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楊氏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偏這個時候,外面又有人來敲門,錢富家的開啟門問了幾句,回來小聲稟報給了楊氏,那個茶杯裡的確是下過春。藥。
想到從靳宜寶衣袖裡找到的藥粉以及佳兒瑞兒兩人的說辭,楊氏真恨不得將靳宜寶狠狠的打醒,簡直是自掘墳墓啊。
如果楊氏讓人去驗一驗靳宜寶衣袖裡的藥粉,她就會發現,那些藥粉並不是春。藥,可如今她先聽了佳兒瑞兒那含糊其辭的描述,又見了下藥的茶水,哪裡還會懷疑靳宜寶衣袖裡的藥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138近乎癲狂的靳宜寶
靳芳雲聽不到錢富家的和楊氏說了什麼,但看楊氏的臉色就知道,那訊息定然對她和柳齊閔有利,楊氏越是惱怒,越是有利。心裡又是一陣得意,她這才有閒暇打量房中的其他人,看到低著頭坐著的靳宜安,臉上的笑容不禁稍稍收斂。靳宜安,哼,這個卑微的庶女,靳芳雲絕不會忘記,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勾引閔兒,還打傷了閔兒。
“大嫂,宜安還是未出閣的姑娘,有些事情不太適合在她面前說吧?”靳芳雲微微撇了下嘴,她現在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現在可是一眼都不想見到靳宜安。
“無妨,我還有事要問她。”楊氏淡淡的說道。不適合?那丫頭什麼都看到知道了,還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
“既然大嫂這麼說,我也不多說什麼了,畢竟宜安是大嫂的女兒,我不過是姑母而已。”靳芳雲說著看了一眼柳齊閔,想知道這件事和靳宜安有什麼關係。
柳齊閔指了下自己,然後攤攤手,示意靳宜安已經知道了一切,同時,他又指了指楊氏。
眼下最重要的是定下和靳宜寶的親事。
靳芳雲不是沒有頭腦的人,很快就分清了孰輕孰重,不再留意靳宜安,而是對楊氏說道:“如今出了這種事情,我這個做姑母的實在覺得無顏再見宜寶,可宜寶還有宜珍的名聲要緊,為了她們兩個,咱們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如果這件事被攤開,別說靳宜寶,就連宜珍都怕是難以嫁出去了。可憐宜珍才十二歲。
楊氏牙齒咬得咯咯響,恨不得將這母子兩個生吞入腹。
“舅母明鑑,齊閔已經做下了糊塗事,還求舅母給齊閔彌補的機會。齊閔定會將宜寶視若珍寶。”柳齊閔挖空心思,想要從記憶裡找出一些上一世的甜言蜜語,“齊閔對二表妹早就一見傾心。此生定不會辜負二表妹,也不會做任何傷她心的事情,從青春歲月到白髮蒼蒼,齊閔都會握緊二表妹的手,永遠不鬆開。”
正說著,有人來敲門,是一個小丫頭:“夫人。二姑娘醒了,正在拂雪苑大鬧……”
靳宜寶醒了,沒錯,她也該醒了。那一把藥粉被她吸進去大半,足足讓她昏睡了兩個時辰。就連被柳齊閔強佔了身子都不知道。如今她終於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睜開眼睛往左右看去,卻沒有看到袁玓的身影。隨後,她靜下心來回想,終於想起她並沒有得手,灑向袁玓的藥粉被袁玓盡數拂到了自己臉上。
是佳兒瑞兒把她扶上床的麼?靳宜寶皺了皺眉,只覺得全身不適,下身更是有痛意傳來。
“佳兒!”這死丫頭不守著她,跑哪兒偷懶去了?靳宜安不悅的哼了一聲。這次不僅沒能除掉靳宜安,還惹得袁二公子不悅,實在是讓她無法提起精神。想到袁玓臉上那帶著一絲諷刺卻仍舊絕美的臉,靳宜寶不禁咬著牙捶了下枕頭。
只這一下,下身的痛意更加強烈,宛如被撕裂一般。這讓靳宜寶心裡不安起來。越是留意,那痛感越是強烈,她能感受到痛感是從身體何處傳來的。
等在外邊的清秀聽到了靳宜寶的聲音,連忙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說道:“二姑娘,您終於醒了。”
“怎麼是你?佳兒和瑞兒呢?”靳宜寶心中更加不安,守著她的人竟然是清秀,難道事情已經被母親知道了?是了,定是靳宜安去向母親告狀了。
“她們被夫人帶去問話了。”清秀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閃過一絲陰鬱,清雲那蹄子巴結著夫人,她卻只能在這裡守著二姑娘,不能參與機密的事情,這已經表明她在夫人心裡不如清雲了,察覺到靳宜寶正盯著自己,她又說道,“姑娘放心,夫人一定會給姑娘討回一個公道的。”二姑娘怕是要被嫁給表少爺了吧?不然的話,二姑娘還能嫁給誰?
討回一個公道?靳宜寶微微詫異,母親要給她討什麼公道?難道她最終還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