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坐了幾天的馬車讓我腰痠背痛的。
“何伯,你也過來坐下喝杯茶吧。”我招呼蹲在馬車上的何伯,大冷天的,也多虧了他。
“公子,何伯沒事。”何伯擺擺手,哪有人和僱主同桌的。
“沒事,過來暖暖身子。”他的年紀算起來應該比我父親還要大了,說什麼我也不忍心看他一個老人在那裡吹冷風。
“這。。。”何伯猶豫的說。
“老伯,你們家公子叫你來你就過來嘛。”上茶的小二笑呵呵的出聲。
“好吧。”何伯跳下馬車,坐下。“謝謝公子。”
我倒了一杯茶給他,呼著白氣說,“我還要謝謝你了,這麼冷的天還要你舟車勞頓的。”
“哪裡,那是公子給的酬勞高。”何伯棒著茶暖手,露出樸實的笑。
我淺意的笑笑,握緊手上茶杯沒說話。一百兩對一個馬伕來說是貴了點,這可以讓一個樸實的家庭省吃儉用的用一輩子了。但是在這年關讓他大老遠的送我去京城,我也挺過意不去的。
“沒想到這麼冷的天了還有這麼多的人。”我看著周圍的人,喃喃自語。
“公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何伯聽到我的話,笑著說。“這年關將近,許多在個經商、謀事的人都趕著回家過年,所以不管再冷,這驛道的客棧、茶館都是滿坐的。”
我瞭解的點點頭,這就和現代的春運差不多。
“對了,公子,你這是趕著回去過年還是怎樣?”
回去?我聽著何伯的話,怔怔的愣在那裡。我回哪裡?紅葉山莊?我搖頭暗笑,或許這時那已有另一個女主人了。
“對不起公子,是何伯多言了。”何伯見我言而欲止,想必我是因為有難處,歉意的說。
“沒事。”我笑著安慰他,“我只是一時想不出該怎麼回答你而已。”
何伯聽了只是呵呵笑笑,沒有在意。
突然一陣冷風迎面而來,我閉上眼,再睜開眼發現桌子的對面坐了個人。我驚奇的看著他,剛剛那陣冷風是他?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沒想這古代還是美男多,瞧,我這不是又遇上一個了嗎?只是,這個美男會不會太冷了點,看他緊著一張臉,活像死的爹孃一樣,身上散發的氣息和這天有的比。
“滾。”微啟的溥唇無情的吐出一個讓人膽寒的字,頓時整個茶棚好像犯難一樣,逃難的跑了。店小二也不知跑到哪個角落去了。
“公子,我們也走吧。”何伯拉拉我的袖子,顫抖的說。
“等會,我還沒休息夠了。”我揮揮手,才不了,我對這個人感興趣。
“那,我先去馬車上等公子。”公子不怕,他何伯可是怕,眼前這個渾身散發冷氣的人讓他冷的打顫。
“滾。”再吐出一個字,還是冷冷的。
我左看看右看看,沒人,敢情他是在對我說話。“你在對我說話嗎?”那就是叫我滾?有沒有搞錯,這個位子可是我先坐的,說這個字的也應該是我啊。
冷輕狂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別以為她一身男裝別人就看不出來。其它人都走完了,就只有她蠢蠢的坐在這裡。
“這裡沒有別人,我想你也是在跟我說話。”我笑眯眯的說,隨後大聲說叫到,“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你叫我滾我就滾,皇上都沒你張狂!”不發威就別以我好欺負。
面對她所謂的怒火,冷輕狂只是抬起眼,看著她,一字一字的說,“冷輕狂。”
蝦米?我瞪著他,冷輕狂是什麼東西啊?
“我是冷輕狂。”冷輕狂破例的再說一次,正襟的坐在那裡等著她落荒而逃。
“原來你叫冷輕狂。”還真是人如其名,又冷又張狂。“我是雲路。”別人都說了自己的名字,我總不能失禮。
“你不怕?”冷輕狂的語調終於有了一絲波動,她不怕他?
“怕?我為什麼要怕你?”他很奇怪耶,我說他叫冷輕狂我就一定要怕他?他又不是什麼。。。。啊,他該不是小說上面寫的那種什麼魔教的教主吧?我小心翼翼的問他,“你該不會是魔教的教主吧?”
冷輕狂看著她微變的臉色,現在知道怕了?“我是。”
天啊,我張大嘴,老天,我只是隨便猜猜,也讓我猜中了,難怪我會中獎。“你真的是魔教教主?!”
“不想死的馬上滾!”冷輕狂不客氣的說,要是平常他早就把他扔出去了,今天已經是破例了。看她那臉色就知道她在害怕了,畢竟沒有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