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星主軍官狂吼一聲,各自星環釋放而出,硬著頭皮,星力瘋狂注入星器之中。催動著星陣凝結的六角星盤,再次玄黑光芒大亮,飛騰而起,將那光柱再次擋住。
又是一聲巨響過後,這此三百星主軍官卻是更慘,一個個白犀星甲破碎,星環急劇收縮,冰存搖欲險,似平馬卜就要倒在的卜。而不等他們喘卜刨。“小方城牆之上,幾十道光柱又一次沖天亮起。再次凝聚出那威猛無儔的六稜光狂…
看著六稜光柱好像沒有盡頭,一次緊接著一次,不住轟擊下來,三百星主軍官終於頻臨崩潰的邊緣,一個個神色驚慌,臉色灰白。那名青年軍官更驚怒交集,大罵不絕:“敗家子!混蛋,簡直是敗家子!”
在他計算來,席耳洛東城牆防禦星陣的這三波攻擊,所耗費的水晶、翡翠、寶石,加上水玉,就需要幾十萬方,這還不算星陣中那些彌足珍貴、極易磨損的原材料 這等驚人的消耗,即使一個大軍團,比如白金軍團,也是萬萬耗不起的。然而隨即青年軍官想到這是在西疆四省,而西疆四省可以說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礦藏,心頭立時又大為恍然,然而卻也更加絕望:如此一來,這星陣攻擊還有盡頭?這仗又如何打得?
“轟”一聲,六稜光柱又一次搗在了玄黑色的六角星盤之上。三百主持星陣的星主軍官,齊齊鮮血狂噴,手中星器堪堪粉碎,而修為紙淺者,星環更直接縮回了體內。整座星陣失去星主軍官的主持,搖搖欲墜,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
就在這時,一方數米方圓的淡黃色厚重盾牌,散出厚土岩石般堅實混凝的味道,自星陣中飛射而起,黃色光暈不住充溢波動,疏忽漲大成數百米之巨,如同一頂蓋子一樣。穩穩蓋在了星陣之上。三百星主軍官立覺壓力一鬆,身軀外星環重新釋放、擴大、律動,終於獲得了寶貴的喘息之機。
那面黃色巨盾卻是奧雷統督的本命星器,釋放而出,一舉將第三道六稜光柱的餘波給震散,將堪堪崩潰的星陣重新穩定了下來,然而他心頭卻是在暗暗叫苦,他只想著自己三百星主下屬,擺佈出星陣能夠攻擊到席耳洛城,因此腦殘的將部屬拉到了這座小山頭之上,距離席耳洛城東城門不過區區數千米而已。這樣一來,一干下屬的星陣果真能夠攻擊到席耳洛城,然而席耳洛城的防禦星陣,卻也能夠攻擊到他們,關鍵是他們佔據在小山之上,無比明顯。卻是一目標分明的上佳靶子,完全變成了捱打難以還手的尷尬境地。這又怎麼不讓奧宙統督鬱悶的想要吐血。
實則奧宙統督現在可真要吐血了。那六稜光柱的勢頭雄霸絕倫,雖然已被三百星主軍官布成的星陣承接下了大半攻擊,然而僅僅殘餘的能量波動,被他用巨盾當下,對他來說也是堪為要命。奧宙統督臉色赤紅。身軀外八枚星環律動明顯混亂起來,一口逆血湧動了嗓子眼,又被他生生嚥了回去。
奧宙統督出奇憤怒了,一聲沉喝出:“元源,你給我滾出來,我乃白金軍團奧宙統督,你身為我的下屬,敢不出來迎接,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我們大人造不造反,是帝京政議殿說了算,你算什麼狗屁玩意兒,也敢大放厥詞?你以為自己是誰?白金軍團的統督?我呸!”巴赫粗暴聲音的再次響起,“小小的一個軍團統督,也敢對我們大人如此倨傲,還要出來迎接你?你也配!好歹來此之前,先撒泡尿自己照照!芝麻大小的軍職,都敢如此狂傲,這真是個什麼世道啊!”
“混蛋,你敢藐視我?我要讓你死!”奧宙統督厲聲叫道,“撤去星陣的隱藏遮蔽,準備攻城!”
三百星主軍官一聽,立時星器光芒一閃,齊齊後退一步。懸浮在頭頂上空的玄黑色星陣,一陣劇烈波動,隨即籠卓整座小山頭的那層微不可察的淡黑色光霧,忽然無比迅的自四面八方聚攏而來,收縮回玄黑星陣之中。
隨著淡黑色霧氣消散,原本空蕩蕩並無一物的小山,忽然出現了無數名身披星甲、列隊森嚴、擺出了攻擊陣勢的星衛,粗略一點,怕不有五萬名之多?卻是將整座山頭佔據的滿滿當當,並無絲毫空隙。
白金軍團共十萬星衛,奧安卻是一下帶來了一半,可以說精銳盡起。打得什麼主意,自然路人盡知了。
城牆之上的守軍絲毫也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一片死寂出現。
奧雷統督大叫道:“元源,如果你還繼續做縮頭烏龜,那我可要下達攻城命令了,到時一切後果都將由你來承擔,你可要想得清楚。”
那知城頭之上,仍舊一片死寂。毫無迴音。而那幾十道光柱,再次閃爍衝起,眼看第四輪打擊就要再次轟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