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只是可惜集螢如果真的走了,她們以後恐怕就再也難以見面了。
“你試著跟池舅舅提一提唄!”周少瑾道,“不管答應不答應,總要試一試。”
集螢若有所思地頷首。
施香氣喘吁吁地跑來找周少瑾,道:“二小姐,馬賜讓人從荊州府帶了信回來,大小姐讓您趕緊回去!”
周少瑾哪裡還坐得住,立馬就站了起來,匆匆地對集螢說了句“我先回去了”,就急急地離開了小山叢桂院。
誰家還沒有點要緊的事。
集螢沒有放在心上。
程池那邊卻得了信:“……周家二小姐又來拜訪集螢。話說到了一半,被周家大小姐叫走了。”
程池“嗯”了一聲,吩咐懷山:“臘月二十二之前,必須搬完。”
懷山應聲退了下去。
周少瑾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一面往回趕,一面問施香:“姐姐什麼時候接到信的?可說了些什麼?”
“就剛才接到信的。”施香跟在周少瑾身後趕,道,“什麼也沒有說,也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那到底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呢?
馬賜那裡至少有個信來,樊祺那邊卻連個紙片也沒差人遞給她。
這眼看著要過年了,他要是再不回來,她怎麼向樊劉氏交待?
周少瑾急急地回了畹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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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五章 訊息
因快過年了,各房頭已經開始除塵,畹香居的丫鬟婆子們多在嘉樹堂幫忙,因而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什麼聲響。
周初瑾手裡捏著封信,眉頭緊鎖地在書房裡走來走去的,顯得有些急燥。
周少瑾看著心裡“咯噔”一聲,忙朝著施香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退下之後,這才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進了書房,笑道:“姐姐,聽說馬賜那邊有了音訊……”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聽到動靜的周初瑾已經回過頭來。
“少瑾!”她滿心歡喜,拽了妹妹就往東邊去,“你可算回來了。”
周初瑾和周少瑾在書房裡坐下,眼角眉梢就止不住地飛揚起來:“你給我推薦的那個馬賜可真行!他不僅打聽到了欣蘭的下落,還佯裝是去荊州販棉花的行商,把欣蘭倆口子誆到了金陵來。”她說著,把信攤開了給周少瑾看,“你看!馬賜在信中說,他報的是大市街李記緞綢莊,讓我們想辦法在江東橋頭接應,免得露了馬腳!”
周少瑾又驚又喜,一面問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面接過姐姐手中的書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周初瑾則在一旁感慨:“家醜不可外揚。不管蘭汀說的是真是假,我也不能跟那馬賜明言。可我又怕馬賜摸不著頭腦地撞了進去,打草驚蛇,讓那欣蘭跑了,再也找不著了。所以只當著馬賜說這欣蘭是我們家的舊僕,近日家裡出了樁盜竊案。可能與欣蘭有關,讓他想辦法打聽欣蘭的下落。我還怕馬賜行事急燥,讓欣蘭有所驚動,馬賜一個外鄉人,在那裡人生地不熟的,反被欣蘭挾制。還給了張父親的名帖馬賜,讓他若是走投無路了,可拿著父親的名帖向官衙求助。
“沒想到他卻是個心裡用事的。一到武昌府就稱自己是從金陵來荊州府收棉花的,僱了兩個慣在這行裡做的熟手做嚮導,又買了身好衣裳。去了荊州府。
“欣蘭的男人一直做這一行。他去了荊州府隨便一問就問到了欣蘭的下落。
“原來欣蘭從金陵城回去之後沒兩年就遇到了水患,兩個兒子都溺水而亡,丈夫也因為嗆了水得了肺癆,不能做重活。家境就這樣漸漸的敗落下來。這幾年更是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全仗著欣蘭幫別人家洗衣漿裳賺兩個錢。
“馬賜雖然不知道欣蘭和我們家的恩怨。可想到那欣蘭已經嫁到了荊州府我們還派人去悄悄打探她的訊息,他就懷疑那欣蘭的事不簡單。索性佯裝是大市街李記綢緞莊的少東家,因貪玩不懂事被家裡人差到了荊州府來收棉花。請了欣蘭倆口子幫著押送棉花到金陵。
“欣蘭不答應。
“可欣蘭的丈夫卻貪圖馬賜許的那二十兩銀子的報酬。不僅一口答應了,還慫恿著欣蘭回周家看看。說她畢竟是周家放出來的,雖然太太不在了,可我們姐妹還在。看在從前太太的份上,我們姐妹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