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御自己走了出去,夜兔族安詳的生活不禁有些羨慕,七郎御說道:“這樣的安詳可能不會維持太久吧?”
夜月說道:“那是肯定的,必定這個地方從來就沒有安定過,但是希望出現一個能改變這裡的人。”
是徹底的改變這個森林和這個巨大的島嶼。
七郎御此時出現了一個極端的想法,七郎御問道:“你可以和我說說小時候的幽冥皇嗎?”
此時夜月說道:“說的和我們是朋友一樣,其實幽冥皇那傢伙從來都沒記住我過,就算是名字也是一樣。”
夜月說道:“小時候的幽冥皇十個非常堅強的小孩兒。”
他經常自己一個人躲在森林中,什麼都沒有,但是卻一直都是不以為然的樣子,他在給鬼麵人做奴隸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平靜。
他絲毫不在乎鬼麵人的折磨,堅強的坐著苦力的工作,看著身邊一個一個的人死去卻毫無動搖。
他很堅強,我總感覺他很善良,“幽冥皇他會強迫自己殺死那些怪物,之後吃了他們。”
拿到那玉佩的時候經常會因為那玉佩的力量全身抽搐,經常會不能呼吸,但是睡覺的時候他依然死死的握住那個玉佩。
他很可憐,很孤單,很久之前在外面救回來一個少女,那時候幽冥皇他很傷神,傷神了好久。
我感覺他很喜歡那少女,但是他是個高傲的人,“那少女有他不能接受的遭遇。”
而且那女孩兒的心已經死了,幽冥皇的強大為少女做主,讓少女踏踏實實的活在這個世界,給她樹立的新的信仰,“讓一個失去靈魂的人自欺欺人的活著。”
絕痕島每一次變動我都會關注,必定我是看著幽冥皇這樣長大的人。
在我弟弟死了不久後看到了他,他和我弟弟很相似,弟弟很聽話很堅強,“他從來不哭,就算是被要斷了右腳之後還是會很開心使用柺杖四處遊蕩。”
“目的就是告訴大家,他沒事。”
但是往往好人都沒有好的遭遇。
這時候七郎御露出笑容說道:這個道理我卻懂得,“如果好人都有好報的話誰都願意做好人了,世界不是安穩多了嗎。”
夜月此時哈哈大笑起來,夜月說道:“你真是個有奇怪想法的人。”
這天的月色十分的迷人,在那小院子中一個兔孩兒看著上空的月亮開始許願,“那單純的樣子在黑夜中如此模糊。”
她許願之後呆呆的看著那邊的窗子,最後嘆口氣說道:“靠近一點都會感覺到刺骨的寒冷。”
七郎御忽然雙眼通紅,摸了摸眼睛問道:“夜月大哥,你覺得我厲害不?”
夜月說道:“還可以吧,但是你的身上根本沒有內力,一看就是個愛逞強的人。”
七郎御說道:“我先去睡了啊。”
回去之後袁大叔哈哈大笑,袁大叔和七郎御住在一個屋子中,袁大叔說道:“你看看我的言語沒有白費吧?”
袁大叔一臉的笑意,他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看看這被子、這床、這吃的·····吃的倒是不如魔鴉做的好吃。”
袁大叔說道:“比咱們在那村子的住宿條件好多了。”
七郎御眼神沉重,閉上眼睛,袁大叔看著七郎御的樣子說道:“怎麼了?又有煩惱了?告訴為師吧。”
七郎御哼了一聲說道:“為師!你哪裡配當師父啊,傻瓜一樣的人。”
此時袁大叔嘆了一口氣說道:“傻瓜,為師給你的那本書沒事看兩眼好不?”
七郎御忽然發現自己的懷中還裝著一本書,那本藍皮的書看起來十分的陳舊,“給人一種滄桑而黯淡的心情。”
袁大叔說道:“小子仔細看看,這可是我一聲的創作。”
七郎御點點頭,最後說道:“大叔,我感覺感受著世界上的一些事情遠遠要不看你的書懂得更多。”
袁大叔說道:“這樣啊!”那你還是把書好好收好吧。
萬里之外的藏樓之上一個少女呆呆的望著前方的一片黑暗,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確實如此的悲痛。
那師太走了過來叫道:“小琪。”
小琪回身問道:“師父!”,他們走了啊?她回答:“走了,都走的好遠了,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呢?”
她只是搖搖頭說道:“我自是······擔心。”
此時袁大叔在熄燈之後問道:“還不睡實在想些什麼?”
七郎御吸口氣說道:“我在下決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