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副校尉大人,只會比他的膽子更大!”元源的聲音自遠處傳來道。在尚若若、納吉的陪同下,緩步走了過來。而封南卻是指揮著第四營地上千警員,自四面八方迅趕來,一列列、一隊隊整齊站好,將幾十名執法星師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望著第四營這異常不友好的舉動,扈昀副院長眉眼低垂,視若無睹;一干執法星師則連連冷笑,一臉不屑,心下根本不相信第四營敢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那大鼻子青年執法星師則如同在看一群土雞瓦狗,眼神中滿是高傲與鄙夷。
“副院長大人,你前來所為何事?”元源掃了倒在地上的石門、以及警戒處的標誌——那對銀劍,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問道,“如果你還想徵召我進入星師院,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徵召你進星師院?你也配!”大鼻子執法星師不屑地道。
扈昀一揮手,老臉滿是冷肅,乾巴巴的道:“元源,我們懷你謀殺了南帝公國的血牙小公爵,在此帶你回去,配合調查,你可以選擇沉默,但你所說地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為你的罪證。”
“什麼?”元源雙眼厲芒閃過,“真個好笑,說我謀殺了血牙,你們有證據嗎?”
“證據,自然會讓你看到的。——帶走!”扈昀深深看了元源一眼,斷然下令道。
隨著扈昀副院長的這句“帶走”吐出口,場內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我看誰敢?”令狐相臉色戾氣大盛,雙眼兇光閃爍,斷喝道
師院無憑無據,肆意誣衊、緝拿帝**官,——弟兄答應不答應?”
“決不答應!”第四營上千警員星師,陡然氣振丹田,出一聲巨吼。隨即齊齊星環釋放,星器凝聚,如若實質般地殺氣,巨潮海浪般散而出,自四面八方衝向一干執法星師。經過元源一番地獄惡魔般的殘酷血訓,第四營上千警員個個精神充盈,體魄強悍,神完氣足,如同處在顛覆狀態的虎狼,充滿了攻擊性。而今一聲大吼出,配合凝成實質、如若堅厚城牆般的殺氣,真個風雲色變,壓迫感十足。
沒有想到第四營來這一手,上千警員出的這聲巨吼,如同雷霆霹靂,在三十名執法星師的耳畔炸響,都是全身劇顫,氣血翻騰,雙耳“嗡嗡”作響。
這一刻,一干執法星師、包括那個大鼻子,終於變了臉色。
大鼻子執法星師叫道:“你們、你們這些傢伙,想要幹什麼?難道還想挑釁星師院地權威嗎?告訴你們,那可是等同於謀反的大罪,要滅九族地!”
扈昀也一臉意外,沒有想到元源剛剛在第四營上任不過短短的十幾天而已,居然就將第四營上千警員完全收復,並且為了他,不惜公然對抗向來高高在上地星師院,這小子倒的確是個人物。但扈昀卻也更加堅定了,血牙小公爵就是元源所殺,如果他問心無愧,還用擺出這麼大陣仗,將第四營全體警員拖出來作為籌碼,對抗星師院嗎?
扈昀早在多年前,就被南帝公國血薔薇公爵用重金收買,血牙入京,血薔薇公爵還特意拜託他照顧一二地;那知,天有不測風雲,血牙在帝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被人給謀殺了!扈昀未免自己都感覺太過慚愧,畢竟他多年一直享受血家的供奉、賄賂,卻連人家的嫡系繼承人都保護不好,太說不過去。加上景王子又大把的好處送上,因此扈卻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將元源給拖回星師院,嚴刑拷打的。而今面對第四營上千警員出的抗議威脅,副院長的決心卻仍舊毫不動搖,掃了第四營的警員一眼,轉頭對元源冷冷道:“元源,你真個要將這上千警員,徹底拖入萬劫不復之地嗎?對抗星師院,具體什麼後果,你想必很清楚。”
對於扈昀的質問,元源卻是直接懶得回答,如同獅子看土狗一樣,居高臨下,冷冰冰的鄙視著他。
“造反?言重了吧!我們是擔任帝國警備重任的警戒處軍隊,僅僅因為對抗星師院的不公正待遇,就造反了?真是可笑!”這等時候,自然就是顯示下屬作用的時候,徹底被元源降服的封南,抱著雙臂,傲然開腔,對副院長硬邦邦的道。現在的封南,為了元源,即使對抗拱衛皇宮的御林衛,他都眉頭皺也不皺,更遑論一個僅僅地位尊崇、卻根本沒有什麼實權的星師院了!
“放肆!”扈終於怒了,操縱星師院權柄達十年之久的他,向來說一不二,即使帝國權臣貴族,在他面前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怠慢的;而今被警戒處一不入流的小軍官,給當面頂撞,簡直堪稱奇恥大辱。而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元源那高高在上、分明不將他放在眼裡的神色,好像自己的資格都不足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