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高高在上的死魚眼老大,也能像他們一樣,被大小姐用青藤給捆成
粽子直接丟出演武廳來,因此在此次死魚眼例行檢驗尚若若的星力
時。他們就異口同聲、強烈要求進殿旁觀。哪知出乎他們意料的是,
死魚眼老大竟然答應了,而更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旁觀一頓,沒有看
到死魚眼老大的好戲,反而他們十人鬧出了這等沒有出息的鬧劇。
對於死魚眼的心思,領星衛還是隱約明白的,是希望他們能夠自
兩人的交手中,學到一些實戰經驗的;只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他們十
人實戰經驗沒有學到,反而差點萬劫不復。而鬱悶不已的領星衛,
忽然又想到另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他們的實力與尚若若現在差距這麼
大,那以後到底是他們保護尚若若、還是尚若若保護他們?
就在領護衛心下不住哀嘆時。忽感覺身邊有些異常,一側頭。
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見尚侯爵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邊。
尚侯爵身著朝服,漆黑的須一絲不亂,看上去馬上要去“政議
殿”議政,卻不清楚他著麼突然間出現這兒。負手站立殿堂外,尚侯
爵神色從容穩重,自有一股上位者氣度流露而出,而聽著殿內的動靜,
他臉色忽然浮現出又是歡喜、又是痛惜的神情,良久,又長長嘆了口氣
。
領護衛忙躬身行禮,尚侯爵擺了擺手,隨意問道:“進行多久
了?”
“一個、一個時辰了。”領護衛恭謹回答道。
“餘貞出來後,讓他來見我。”說完,尚侯爵揹負雙手,轉身離
去。餘貞就是死魚眼,侯爵府的席護衛星師。
此時殿內的激鬥已然接近了尾聲。尚若若畢竟星力低死魚眼太
多。臨敵經驗也遠遠沒有他豐富,至今一個時辰激鬥下來,星力過度消
耗。漸漸開始後力不繼,“瑤臺清淨草”揮舞出去,隨之綿軟無力起
來。
死魚眼巨錘一抖,將“瑤池清淨草”給震偏,頭頂星雲消散,雷錘
收起,落下地來,對尚若若點頭笑道;“今天到此為止吧。這十天
來。星力又提升不少,很不錯。看來再不用多久,我就要敗在你的
‘瑤池清淨草,之下了。”
知死魚眼愛惜自己,手下留情。沒有將自己給擊到當地,尚若若默
不作聲,默默斂衽,對死魚眼行了一禮。隨即轉身走進了內室,恢復星
力去了。
望著尚若若的孤單的身影,死魚眼一臉擔憂, 這大半年來,似
乎小姐的性情變了很多。一邊想著,死魚眼推開演武廳的門,慢慢走
了出來。
見死魚眼走出來,那領星衛叉手道:“頭兒,侯爺讓你立即去見
他。”
死魚眼點了點頭,看了臉色蒼白、神色萎靡的一干星衛一眼,搖了
搖頭,道:“你馬上去領取十方上品水玉,儘快養好傷勢、恢復星
力。小姐的安全不可疏忽。”
那領星衛臉色羞赧,低聲應是,心頭卻是大為苦笑。
尚侯爵負手站立在馬廄並,四匹毛片雪白、不是出陣陣咆哮的
兇猛白虎,已經套在那輛漆黑堅固、豪華之氣內斂的馬車上,等待出
了。馬車的御者位置上,穿無袖皮甲、肌肉虯結身材魁實、鼻子上扎著
一枚鼻環的車伕,端端正正、呆呆板板而坐,手握韁繩,約束著這四
頭脾氣暴躁的傢伙。
“侯爺。”走到尚侯爵身後。死魚眼躬身行禮道。他知道尚侯爵
這是馬上要趕去皇宮政議殿,進行兩天一次的議政,卻不明白這個時候
為什麼見自己。
尚侯爵轉過身,對他點了點頭。沉吟半響,才最終緩緩道:“若
若、若若現在如何了?還好嗎?”
死魚眼默然,看了尚侯爵一眼,雙眼驟然掠過一絲不忿,乾脆的開
口道:“不知道。”
沒有想到死魚眼會如此回答。尚侯爵臉色訝然,不悅的看了他一
眼。死魚眼的餘家,世代在尚府服務。而死魚眼更是尚侯爵的書童、
伴讀,兩人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