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偵探社那邊,幾分鐘就走到了。”
凌希文也醉得顧不得他,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
幾個踉蹌的腳步聲後,門哐的一聲關上了,只剩坐在小凳子上的凌希文對著一桌子殘羹冷炙。菜無所謂,酒好像還有小半瓶,他呆滯的將瓶子舉起來,對著頭頂上的白熾燈照了照,然後對著嘴咕咚咚的灌進去,如喝白水一般,然後砰的一聲又砸回木質茶几。
本來就是二十多年的老房子,陰暗潮溼的一樓,又是單身漢住的,本來氣味就不怎麼好聞,屋子裡還亂糟糟的,沒有多少下腳的地方。再加上茶几上這一攤,更亂了。
他頭腦一片混亂,只想著要睡覺了,便起來關了客廳燈,待一回身,就見室內透著光亮。深夜裡,沒有月光,只有外面昏黃老舊的街燈透過窗格子映了進來,蜷縮在沙發上的人,臉正露在光裡,朦朦朧朧的,襯著五官格外的朦朧美好,就像老書裡夾著的舊照片,帶著牽動人心的柔軟。
第九十二章
他神差鬼使的越靠越近,直到覺察到面板上細小的絨毛的觸感,就在嘴唇馬上要碰到她臉頰的肌膚的時候停住了。
沙發是老舊的款,儘管她身材纖瘦,她躺在上面還是顯得很擠,連身子也翻不了,只能窩在沙發靠背處貼著。
他凝神看了一會,伸出手臂將她打橫抱起來,走向裡間臥室。裡面沒什麼傢俱,除了櫃子就是張雙人床,連電視都沒有,只有臺電腦放在桌上。
將她穩穩放在床上自己也側身爬了上去。撐著頭,側著身子看著她許久,手指輕輕摩挲著淡淡光暈下的俏臉。到底忍不住了,直接將她的臉擺向他的方向,額頭對著額頭,鼻樑對著鼻樑,唇也若有似無的貼著,交換著彼此撥出的氣息。
他一陣恍惚,幾縷清香吸進了他的鼻翼胸腔,那是熟悉的鳶尾花的味道。這花,對別人或可有提神醒腦的功效,在他身上卻成了催情的良方。
人,清醒時是可以剋制自己,理智駕馭情感:而醉酒之際莫不是由著本能任著性子憑著直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了約束。
他的嘴覆上了她的,帶著濃重的酒氣,氣勢洶洶的入侵。
沉浸在不知名空間的她感覺得到,卻無法突破那層阻隔她的障礙去掙扎,只能硬生生的受著。他滾燙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臉頰上,頸窩處,彷彿沙漠中迷途的旅人終於找到清水了一般飢渴衝動。
本來她就衣不蔽體,毯子一扯,幾乎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