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兒的意思是靳宜安有事安排,她要轉告給草兒。
看著草兒跟木兒進了茶房,靳宜安緩緩的往自己走去。宜寶一次次害她,如今落得這個下場只能說是咎由自取,她為什麼要給宜寶面子?如果她沒有逃開的話,淪為笑柄的人就會是她,而且下場定然比如今的宜寶更悽慘,楊氏可不是她的親生母親,不會為她遮掩一切,若不是宜寶做出這種事,她在父親心裡的地位也遠不如宜寶。(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143 親事
已經是第三天了,身上的傷痛早已好了,可靳宜寶最痛的不是身上,而是心裡。她不願想也不敢想把中藥昏迷後的她丟給柳齊閔的人會是誰,藥,是袁玓親手拂到她臉上的,當時附近再無他人。
不,不可能是袁二公子!靳宜寶攥緊了拳頭,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頭頂的帳子。哪怕袁二公子惱她欺騙於他,也不該做出這麼狠心的事情,一定是袁二公子當時就離開了,挪動她的另有其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靳宜寶並沒有想錯,挪動她的的確不是袁玓,而是齊雲,不過她又怎麼可能想到與此事毫無關係的齊雲身上?
一定是靳宜安!這個念頭像生了根一樣在靳宜寶的腦海裡越來越深,隨便她做什麼都無所謂?靳宜安那個賤人說得輕鬆,一定是走了以後又不甘心的偷偷找了回來……沒錯,一定是這樣,靳宜安偷偷找了回來,看到昏迷的她以後就把她給了柳齊閔。對了,靳宜安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逃得過柳齊閔的掌心,一定是他們兩個合謀反過來害她,這樣一來,柳齊閔就能順利的娶到靳府嫡女,而靳宜安也能保住和袁二公子的親事。
靳宜安,你好狠毒!
恨意如蔓延的野草在靳宜寶心裡瘋狂的生長。現在,就連母親都對她的話半信半疑,父親更是連看她一眼都嫌多餘,這一切都是靳宜安害的!她就知道,只要靳宜安不死,她就絕不會有好日子過。靳宜安一定會害死她的。
照顧靳宜寶的幾個婆子都靜靜的站在床邊,見今天的二姑娘不哭也不鬧,一張臉上平靜得嚇人,她們不禁詫異的相互看了一眼。
“我母親來過了嗎?”
靳宜寶冷不丁的開口。頓時打破了房裡的寧靜。
“回姑娘的話,夫人今日還沒來。”一個婆子連忙上前答道。
話音未落,外間就傳來腳步聲和楊氏問話的聲音。沒過多久,楊氏就走了進來。
靳宜寶轉過頭望向楊氏:“母親,宜寶有話和您說。”隨後,她的目光在房中其他人身上轉了一圈。
看到突然平靜下來的靳宜寶,楊氏心裡閃過一絲詫異,但還是點點頭,立刻。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包括清雲也沒有留下。
待最後出去的清雲關上門後,楊氏輕輕坐在床邊,疼惜的撫著靳宜寶蒼白的臉問:“你有什麼話要和母親說?放心,只要母親能做得到。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母親,女兒想通了,這些日子來,是女兒太過任性,您白疼了我一場,我卻只能傷您的心。”靳宜寶拉過楊氏的手握在自己手裡,目光平靜的看向窗邊的陽光,“女兒不該痴迷袁二公子,不該不聽母親的教誨。不該莽撞行事以至於害了自己也害了母親,一切都是女兒的錯。”
這番話說得楊氏心裡一酸,她的宜寶向來是驕縱的,何曾這麼乖巧過,若不是……若不是……想到柳齊閔,她心裡的難過全都變作了惱恨。
“既然大錯已經鑄成。後悔也是枉然了,女兒想了很久,為了父親的顏面,只有嫁給表哥了。”靳宜寶說著話,眼睛轉也不轉,語氣平淡的沒有一絲起伏。
楊氏一驚,連忙說道:“你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好孩子,你只管專心把身體養好就是,其他的都有我呢。”
靳宜寶搖了搖頭,誠懇的望著楊氏說:“母親,女兒不小了,先前不懂事闖下的禍,不能再讓父母過多費神了。您聽我說,姑母的性子,我清楚,您自然比我更清楚,不達目的,她豈會善罷甘休?再者,表哥雖然現在並無官職,姑父又在候缺,但我也聽說過表哥得了信親王的賞識,且他才學一直是不錯的,若父親稍稍關照,前程未必會太差,若他自己再善於鑽營,不說步步高昇,卻也不至於比姑父差了。表哥房裡到現在還沒有一個通房,裡外裡只有一個三妹妹是他未過門的貴妾,關於三妹妹為何會成了他的妾,母親也心知肚明,我若嫁了過去,彈壓住她易如反掌,只要一日有父親在,他們柳家就一日不能虧待了我,想來想去,嫁給表哥卻也不差什麼。更何況,萬一,萬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