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聖殿的一干殿主西,樂的眉花眼笑,喜不自禁。
元源在西疆風生水起,大見成效,將兩大公國對西疆的影響力大幅度削弱,對於兩大公國這罪魁禍,帝京憋氣日久,撈到這麼個機會自然可就沒那麼客氣。 南帝公國血薔薇大公新喪,新上任的血秋公爵卻是十分乖巧,上奏帝京,言詞卑恭,又貢上大批好處,加上元源的原因,卻是被帝京給輕輕放過。至於西夏公國,由於中間無人斡旋,這些日子來可是觸足了黴
。
面對來自帝京令人喘息艱難的壓力、以及連綿不休的打擊,西夏公國苦不堪言。日益艱難,甚至一度白玫瑰大公都絕望了,以為西夏公國恐怕到他手中就徹底終結,特別是原本西夏公國倚為泰山的西疆星辰主殿,竟然也悍然被元源的統領府給徹底摧毀,一失去了星辰主殿對於帝京的威懾,帝京對於西夏的打壓,自更肆無忌憚起來。
原本元源將星辰主殿給一下摧毀,白玫瑰大公接到訊息後,還興奮了好幾天。只以為這次那囂張的小子算是捅了馬蜂窩,只有乖乖受死的份兒。那知出乎白玫瑰大公意料的是。對於這小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舉動,堂堂一星辰主殿說毀就毀了,鬧出的如此大的動靜,帝京海嶸山之上的星辰聖殿。竟然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不但沒有絲毫責罰降下,反而隱隱還持支援態度。
這一來可是將白玫瑰大公驚的非同小可,同時對於大帝派遣這子前來西疆。心頭一下生出了新的認識。眾所周知。西疆四省脫離帝國主權,主要原因不在兩大公國身上,反而恰恰在星辰聖殿之中, 星辰聖殿中的術星殿插手,帝國皇室對此只有束手無策,完全無奈。
而今大帝派遣元源前來西疆,這小子二話不說。就將星辰主殿一下摧毀,顯然他的背影,絕對不僅僅是一名暫露頭角的小貴族那麼簡單,自他如此膽大妄為、而星辰聖殿愣是沒有一點兒表示的恐怖現象中就可看出。這小子恐怕與星辰聖殿,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甚至心興十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也說不定。 明白這個道理的白玫瑰大公,心頭卻是直接絕望,原本南帝公國血心城一戰,他就對元源畏之如虎,而今更連絲毫的反抗之心都生不起了,甚至為了向這小子示好,他都考慮是不是要主動將西夏公國的勢力,自希爾羅、泰雅兩大行省撤出了。
西夏公國都城“楓霜堡”白玫瑰大公的豪奢臥房。
整個臥房全部以大塊髓玉砌成,華麗龐大的吊燈是整塊紅水晶雕琢而成,案犢是極品翡翠打磨的,太師椅質地倒是尋常溫玉,只是上面卻是琳琅滿目的鑲嵌滿了各類寶石,璀璨生輝,可以說整個臥房,任何一件物品、陳設,都不求最好、但求最貴,根本已經不能以窮奢極欲來形容了。
此時臥房正中的水玉大床上,鋪了厚厚的天鵝絨,赤身**的白玫瑰大公爵,正與四名同樣**嬌軀的美豔侍女,廝纏一起。
白玫瑰大公在四具嬌嫩軀體上肆意征戰,大肆鞭苔,洗惚間又回到了年輕馳騁沙場、策馬砍下敵人腦袋的風光時刻,喉頭不住出陣陣低吼,用盡最後一絲精力,不住衝擊著嬌嫩侍女的身軀。一時間大公粗重的喘息,與侍女嬌弱不堪的呻吟、求饒,在室內不住迴響,混合交織成了一令人血脈賁張的春情樂章。
自從血心城一戰至今,不過短短數月間,再看白玫瑰大公,身軀臃腫、痴肥,竟然足足胖了幾十斤,如果站在地上,他低頭絕對看不到自己的腳尖,整個變成了一個肉球。
西疆四省形勢惡化,元源咄咄逼人,加上來自帝京的重壓,白玫瑰大公疲於應付。加上眼睜睜看著一代梟雄血薔薇大公悄無聲息死於非命,白玫瑰大公心頭絕望瀰漫,不出意外的開始自暴自棄起來,天天獵豔渣色,對於公國的政務都懶得處理。
“篤篤篤。臥房的花梨木雕花鑲金大門,忽然被自外敲響,一個恭謹中不乏焦慮的蒼老聲音響起道:“公爵閣下,剛才堡內有兩位貴客到訪,要求您馬上親自迎接。”
“貴客?。床榻之上正在花柳叢中厘兵廝殺到緊要關頭的白玫瑰,大公,伸手撈起床頭旁碩大的純金燭臺,“咣”的重重丟出,砸在門上,怒氣衝衝的尖聲叫道:“幕!什麼樣的貴客還要我親自迎接?讓他們到貴賓室內候著!再拿這等屁事來煩我,小心你的腦袋!”
白玫瑰大公網剛將燭臺丟出,忽然一聲悶響,臥房堅硬華麗的花梨木門被自外重重撞開,一下四分五裂,化作漫天木屑在房內紛飛,接著一條人影兒自門外竄了進來,直接向著大床撲來。
白玫瑰大公雖然自暴自棄,但畢竟身為橫峰星主強者,一身星力可是絲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