要燒你的倉庫?”
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說我對錦年有企圖,這是給我的警告。”
淡淡的瞥眼端木佑,端木言在判斷這話的真假。
端木佑只提錦年不說端木徵,不是對端木徵有什麼兄弟情深,而是在試探父親對端木徵到底是怎麼樣,畢竟自己的婚姻可以說是在端木徵的策劃下才有的,而這一切父親沒有反對。
那麼現在自己就不能說端木徵的不好。
雖然在判斷,可是對端木言來說,錦安為什麼燒端木佑的倉庫不重要,重要的是錦安沒死,而且這麼多年自己竟然一無所知,一想到這種不被掌握的危機,他就有點猙獰。
父親端木言的表情在端木佑看來符合預期,所以為了徹底借父親的手拆開錦年和端木徵,他又加了一把火,“那天父親你打我電話的時候,我沒接就是在和錦安見面,也是他勒令不准我接電話的。”
勒令這個詞讓端木言大為光火,現在的他已經顧不得當初打電話給端木佑是為了什麼,只想著錦安怎麼還活著!
“我知道了,他如果再找你的話,記得告訴我。”端木言冷冷的吩咐了端木佑,就打發他走了。
初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端木佑假模假樣恭敬的說了晚安就離開了父親的房間。
端木佑當晚就住在了大宅,沒回和玲瓏的別墅,玲瓏說一點沒感覺那是假的,可是這樁短短几天的婚姻,已經讓玲瓏學會了不期待。
因為所謂期待越多失望越大。
想起昨晚端木佑離開的神色,她內疚難當,主動找了錦年。
雖然她結婚那天,在大宅,錦年和玲瓏有過一次短暫的接觸,錦年對玲瓏的遭遇也很同情,可是約出來見面,她們的關係似乎沒有好到這種地步吧,想當然錦年是拒絕的。
也說不上失望,本來這通電話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好過點,所以錦年的婉拒也在玲瓏的意料之內,於是藉著電話她提醒錦年,“你最近注意點,阿佑他好像……可能會對你不利……”
“什麼意思?”父親剛剛出現,端木佑就又有么蛾子,難道有關係,錦年不得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