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卻是視若無睹、置之不理,悶著頭一心進攻!往往執法星師一棒子砸下去,反過來要被這廝砍上好幾刀,根本就是折本買賣。而一旦被他們挨近,卻更是瘋狂,死死咬住執法星師,就再也不撒口,哪怕被執法棒砸的鮮血狂噴、筋骨盡斷,也仍舊揮舞砍刀想再砍幾刀。
三十名執法星師最低也是星使階位,堪稱星力高深,並且個個戰鬥經驗豐富,然而一向如同溫室花草地他們,何曾見過這麼拼死不要命的瘋子打法?一個個徹底被第四營警員的瘋狂給嚇呆了,筋骨酥軟,執法棒揮擊出去,也軟若無力起來。最多擊傷三名警員,執法星師就再也沒有反擊的能力,眼睜睜看著幾十名警員蜂擁撲來,被密如雨點般落下的星器,給砍翻在地,筋骨盡粉,倒在地上掙命。
那大鼻子執法星師運氣最好,神威大的他,一連揮舞執法棒轟飛了四、五名警員星師,到了下一名他的好運氣卻是到頭了,——那警員實在太過變態,將手中的星器、一柄丈八長地大砍刀,撒手對他投射過來,然後就那麼赤手空拳,張牙舞爪緊跟在大砍刀之後,以山嶽壓頂的姿態,凌空對他悍然撲來。大鼻子執法星師一棒將大砍刀擊飛,隨即又是一棒,猛然攔腰揮擊在那警員身上。哪知那廝如同瘋狗,被一棒子擊打的鮮血狂噴,噴了大鼻子星師一頭一臉,雙手卻一把撈住執法棒,就此死死抓住再也不撒手,瞪著血紅的雙眼,如同惡魔,無比猙獰的死死盯著他。
大鼻子執法星師徹底懵了,心頭暗道:這***還是人嗎?不等他地執法棒再揮擊出去,已被幾十名瘋狂衝來地警員,給一舉淹沒……
扈昀副院長上一刻還一臉陰狠,下一刻已然臉色大變,雙拳不覺握緊。只見上千警員“轟”的一聲,如同蝗蟲,對著他的幾十名手下蜂圍了上去;不過幾眨眼的工夫的一聲,揹負著受傷的袍澤,不約而同潮水般退了回去。在身後,幾十名執法星師橫七豎八剩在了地上,一個個雙眼翻白,七竅噴血,全身筋骨皆斷,出氣多入氣少,卻是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扈昀副院長緩緩抬起頭,眼珠轉動,無視上千警員惡狼般的凝視,直勾勾看著元源,連連點頭:“很好!很好!”到這一刻,這位副院長大人終於現,事情再一次出了他的掌控與想象,原本景王子傳話給他,要他緝拿元源一定要準備周全,務求成功,千萬不要再出現烏龍事件,他心下還不屑一顧,自以為星師院拿人,誰又敢反抗?哪知,勢頭臨頭,卻現元源不但敢拒緝,反而還將一干執法星師給統統狠揍了一頓。
到了這一步,扈昀副院長也沒有退路了,如果今日此事就這麼完結,他們一干人走著來、卻被抬著回去,勢必成為整個帝國的笑料不可,星師院地權威算是敗壞乾淨了,畢竟整件事,好像是他特意帶著幾十名執法星師,上趕著去第四營捱揍一樣,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湛藍、碧藍、暗青、烏黑、赤紅、深紫,扈昀副院長六枚星環一舉釋放而出,聖星師所獨有的、如若實質般的雄渾氣勢,驚濤駭浪般散而出,距離過近的十幾名警員星師,一舉被震飛上天、布偶一樣拋飛出去。
扈衣袍無風自動,身軀緩緩飄飛上半空,居高臨下、凝如山嶽,俯視著元源以及上千警員,傲然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卑賤的畜生,星師院的權威,就是那麼好踐踏的嗎?今日你們在場的所有人,誰也休想活下去!”
扈昀體內地星力,一級一級瘋狂的攀升著,好像沒有盡頭一樣,一團暗紫色星芒在右手掌心凝聚,一根丈二長短、通體宛如一條巨蟒般扭曲盤旋“執法棒”,漸漸顯出其形;隨著星力的提聚,他地肌膚漸漸轉為了土黃色,下方第四營操演場所鋪的石
數粉碎,露出暗黃色地土地來。大量的土元素,凝:宛若實質的暗黃土塊,瘋狂聚集向他而去,卻是在他體外,漸漸凝聚、壘砌出了一座邊長五十餘米的土黃色小型雄偉城池,壓迫感十足,懸浮在上千警員的頭頂之上。
到了扈副院長這等聖星師的地步,加上他本命屬性為土,星力要提升到巔峰、將本命元素聚集而出,卻是需要一定地時間的。而他竟然別闢蹊徑,將作防禦用的城牆,卻是當做攻擊手段來用;不過六十級星力的聖星師,戰力可謂驚人,雖然一舉將上千警員屠殺乾淨太過誇張,但今日第四營,卻絕對要付出堪稱慘重的代價的。
本命屬性為土地聖星師,星力提聚巔峰,這兒所說地需要一定的時間,其實不過是短暫的三彈指間。這點時間雖然很短暫,但對於那些早有準備的人來說,卻已經是很寬裕了。
眼看副院長氣勢即將達到頂點、操縱城池出那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