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勸姐姐一句,大齊的祖宗規矩裡面,可從來沒有宮妃處置皇子的說法,而且奴才欺壓到主子的頭上,尤其是皇室帝裔的身上……”她意有所指地看了那幾個圍住我的奴才一眼,含著一抹淺淡的笑意道:“說起來,昨天皇上還和妹妹我誇讚起皇長子聰明好學呢。”
麗妃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再怎麼不受重視,我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子,皇子是比任何宮妃來更加尊貴的。
她思量了計較了片刻,終於恨恨地冷哼了一聲,帶著人走了。
不過她之後又去向著父皇哭訴了很久,終於讓父皇下令,由太傅狠狠地責罰了我這個不識禮教,不懂得愛護兄弟的逆子一頓。
麗妃走後,采薇宮的門前依然是我和她相對而立。
她看著我臉上的灰塵,忽然淡淡一笑,然後從懷裡摸出一方絹帕來:“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說著將絹帕按住了我的額頭上。
原來她還是記得的。
只是,我的額頭上的傷痕依然,而她的笑容卻已經不再是那時的單純如水晶,也許她已經永遠不會再有那樣歡愉單純的笑容。
對於毆打了我的五弟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