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嶺,在僻山麓,建有幾十座獨院豪宅每座豪宅佔地上百畝,其中花園、亭臺、馬廄、水塘,以及僕役居住的房舍等等,一應俱全。幾十座豪宅極盡奢華,凡居住其中的,都是帕萊城非富即貴的主兒。而誰人也想不到,飛羽商會的老巢、大本營,竟然就座落在幾十座豪宅正中的一座,大隱隱於市,藏在這兒倒也異常隱蔽。
此時那座豪宅的露天平臺上,身披金線刺繡牡丹、銀線鑲嵌飾邊的華貴錦袍的飛羽商會會長,正躺在由四方極品翡翠拼成的臥榻上,手裡端著一隻水晶杯,欣賞著當空排成一線的九大星曜,神色極為悠然。他年約五旬,由於保養的極好,頭烏黑,面板蒼白,十根手指上都戴滿了碩大的鑽戒,舉手投足間盡數合乎禮儀,整個一上等貴族的款兒,
每當老會長杯中酒喝完,一旁侍立的俏麗豐腴侍女,就輕挪蓮步,自酥胸中取出一隻水晶酒瓶,上前為他斟滿美酒。老會長所飲的美酒,卻並非帝國大多數人都喜歡的紅酒,而是色澤淡綠的果酒。
飲用果酒,是近些年上流貴族才盛起來的風潮,由於果酒較之葡萄酒其性為寒,因此葡萄酒飲用最冰鎮,果酒卻要熱溫。而上等貴族自不會像尋常平民那樣,以熱水溫酒,而是令身邊的貼身侍女,以體溫來溫,此飲用起來溫度正,口感最佳。飛羽商會的老會長,卻也有樣學樣,弄來上佳果酒,令身邊的侍女為他溫暖,供他品嚐。
近兩年來飛羽商會展很快,與帕萊城警戒處沆瀣一氣,壟斷了城中的礦藏市場,大肆壓價,欺行霸市,謀取暴利,卻是大橫財。身為飛羽商會的會長,原先出身貧賤,而今有了資本,未免開始附庸風雅,對於鬥雞走狗、賭馬品酒等貴族的時玩意兒,是大為著迷。
一口將杯中果酒灌下半杯,老會長滿足的嘆了口氣,微紅的雙眼就一絲邪光流出,對露臺一角侍立的另名侍女,招了招手。那名侍女怯怯走了過來,對他屈膝行禮;老會長伸手將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一隻手已然自她領口探了進去,**著那兩團豐盈,一邊“嘖嘖”邪笑著:“不過幾天沒有摸,似乎又大了不少;待會兒讓老爺好好的滋潤滋潤你。”
那侍女低聲笑著,纖細腰肢扭來扭去,同水蛇,對老會長欲拒還迎著,不一會兒就將老會長給撩撥的慾火中燒。
一旁溫酒的侍女,看的小臉通紅,嬌喘細細,雙腿不由也微微抖起來。
就在老會長與那侍女逐漸入港,眼看要在這露臺之上進行肉搏大戰,半空中一枚碩大的六角星環浮現,隨即慘碧色光華一閃,一名身披魔蛟裡軟皮製成的漆黑柔韌星袍、全身遮的嚴嚴實實、僅露兩隻精光灼灼眼睛的怪異星師,自半空星陣中浮現出來,冷冷看著下方荒唐的老會長。
“看不出,你倒是享受的很啊。”那星師嘶啞著嗓音道。
老會長嚇出了身冷汗,忙將侍女推開,跳下榻來,對半空怪異星師叉手行禮,吶吶道:“不知是閣下駕臨,有失迎接,還望閣下見諒;不知、不知此次主人又有什麼吩咐?”
那怪異星師嘶聲道:“主人要我問,商會所收購的礦藏,準備的如何了?已經又半年即將到期,你準備什麼時候上繳?”
老會長躬身道:“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共計上品各色水晶十萬方、極品各色水晶萬方、極品翡翠萬方,此外以中下品的水晶、翡翠,所兌換的上品水玉八千方、中品水玉兩萬方,各色珍珠寶石百斛等等、等等,都已經盛進幾十個儲物翡翠手鐲內,放在地下密室,三天後借進城機會,全部呈給主人。”
那怪異星師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凌厲的寒光消弭下去,轉為溫和起來,道:“唔,你辦事,主人還是很放心的。聽說最近城內生了件意外之事,有一家商會,企圖繞過我們飛羽,暗中收購礦藏?”
老會長臉色恨恨,點頭道:“是的,那家商會名叫‘暗夜’,一向不怎麼老實。屬下已經殺一儆百,派人將他們商會給搗毀,並且將他們留守的頭兒給捉了回來,囚禁在水牢內;就是他們的會長當時並不在商內,讓他給漏網了。”帕萊城除卻飛羽商會,其餘所有殘餘的商會,交易成功一單礦藏後,都要對飛羽繳納高額稅金;而除卻繳納的稅金後,那些商會就變乎無利可圖了。也因此,科勒找上門去,暗夜商會的蒙文會長才會大為心動,與他進行交易,實在是利動人心。
那怪異星師讚許道:“你做的很好,對於這件事,主人也很滿意。對這些不守規矩、破壞行規的傢伙,就應該嚴懲厲罰。”
老會長臉色大喜,禁不住全身輕飄飄的,似乎骨頭都輕了幾分,又小心翼翼的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