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整個帝國,都知紅粉苑是帝國最為有名的銷金窟,但卻很少有人知曉,這座銷金窟背後的經營,竟然是帝國的大王子殿下。在貴胄如雲、權臣如雨的帝京,無比寬敝的洪河之上,卻僅僅紅粉苑一家青樓存在,而沒有一家妓院敢於與之競爭,就知紅粉苑背後背景之恐怖了。大王子而今領兵在北疆抵禦蠻獸之族,紅粉苑卻是交給了景王子打理。而紅粉苑也一向是大王子接納權臣、交好貴族的場所,並且豐厚地收入,大部分也被他用作了收買人心、交好貴族上。景王子為了籠絡住血牙,也為了讓他安分一些,別給自己惹事,因此卻是安排廖標,帶著他到畫舫之上夜夜笙歌。
此時,夜色已深。洪河的中腰深處,一座兩層精巧雅緻的畫舫內,廖標頭戴青笠、身披綠蓑衣,坐在畫舫的甲板上,一杆翠綠青竹伸入河內,正在靜心垂釣。一位身
、裸露了大半個香肩的美人兒,柔弱無骨,正偎依不時纖纖玉手,剝開一枚枚荔枝,送入他的口中。
自海嶗山流下的洪河內,魚類豐富,其中猶以雪豚、銀魚,聞名於世,都是令老饕垂涎、日思夜想的無上美味,價比等值水玉。而在畫舫上泛舟的貴賓,也向來都喜歡自己垂釣,釣上幾尾佐酒,以為風流之事。
不得不說,大王子卻是將貴族的心理摸地通透,將生意都做在了貴族心坎上,因此紅粉苑日進斗金,如此紅火,倒是並非偶然。
將荔枝核隨口吐進滔滔碧波,廖標回頭,看向二樓正中那間臥房,嘴角一絲譏誚浮現,搖了搖頭,隨即又專心垂釣起來。
此時二樓正中地房間內,血牙正全身**,跪在一張奢華的床榻之上,正肆意蹂躪著一名柔弱無骨、姿色絕美、宛若靈蛇的女子。
那蛇女緊緊纏血牙,全身真個柔若無骨,如同一條美女蛇。然而讓蛇女大為奇怪的是,血牙明明喘息粗重,神色瘋狂,幾把就將自己的薄薄紗裙撕爛,撲在自己身上手足並用,大肆蹂躪,可就是一直進入不了陣地,而**地那物事,也一直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動靜。
“原來,他不能人事。”蛇女閱無數,乃風月場所地魁,見多識廣,一見血牙**物事的模樣,心下已然明瞭,臉上不禁一絲憐憫、譏誚閃過。
蛇女臉上的屑、憐憫,卻是沒有脫過一直細心觀察她神色的血牙的雙眼,如同被狠狠在心上紮了一刀,血牙徹底被蛇女不屑、憐憫的臉色刺傷,雙眼血絲密佈,神色瘋狂,抬手“啪啪”連抽蛇女幾個耳光,喘息吼道:“媽地,臭婊子,老子不怕告訴你,老子就是性無能,這下你滿意了吧?”
蛇女雙頰高高腫起,雙無盡恐懼湧起,情知自己犯了大忌,觸到了血牙心頭的忌諱,等待自己地恐怕是無窮無盡的折磨與難以想象地踐踏,也許活下去都將成為奢望!
“你:然知道了,那你以為,能讓你繼續活下去嗎?”果真,血牙神色瘋狂的大笑著,雙手陡然死死扼女地脖頸,驟然用力收緊。
那蛇女雙眼驚恐絕望,身軀不住掙著,然而她一名弱女子,被血牙騎在身上,又被死死掐住了咽喉,又那裡掙扎的脫?最終,她用力扭了幾扭,雙眼暴突、舌頭外伸,就此動也不動了……
血牙死死盯著蛇女前一個細微表情,在蛇女斷氣的那一霎那,他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劇烈戰慄起來,臉上更浮現起一抹兒不健康的紅暈,喉頭出輕微的呻吟之聲,似乎精神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感情這個傢伙自從被元源給踹了、從而變得不能人事之後,卻是心態大變,喜歡上了虐殺美女!
就在血牙死死掐著蛇女的脖頸,雙眼緊閉,享受那一刻精神上的欲仙欲死之時,整個房間忽然一陣劇烈晃動,幾乎天翻地覆,而几案上擺放的茶杯瓷器,叮叮噹噹碰撞一起,響成一片。
然而緊接著,房間又恢復了平靜,似乎急行駛的畫舫停了下來。
血牙處在精神極度愉悅之中,神色恍惚,對於的異狀卻是絲毫不覺;然而一個冰冷陰沉的聲音,忽然在他耳畔響起道:“畜生!渣滓!死有餘辜的雜種!”
血牙大驚,睜開雙眼,剛想起身,忽然感覺後背心口位置一麻,隨即無比驚恐的覺,自己全身僵硬、一陣陣**湧起,竟然分毫也動彈不了了。
“既然你喜歡這個調調兒,那就讓你到死,也一直這麼做下去!”那個深惡痛絕的聲音,繼續厭惡的道。
血牙全身冰冷,如墜冰窟,他已然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當晚那高高抬起腳來、對著他**用力踹下的那個瘦削修長的身影,再次浮現眼前,卻是讓他驚恐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