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星殿殿主,親自下山,特意登門造訪,恭賀元源晉封伯爵,並且當眾宣佈,授予他暗星殿僅次於殿主、副殿主,權勢無比煊赫的一等執事職銜。面對暗星殿主薩妖老胖子毫不掩飾的支援、迴護,所有大貴族再看元源的眼神,不覺齊齊有了一絲敬畏,畢竟一旦與大6所有星師心目中“聖地”一般存在的星辰聖殿扯上關係,那可就等同於半神一般的存在,遠非他們所敢輕易褻瀆。
一場原本尋常不過的授勳儀式,因為暗星殿主的高調出現,最後竟然搞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元源心頭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但他心頭知曉,薩姆大叔不惜降尊行貴前來給自己道賀,擺出一副無比看重自己的架勢,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做給天星殿方面看,畢竟現在他是總殿主兒子這個事實還需要隱瞞下去,為了讓天星殿方面有所忌憚、收斂,不至於對他有所動作,薩接大叔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然而昨天還是帝京名副其實的主角,無可爭議的新寵。然而到了今天,被大帝點名前來參加帝國的軍政會議,他才覺自己區區一名伯爵、白金軍團的統督,無論官職還是權勢都還是渺小無比,連直接進入殿內的資格都沒有。只有等在殿外的份兒,等到議到與獸蠻帝國開戰的事項,才被允許進入殿內。
故而,元源站立殿外就有點小鬱悶,一副誰欠了自己二五八萬的樣子,懶懶依靠在九龍照壁上,修心養神。
“混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如此嬉皮懶散,沒有分毫規矩,我看你是想進天牢內蹲上一段時間了。”一個陰冷、冰滑,令人極為不舒服的話語,忽然自元源身後響起道。
元源側頭一看。只見身披星師袍、頭戴紫金冠、身材高瘦如同一根竹竿的景王子,渾身陰冷氣息散,帶領著十幾名星衛,趾高氣揚負手站立那兒,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充滿了陰狠、怨憤、仇恨,死死的盯著他。
元源抱著雙臂。歪著頭審視著他,半響道:“我很奇怪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對我說出這番話?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不在帝京這段時間,不能經常教你,你膽量倒是又大大見長,看來關了半年禁閉,也並不能夠讓你聰明一些啊。”
被元源毫不客氣的一番譏諷,景王子臉色一陣青紅交加,半響對元源陰冷冷的道:“告訴你,我現在還兼著暴熊星衛參軍一職。擔任皇宮守衛、警戒的重任,可以對任何我看著可疑的角色,進行拷問、審訊。”
“哦?對你這等沒心沒肺的兒子,大帝竟然還捨不得放棄,繼續給你機會,我可真是無語了。”元源抬頭看著天空漂浮的白雲,懶洋洋的道。
“混蛋!這可是你自投羅網 來呀,將這傢伙給我抓起來一竟然敢誹謗父皇,這次我可非要讓你狠狠脫下層皮來不可!”景王子眼神中亢奮、狠辣的光芒掠過。對身後十幾名星衛吩咐道。
一身星力修為高達七十五級以上、盡皆星主強者的十幾名星衛,聞言識海星力聚集、星環釋放,就要凝聚出星器,對元源撲去。那知不等
跨山”產。忽然層淡青煮水波狀的米暈。動漾湧來,輕易將舊…心全部真括其中。
十幾名星衛覺自己如同被封印的魔獸,完全動彈不得,變成了活生生的標本,頓時臉色變的煞白無比, 如果到了此時,他們還不知曉自己面對的這名懶洋洋的少年星師,是什麼樣的存在,那他們幾十年吃的不是飯、而是屎了。
“星君強者?!”十幾名星衛心頭齊聲狂叫,神色驚恐,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他們不過一群星主而已,竟然主動去招惹身份尊貴、強悍無邊、殺人如殺雞的當世星君強者,除了活膩了自尋死路,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來評價自己的行為。
十幾名星衛一時間心頭將景王子恨得咬牙切齒,他們可以誓,他們其實並不是景王子的心腹。只不過他大把的好處灑下來,加上他身為王子之尊,因此與他虛與委蛇罷了,那知竟然被他給當了槍使。
見元源揮手間將十幾名星衛禁錮起來,景王子也明顯嚇了一跳,向後連退了幾步,臉色變幻。驚疑不定的看著元源:“星域?你、你竟然成就了星君!”
元源憐憫的看著他:“你未免訊息也太不靈通了?不過,敢擒拿一位星君下獄,我可真欽佩你的膽量。”
景王子眼神變幻,陰狠之色一掃而光,色厲內換道:“我告訴你,這可是在皇宮,你敢殺這十幾名星衛試試, 在皇宮內殘殺星衛,可是等同於與整個皇星殿做對,等待你的將是皇星殿所有高階星君的追殺,你可有這個膽子!”
元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悠然道:“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