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僂僂陰柔黑氣纏繞上面,詭秘~常。
—這柄巨斧,正是南帝公國血家代代相傳的“血煞開天斧”!
元源眉心驟然銀絲射出,半空中凝結成一張巨網,將開天斧給一下子兜住,蠶繭般密麻包裹;隨即銀絲驟然收緊,卻是將巨斧一下子縮小了數十倍,緊接著一聲響,銀絲連同開天斧,疏忽縮入元源眉心,消失不見。
“多謝了啊!”元源最後冷冷掃了血牙屍體一眼,自敞開的畫舫窗戶,閃身飄出,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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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連環陷阱(上)
標對於女色向來並不怎麼感興趣,反而對於垂釣、馬、絲竹等等這些貴族風雅之事,情有獨鍾。出身帝京中等貴族之家的他,父親受封二等伯爵,在十六司中的升寧司中擔任副司長,而他也是家族新一代子弟中的翹楚,小小年紀就被確認為廖家的未來繼承人,加上他最近透過景王子,搭上了大王子的這根線,在家族中的地位更是直線上升,話語權明顯得到增強。而今他的意見,即使身為父親的家主、以及諸位長老,都不得不認真聽取;畢竟他所代表的,很大程度上是大王子的態度。
而身為帝位最為有希望的繼承者大王子,他的友好態度,對於廖家這等中等家族來說意味著什麼,自是不言而喻。
嚴格說起來,廖家的勢力,在權貴如雲、貴宦如雨的帝京,不過屬於二流下等而已,並且很久以來,家族都開始走下坡路了。因此想要擺脫這種困窘,並且將家族展壯大,主動投靠向一位王子,以便能夠在未來論功行賞、瓜分勝利果實時,憑藉擁立之功,徹底獲得一塊大大的蛋糕,一舉來個鹹魚翻身、將家族勢力大為擴充套件,實在是個上佳的選擇。
廖標雖然在靜心垂釣,心頭卻是躊志,自覺自己此次幫助家族搭上了大王子這艘順風船,實在堪稱自己生平最為得意之舉。
就在他剛剛釣起了一條十斤重的銀魚,心頭得意的暗道“真是好兆頭”之時,一名一臉橫肉、身材魁實的中年星師,匆匆奔過來,叉手道:“少爺,迎面駛來一艘畫舫,來勢不善,居然對我們不閃不避。”
“還有這等事兒?”標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畫舫端。果真,只見一艘三層豪華寬敞地畫舫,開波劈浪,度極快,直挺挺的迎面就駛了過來。
那艘畫舫卻是完全呈直航行,對於前方是不是還有別的畫舫,根本不管不顧;看它透出地那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味道,似乎這條洪河完全是它的天下,在此之上,所有畫舫都得對它退避三舍,自為他讓路。
廖標眉頭微,學著景王子那樣負手站立船頭,凝視著對面駛來地畫舫,暗自道:誰這麼不知死活,竟然連九王子的座船都敢衝撞?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此時距離尚遠,哪知對面畫舫,一無忌憚的聲音已猛然噴了過來:“喂,前面是那個混蛋地破船,趕緊滾一邊兒去,給老子的畫舫讓出河道來;如果敢說半個不字,可休怪爺爺辣手無情,撞翻你的破船,讓你們一股腦兒全部下河裡喂王八!”
廖標一聽這話,卻是往上撞:好球囊的,這麼囂張?這洪河之上,三十六艘畫舫,無一不是景王子地產業;雖然能夠登上畫舫~,都是帝國貴到極點的人物,但敢如此肆無忌憚,放言要將“紅粉苑”幕後老闆的座船給撞翻,還真從來沒有聽過。
“少爺。怎麼辦?”一臉橫肉地中星師。惱火地問廖標道。
這名中年星師。卻是廖家地席武士。給廖家訓練死士事宜;廖而今搭上了大王子這條線。並且被確認為家族未來地家主。因此廖家卻是將多年培養、收攏聚集地一大批忠誠星師。全部交由他手。一來為了保護他地安全。二來也隨時聽命於景王子。壯大大王子與景王子一方地聲勢。
“怎麼辦?撞!”廖標惡狠狠地道。“在這條河之上。無論是誰。除了當今陛下。我們無須向任何人讓路!——我倒要看看誰瞎了狗眼。敢這麼張狂!”
“是!放心吧少爺。我保證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地印象。讓他們這輩子都忘不了!”中年星師臉色猙獰地道。立即指揮著一干搖櫓划槳地僕役。用盡全力。駕駛畫舫全行進。對那艘畫舫直直撞過去。
“啊哈。你個龜兒子。竟然還真敢硬撞啊?”那個囂張地聲音透露出比地驚奇。“兒郎們。給我用力搖櫓。老子倒要看看。誰撞得過誰?—媽地。今日怕了你。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