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然後再以此為餌,引我上鉤。哪知我並沒有前去,
而是派遣了行省內的駐軍前去平亂。想必你又花言巧語說服了高洋那沒
膽鬼,讓他保持中立。到了此時,一切已經計較已定。行省內的軍事
力量全部掌握在你手中,萬無一失。你才終於親自率領手下,前來帕
萊。最後來對我攤牌、動手,一想必此時帕萊城已然落入你的手中了
吧?”
元源很是有些意外,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果真不愧是一省總
督。真有你的過人之處,竟然將我的所作所為完全把握通透,一目瞭然
,大王子拉攏你,看來也並非看重你對西三十六省的影響力,很大原因
也是因為你的出眾的謀斷吧?看來大王子識人倒也有一套。”
薩尼臉色慘然,恨恨道:“即使把握通透,又有什麼用?直到你小
子羽翼豐m,殺到了我的府邸來,我才明白過來,還不是全晚了?你小
子單槍匹馬殺來特諾華,最後竟然能夠改旗易幟,將我這堂堂的一省總
督給孤立、包圍,睿王子有你襄助。大王子看來日子要難過了。
嘻,如果薩風能夠有你個分之一的才能,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讓我如此傷懷。”
元源依舊臉色不變,語氣淡淡的道:“我就當你是讚美之言,生受
了。”
薩尼兇厲氣息散,依舊是恨怨難平:“當日蘇小小在你前來特諾
華鷹愁山脈之時,曾經通報於我,耍我小心、注意你,可恨我當時並沒
有在意,沒有將你徹底撫死在萌芽之中,被你不動聲色間成了氣候
!”
元源目光閃動,道:“既然你也自知處境,何不棄暗投明呢?”
“棄暗投明?”薩尼“咯咯”出一陣尖利憤恨的冷笑,“我現在
有何暗、投向二王子後又有何明?況且。殺子之仇、豈能不報?如果你
當日能夠放過薩風,我們倒也不是不能談,誰讓你下手太狠,毫不留情
呢?”
元源搖頭道:“即使我留下薩風。你就真個投向睿王子了?你已經
深陷大王子陣營,將自己的家族與性命。所有的一切全壓在了上面,又
那裡還有回頭路走?因此你妄想以此來打擊我,讓我後悔,你還是省
省吧。”
被說中心事的薩尼臉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冷笑道:“你如此氣
勢洶洶殺上門來,我就感到奇怪,畢竟我乃是帝國堂堂總督,你如此不
按規矩的亂來,難道不怕帝國律法?”
元源譏請的看著他,道:“帝國律法?你玩我啊總督大人!所謂的
帝國律法,不就是那些權貴大佬的玩具?利用律法說事,不就是最後看
誰的後臺硬嗎?既然我敢殺上門來,睿王子就已經有了善後之策,到
不勞你費心,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要知道不但是睿王子,此時恐怕
你的主子也已經磨刀霍霍,準備放手一搏,等著安netbsp; 了!畢竟你雖然投靠向了他,但怎麼說也沒有自己的心腹放心,因此對
於我打上門來,你的主子恐怕也在心裡暗笑也說不定呢。”
薩尼臉色一變,老*巨猾如他,自然清楚元源所言大為可能,卻強
撐著死沉沉的道:“你小子還真將我當做砧板魚肉、任你宰割了?我府
內有上千名星師侍衛,知道他們現在正在下面做什麼嗎?你敢孤身闖進
來。卻不是老壽星吃砒霜、自己找死?”
“你總督府莫不成還是龍潭虎**?”元源哈哈大笑,“今夜你逃不
了自己的宿命,就如同你的兒子一樣。對了,你知道薩風是怎麼死的
嗎?是被他帶棄的警戒處警員,給凌遲處死,一人一刀,整整剮了八
百餘刀!”
“撲!”薩尼噴出一口鮮血,神色猙獰、兇厲,巨吼道:“你死去
吧!”頭頂上空米許的個置,一柄色澤慘白、長約尺許、一端尖利一端
寬厚、好像是什麼動物牙齒的怪異星器,閃爍顯出。薩尼星力提聚,
星穆浮現,足足七枚星環顯出體外。雙手一揮,那柄星器驟然射出數十
道無比鋒利、如同利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