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為同時驅使兩大聖器,極為吃力,星力、神識消耗甚巨。
“幽冥冰焰鏡”的鏡面一絲絲徹骨寒氣散發,就見一道玄黑色的粗大光柱猛然噴出,整根光柱赫然完全由一朵朵冰魂封魄的幽黑色冰焰凝成。下一刻,三昧真火箭射入光柱之中,光柱內的冰焰陡然變得無比活躍,像是擁有靈識一樣,自四面八方圍攻而上,附骨之蛆般死死黏在三昧真火箭之上。
三昧真火箭隨之形狀變幻,由箭矢一下變作了一朵淡青色的火蓮,從而黏附上來的大團大團的冰焰,繚繞黑氣蒸騰,被輕易燒煉烏有。然而冰焰委實太多,像是傾巢而出的蜂群般,前仆後繼,奮勇撲來,從而三昧火蓮在將之煉化的同時,本身也在以肉眼清晰可見的速度,不住萎縮下去。
令狐相的這朵三昧火蓮,較之元源的來說,未免不夠精純,也太過微弱,距離鏡面還有三尺許時,終究力盡,化作一縷青紅色光霧騰起,完全熄滅。
那裡想到一向無往不利、無物不焚的三昧真火,會被人給就此破掉,令狐相雙眼金魚般向外一凸,差點沒有自眼眶蹦出來,而腳下拱橋更一下崩塌,從而直掉落火海之上。
令狐相如喪考妣,破口大罵道:“臭婆娘,敢破我的三昧真火,老公我與你誓不罷休。”到了這份上,這廝還不忘佔口頭便宜,也真個奇葩
破掉令狐相的三昧真火,貝託的“幽冥冰焰鏡”背後血紅光芒爍亮的花紋,變得再次黯淡下去,從而鏡面噴出的冰焰柱,也變得大為纖細。已將令狐相視為生死勁敵的貝託,剛才心下的輕視一掃而光,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將這可惡的下三濫給擊殺此地,否則留下他,必成心腹之患。此時貝託已完全忘記,亞爾曼與琺瑪兩位海祭祀還等著她擊敗令狐相後,趕去匯合,擺佈“海潮吞日星陣”困殺元源。
貝託俏臉一抹狠厲掠過,星力提聚,再次自手指逼出一道精血,化成一枚血符落在鏡背之上。鏡背黯淡的花紋又血芒大盛,鏡面一道較之剛才粗大了何止十倍的光柱,噴吐而出,自左至右,以橫掃千軍之勢,在令狐相的火焰星域上,橫掃而過。
隨著冰焰光柱掃過,就聽“嗤嗤”暴雨澆火的聲響泛起,令狐相的整座星域,蒸騰燃燒的火焰紛紛熄滅,直蒙上了一層青白色的厚霜。待光柱完全掃過,令狐相方圓萬米的星域,火焰徹底熄滅,僅餘手持倚天弓的令狐相一臉呆滯的孤零零站在**。
見“幽冥冰焰鏡”大功告成,貝託大喜,此時她的“驚神銀蛟剪”,也將九隻火焰鳳凰給一一剪落,當下她手訣連連打出,“驚神銀蛟剪”再次飛起,頭下腳上,對著令狐相、以及的他的星域,絞剪而下,——這小娘皮也真個狠到極點,赫然打算將令狐相與他的星域給一舉絞殺。
“驚神銀蛟剪”飛落而下,下方的令狐相身軀被死死鎖定,連逃遁之力也沒有,在他一臉驚恐中,下一刻身軀被攔腰一剪兩半,旋即蒙上了一層青白色的厚霜,一絲鮮血也沒有濺出,直接被封凍了起來。至於他的星域,就聽“撕拉”“撕拉”聲響,剪子剪布般給銀蛟剪完整的剪成了兩片。
“下流無恥的東西,這麼死真是便宜了你。”貝託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俏臉大爽,喃喃的咒罵道。
“是嗎?看你的樣子好像爽的還不夠,要不要我再讓你剪一刀出氣?不過可別再對著我的命根子使勁了。”令狐相厚顏無恥的聲音忽然在貝託身側響起,接著紅芒一閃,就見貝託星域的深湖之上,一朵火焰凝成的巨大紅蓮,法臺般浮現而出,一頭銀髮、一臉陰笑的令狐相,悠悠然站在上面,對著貝託抱臂調侃道。
這座巨大紅蓮的蓮瓣不住次第盛開,生生不息,從而漂浮在深湖之上,居然安然無恙,並不熄滅。
貝託大吃一驚,定睛一瞧,見被銀蛟剪剪成兩截、然後被冰霜封凍起來的令狐相的屍身,正在慢慢消失,感情那不過是一個幻影而已。
“小娘皮,剪刀用的倒是熟練,只是剪了老子,以後誰伺候你y令狐相臉色一變,惡狠狠的叫道,“因此還是老子收了你,好好調教調教你,免得被人說缺少家教,丟盡為夫的臉面。”說著令狐相雙手一揮,將一隻巴掌大小、宛如極品翡翠雕琢而成、散發著柔潤的深藍色光芒的玲瓏玉瓶,祭上半空。
看著那隻玉瓶,感應到玉瓶散發出的神異莫測的氣息,貝託如見鬼魅,尖聲叫道:“碧海青天瓶?它、它怎麼在你的手中?”
'。。'
(如果章節有錯誤,請向我們報告)
第四百七十七章收取鎮海玄武鐲
第四百七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