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星殿開始用玄鐵大量製造弩箭,並且在弩箭外又澆鑄了一層秘銀,加持上數座星陣,用以增加弩箭威力。
“湮神巨弩”與玄鐵弩箭一製造成功,恰逢翡翠海的海族發動海潮,入侵大陸,星辰聖殿便將十八架“湮神巨弩”盡數運往東部邊境,在海岸線上一字排開,從而在狙擊海人入侵中大放異彩。整場“海潮”結束,十八架“湮神巨弩”僅僅滅殺海族星君強者就超過了三百名,其中不乏高階星君強者,其餘星主、星尊等等級別的海星師,更是不可計數。那次“海潮”過後,十八架“湮神巨弩”就再也沒有運回聖殿,一直留在了邊境線上,在千年歲月中,為抵禦每一次“海潮”的襲擊都立下了汗馬功勞,而傷亡慘重的海星師,更對之敬畏莫名,談之sè變。
那知這十八架一向鎮守東部邊境線、威力無邊的“湮神巨弩”,而今竟然有四架出現在了尼津城的城主府,凌信不由自其中嗅出了濃重的yīn謀味道。
凌信瞬間恢復了鎮定,死死盯著城主閣下,一字一頓的道:“定暢bō,你倒底想要幹什麼?這四架‘湮神巨弩’,是誰讓你運來尼津城的?誰給你的權力,讓你這麼做?”
“誰給我的權力,還需要向你稟報嗎?可笑既然知道四架‘湮神巨弩’的厲害,我勸你還是乖乖受死吧,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的,哈哈……”城主閣下手舞足蹈,一臉亢奮的道,又大聲對催發星陣、除錯弩車,準備發射弩箭的下屬道:“將這個可惡的傢伙射死就成,至於那個小妞兒可千萬不要誤傷了,我的臥室內的傢俱,可是還缺一塊坐墊的皮革。”
凌信低聲對許子爵父女道:“過會兒聽我命令,我一聲長嘯,你們就立即催動遠遁星術,轉身逃命,能逃多遠逃多遠,萬萬不可滯留戀戰。”
凌信一見到這四架“湮神巨弩”,加上週圍還有一座“力士困煞星陣”圍困,知今日自己絕對是有死無生,故而就打算拼儘自己一身修為,將許玄理父女給救出去。當然這也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許玄理父女能否真正逃出去,很大一部分還要看運氣如何。
那知許子爵緩慢卻無比堅定的搖了搖頭,一臉從容的道:“要死就死在一起,我許家雖然只是一個小家族,可歷來沒有貪生怕死、拋棄夥伴獨自逃生的懦夫。”
凌信大訝,不由以全新的眼光看著許子爵,他並沒有想到許玄理這名根本不被他看在眼裡的小人物,居然也有這般視死如歸的勇氣。而一轉頭,見許旭雖然沒有說話,卻是星環律動,“紫金須針”、“定光刺神細劍”盡數出現手中,已經用行動將她要說的話完全說了出來。
凌信也是殺伐果決的人物,毫不拖泥帶水,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們戰死一起就是。過會兒我催動星術,破開星陣,你們就全力擊殺星衛,能殺多少就殺多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
“對付區區幾個小魚蝦,也值得動用‘湮神巨弩’?定城主,你未免也太無能了吧?”一個清脆悅耳、卻其冷如冰的聲音,忽然在半空響起道,就見兩名身姿婀娜、絕美傾城的海族少女,出現在正殿頂上,其中一名俯視著下方廣場上的定暢bō,一臉不屑的道。
定暢bō聽出這名海族少女話語中的濃濃的譏諷,老臉一變,就有些掛不住,站在他身後的奴焚天卻是忽然一絲喜sè泛起,道:“沒有想到這點小事,竟然驚動了兩位祭祀閣下,貝託閣下所言極是,‘湮神巨弩’一發動,委實聲勢太大,還望能夠不吝出手,將這幾個禍患徹底滅掉,免得危及我們雙方的合作。”
這兩名海族少女,自就是紫微與貝託。聽奴焚天的話,貝託大刺刺的點了點頭,毫不遲疑的應承了下來,畢竟她們姐妹前來尼津城,為的就是保護定暢bō的安全。
一見紫微與貝託lù面,凌信聳然動容。
尼津城一干貴族橫徵暴斂、肆虐民眾,情形極不對頭,故而凌信執意前來城主府,問責定暢bō,那知這一切居然就是出自這位大城主的授意,而今這廝更還暗中勾結海人,不臣叛逆之心昭然若揭,凌信一時間不由驚怒莫名。
凌信咬牙切齒,對定暢bō很恨的道:“你這個勾結海人的我就等著看你如何被凌遲、家族如何被夷滅”
定暢bō大怒,對貝託yīn聲道:“還請祭祀閣下主持公道。”
對於定暢bō的憤怒叫囂置之不理,制止了神sè倨傲、星力催發即將出手的貝託,紫微開口對凌信三人道:“三位人類星師,如果你們能夠束手就擒,自廢星力,那我會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如何?”
凌信一臉鄙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