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能不能讓人搜搜?姑娘向來光明磊落,肯定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話音未落,草兒反手一個耳光就打在了那人臉上,然後,她嫌惡的擦了擦手才說道:“好一張巧嘴,你還想搜姑娘的屋子不成?真是反了!”
“好啊,”靳宜安卻突然開口道,“那就換一換好了,你們兩個搜她們的屋子,讓她們誰有興趣的,就去搜我的屋子,這樣就沒意見了吧?”
沒意見?沒有才怪,誰敢去搜主子的屋子?又不是不要命了。
“好了,這大下午的,快點找出來明蘭的東西咱們好回去,別耽擱功夫。”靳宜安說完就眯著眼坐在那裡不出聲了。
是要快一點了,就算她堵上門不讓人去報信,可訊息絕不會就傳不出去的,在沒人插手之前,她說什麼也要先找到點什麼不可。
草兒木兒兩人再不顧及其他人,誰敢上前攔路,她們躲得過就躲,躲不開就動手。上次草兒一人就攪合的整個洗衣房烏煙瘴氣,眾人本以為木兒向來老實,可誰知木兒卻比草兒更刁鑽,她不像草兒那樣隨手亂打,卻是專對著人的關節,胸口,肋下等處招呼,打在這些地方可比別處疼多了。
“大姑娘這麼做就不怕惹怒了夫人嗎?”終於,在看到草兒和木兒各自衝進了一間屋後,那個媳婦子再也站不住了。
惹怒?就算不惹怒,夫人怕也是沒把她靳宜安放在眼裡,為了宜寶,說不定還想要她的小命呢。靳宜安笑了笑,楊氏這個時候不碰她,她自是心裡清楚,楊氏還要留著她給宜寶做擋箭牌呢,沒了她,誰去嫁給袁玓?丟了這門親事?那也要看父親同不同意。
那媳婦子見自己的話並沒有起到作用,停了片刻又說道:“大姑娘,您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大鬧洗衣房,對我們靳府的名聲會有所妨礙吧?”
“妨礙?”靳宜安挑了挑眉,懶洋洋的說道,“我只是來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