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銘臂下夾著教案,有氣無力的上了樓梯,這一月,唯一算好的就是,他跟他兒子的關係改變了一些,陳文殊日日照顧著王彬彬從來就沒有嫌過辛苦。不僅是劉秀很感激他,就是陳東銘也感到欣慰。
陳東銘今日無事早歸,鑰匙剛一插入門裡轉動一下???門竟然是從裡面反鎖的!陳東銘一瞬間想到什麼,立即用力拍門:“陳文殊!你過來給我開門!”
陳東銘拍了幾下,房間裡就傳來了腳步聲,陳文殊一臉不悅的開啟了門:“幹什麼那麼大聲!”
陳東銘視線敏銳的掃過陳文殊,發現他的衣著整齊,又重點掃了一眼兒子的下/身,陳文殊穿著寬鬆的褲子,看不出什麼來。
陳文殊一臉不耐煩的拖沓著拖鞋轉身進了廚房,陳東銘快步走進王彬彬的房間,發現被鋪整齊,王彬彬好好的睡在床上,心下微微鬆了口氣,正要轉身的時候,卻忽然發覺有點不對???陳東銘猛的轉過身來,拉開了王彬彬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被下的少年竟然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陳東銘只覺得一股怒火直竄心窩!他衝廚房怒喝:“陳文殊!你給我過來!”
一聲清脆的響聲,陳文殊手裡的玻璃杯掉到了地上,他沉著臉走到陳東銘的面前,陳東銘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巴掌,打得陳文殊跌倒了地上,半邊臉也腫得老高。
陳東銘似乎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一手顫抖的指著陳文殊怒吼:“你對彬彬做了什麼!!”
陳文殊冷笑的看他:“做了什麼?難道我給王彬彬擦身子也錯了?!”
“你擦身子,幹什麼脫衣服???”陳東銘不等陳文殊投來鄙視嘲諷的眼神,自己就意味到剛剛的話有多白痴。陳東銘看兒子這樣,好像真的只是單純替王彬彬擦身子而已。只是他還是不能完全的放心,如果兒子真的做了什麼,那他就啥話也別說,直接從窗戶上跳下去就可以了。實在是沒臉見劉秀了!
陳東銘正想著,眼光瞄到王彬彬內褲邊上的一點嫣紅,身體立即僵住了,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交錯著,他輕輕的將王彬彬的內褲往下拉了一點點,幾個嫣紅的吻痕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陳東銘滿眼陰沉的看陳文殊,陳文殊的目光微微閃了一下,抿唇不說話。他是一個純G,又不是柳下惠,天天對著一個少年精緻的身體沒反應就怪了。趁著每天給對方擦身子的時候,佔點便宜也不奇怪。
陳東銘覺得腦子裡一陣嗡嗡,腦子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衝了上去,提起了陳文殊衝他臉上就是一拳,他幾乎就是去了理智:“你讓我有什麼臉去見你劉媽!”
陳文殊的臉也微微白了一白,說實話,他實在是沒想到這茬。
陳東銘的拳頭呼嘯而至,他實在是氣極了,千防萬防,兒子變成變態也就罷了,沒有想到他還要禍害劉秀的兒子,陳東銘氣的要死,有兒如此,他該拿什麼臉去面對劉秀?!
“你給我滾出去!”陳東銘暴吼。
陳文殊冷冷的一擦嘴邊的血絲,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就向外走。剛剛開啟門,他就愣住了。門外的老太太看見陳文殊腫著臉,原本陰沉的臉色更加陰寒了,老太太拄著柺杖,滿臉冷色的邁著小腳進來了,中氣十足的歷喝:“誰敢叫文殊滾出去!!”
陳東銘傻了,對著一臉陰沉的老太太,愣半晌才叫出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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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老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啊!”
陳東銘的臉色很難看,勉強的扯出一抹還算柔和的笑容:“媽,幹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我幹什麼!”柴老太的柺杖用力地一敲地,指著陳東銘歷喝:“我還沒死呢,你就敢對文殊動拳頭,等我死了你是不是要對他動刀子了!”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陳東銘著急了:“你也不看看他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隨著陳東銘提高了音量,柴老太以更高的聲量怒喝了回去:“我只知道我孫子沒殺人沒放火,礙著了誰的事!”
陳東銘眉宇間也有了些惱怒之色,“媽!你怎麼能這樣教孩子呢!真要殺人放火那還了得!”一手指著站在一邊的陳文殊接著罵道:“你都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個變態了,還來禍害彬彬!”
柴老太的眼色一凜冽,高舉著柺杖,邁著小腳衝了過去:“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陳東銘頭上吃了一柺杖,腫了一個大包,心裡也十分的惱怒,一把握住了柴老太的柺杖,抬起頭來,卻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