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打算巡視沿海邊境,看抵禦工事、防禦陣線構建的如何。”
聽定江山的話,大公爵原本凝重、沉鬱到了極點的臉sè,忽然一鬆,連連冷笑道:“呵呵,很好,只要他還沒有對我生疑、只要他敢前來大公府,就一切都還好辦。哼,我東平公國一向是抵禦海人入侵的主力,而今‘海潮’在即,整個公國可謂舉足輕重,對我這個公國的大公爵,他即使生疑,也不敢輕易將我放棄,更不敢對我動武,那樣勢必會將我給推入海人的陣營,這種蠢事事可不是他這個聰明人的風格。他明天前來,一定會用莫大的好處拉攏我,讓我重新拜在他的座下,效忠於他。”
見父親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定江山也不由受到感染,緊張的神sè大為鬆弛,道:“怪不得,明明魏使與叔父lù出了夠多的馬腳,勾結海人更是煌煌在目,毋庸置疑,他卻依舊對我禮敬有加,連一句旁敲側擊的話都沒有說,原來他對父親是忌憚甚深,根本不敢與父親翻臉。”心下想著元源明明知曉父親與海人暗通取款,有所勾結,明天還要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對父親大加優渥,低三下四的拼命拉攏,定江山就忍不住心頭大為快意,在這段時間受元源悶氣的刺jī下,恨不得現在就是明天,以便能夠好好看看元源如何違心賠笑拉攏父親的醜態,好好出一出心頭的惡氣。
“為父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又算什麼定家千年一遇的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