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掙來的,不是別人施捨來的,只要她行得正坐得端,該是她的,她為不爭?她樂意讓步就讓步,她不樂意讓步就一定要守住,息事寧人不假,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因為事息了而寧得下來。
緊緊攥了下拳頭,靳宜安微微揚起了下巴,她是靳宜安,是靳府的大姑娘,該是她的,她寸步不讓,從她手裡奪走的,想要從她手裡奪走的,她會一一奪。
“草兒,你煮得湯水呢?不是說用了新方子麼?”
聽靳宜安竟然主動要湯喝,草兒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響亮的應了一聲轉身就跑。
“明蘭,你說過要給我繡新鞋子的,我可是記著呢,拿不出新鞋來看我收拾你。”不等明蘭應聲,靳宜安又對木兒說道,“快把我前幾日擱下的那幅貓戲蝶拿來,還差一個角兒就完工了,今天趕一趕,明兒就可以送給四妹妹了。”
姑娘總算打起精神來了。明蘭和木兒對視一眼,喜意都寫在了臉上。
第二天一早,靳宜安剛從錦華院,半路就被衛成家的給攔住請到了靳濟則的書房。
“女兒見過父親。”靳宜安行禮,心裡卻是十分不解,父親今天休沐,平時要麼是和同僚應酬,要麼是親自過問齊哥兒和修哥兒的攻功課,會突然將她叫到書房裡來?婚期在即,總不可能是為了她的親事吧?無不少字可終身大事向來父母做主,父親不會把她叫來商議親事的。
“不用多禮,”靳濟則打量了的大女兒一眼,“剛從你母親那裡?”
“是的,女兒去給母親請安。”
“我聽說你現在還是日日都要去給她請安,而且執禮甚恭……你心中就半點也不惱恨你母親?她可是差點嫁禍了你,又縱容人欺辱於你。”
“回父親的話,女兒不敢。”靳宜安老老實實的說,“母親始終是母親,女兒斷不敢惱恨母親,也不敢違了孝道。”
靳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