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家商鋪光明正大的買賣違禁物品被查封了買賣不做了!至於我們嘛,是帕萊城警戒處的。”那名星師警員掃視了兩人幾眼,貪婪垂涎的目光在傅青霜臉色溜了幾溜,傲然道。
“那這家商鋪的人呢?”元源雙眼寒光一閃,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
“媽的,你小子問題還真多,他們被吊在裡面著將他們的幕後老大給引出來呢,而我們的頭兒正在收拾他們!”另一名星師警員不耐煩的道。也就是元源與傅青霜兩人相貌非同一般,穿著也極為惹眼,因此使得他不敢小覷了則又那裡這麼好說話。
此時先前那名警員忽然警惕起來,對元源喝道:“你小子倒底是誰、來這兒做什麼?”
“我就是你們吊起來警員的幕後老大來解救他們的!”元源一字一頓的對兩名警員道,聽說自己的下屬,竟然被帕萊城警戒處給控制了起來,並且一直吊著,備受折磨,他也失去了與他們兜搭的心思。
兩名警員一聽色一變,反應卻也夠快星環閃爍釋放,同時身形浮光掠影般向後暴退邊手中星器凝聚,對元源全神戒備。哪知他們反應雖快快不過元源肩頭蹲著的疾,他們星器僅僅凝聚一半,疾忽然躍身而起,對兩人追來,凌空化作一團紫影兒,飛撲到兩人跟前,銀亮犀利如同鋒刃般的利爪,自指間肉墊內彈出,對兩名星師劈頭蓋臉的抓了下來。
兩名警員猝不防及,況且以他們的低微星力,即使傾盡全力,想必也擋不住疾的飛身一抓。臉上一蓬鮮紅血霧噴濺而出,兩名警員同時出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臉,掉轉頭如同瘋牛一樣,向著店鋪內由暴退變作了逃竄。
哪知“嘭”的一聲,警員好像真個瘋了,竟然對著店鋪的牆壁,視而不見、直挺挺的撞了過去。捱了疾的一爪子,兩名警員星環粉碎,沒有星力護體,脆弱的肉身凡軀又那裡硬的過牆壁?倒黴的兩人齊聲悶哼,鮮血噴溢,軟綿綿倒在了地上。只見他們臉上鮮血淋漓,原先眼睛的位置,就剩下了兩個血肉模糊的窟窿眼,剛才被疾卻是將眼睛給生生摳掉了。
疾掠回元源肩頭,舔舐著滿血跡的尖爪,望著慘遭它的毒手、半死不活的兩名警員,“吱吱”出一陣得意的奸笑。
元源冷淡淡聲音清晰的傳進兩名警員的耳內:“既然你們這麼有眼無珠,那長沒長眼睛,對你們來說也無所謂了,因此我就幫你們摘掉吧。”
兩名警員眼眶生痛,完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聽元源冷漠無情的話語,如同聽著來自地獄的召喚,全身冰冷,無窮無盡的恐懼自心底湧起,籠罩全身。
源卻無暇再理會他們,轉頭瞪了疾一眼,皺眉道;“還舔?惡不噁心!”
青霜卻伸出青蔥般的玉手,拍了拍疾的腦袋,難得的開口誇獎道:“做得好。”
此商鋪的後院,科勒居住的兩層小樓、底層寬敞的客廳內,正北面的牆壁距離地面兩米半許位置,一字排開釘了十五枚大釘子,包括科勒在內的十五名星師警員,全身,僅穿一條牛皮短褲,雙手高舉過頂,被吊在釘子上;而每名警員的腳下,又還懸掛了一塊足足二百餘斤重的純鋼塊,卻是將警員的身軀拉得筆直。在這種情況下,每名警員被拉直的身軀疼痛不已,無時不牽扯著神經,根本無法凝聚星力、釋放護體星環,更遑論脫困解圍了,因此等於變成砧板魚肉,任人宰割。
一名矮矮胖胖如同脫了毛的鵪鶉、面目黝黑如同燒焦木炭的星師警員,悠然坐在客廳正中一張嵌銀楠木大交椅上,雙腳撂在面前的一張寬大的翡翠面桐木案牘上,胡蘿蔔一樣粗短的十根手指頭,交叉胸前,一邊欣賞著已經被吊了三四天、神智都有些模糊的科勒等十五名蒙頓城星師警員,一邊語氣悠悠然道:“怎麼樣,滋味還不錯吧?”
這名鵪鶉警員的銀灰色制袍上,鑲嵌了一條黃邊,卻是一名副校尉級別的軍官。而在他身後,四十餘名身披制袍、面目兇惡的星師警員,雙手背在身後,叉開雙腿,出鞘刀劍般殺氣四溢,傲然站立哪兒。
科勒艱難的抬起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吐了口唾沫,又低下了頭去。
那鶉陰惻惻的道:“你們他也太膽大妄為了,膽敢私自開採鷹愁山脈的礦脈,你們眼裡倒底還有王法沒有?開採礦脈他倒也罷了,還光明正大的到帕萊城銷售來著,真是禿子打傘無法無天了;當然,到帕萊城銷售也不是什麼大錯,你們他竟然絲毫不將城中的爺們放在眼裡,根本沒有孝敬爺們的意思,這卻就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了!你們他難道不知道爺們就是你們的頂頭上司,你們的小命完全就捏在爺們的手裡,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不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