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又見著她,一問是姑娘院子裡的。又言語上對姑娘不太恭敬,她老人家做主把那丫頭趕出去了,過幾日就給姑娘補上新的。”
果然是小玲的事情。靳宜安點點頭,笑著說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就這也值得雨潤姐姐大熱天的特地走一趟?隨便叫哪個小丫頭來說一聲就罷了。小玲那個丫頭向來懶散,又愛玩,聽說她和夫人陪房的兒子訂了親,礙著夫人,我也懶得管她。倒沒想到老祖宗竟然幫我打發了她。”
聞言,雨潤挑了挑眉,她倒是不知小玲竟然已經訂了親,怪不得會暗地裡投向夫人那邊。
說了一會子話,藉著還要和常老太太回事,雨潤就告辭出去了。
“那丫頭一走。可真是舒坦了。”草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想到院子裡總有人盯著,奴婢就渾身不自在。”
靳宜安搖了搖頭:“沒聽雨潤說麼,過幾日還要給補上新的呢。”
一聽這話,草兒又皺起了眉,忍不住咕噥道:“老太太這到底是為著什麼?特地派人盯著姑娘和大姨娘,姑娘和大姨娘有什麼好值得她看著的?”
是啊,這實在是古怪了一點,無論是靳宜安,還是大姨娘,兩人都再普通不過了,若說特別,也不過是靳宜安被記在了楊氏名下,又摔下山崖忘了先前的事情而已,大姨娘可是安分得只差不出自己房門了。小玲和大姨娘身邊小云都是跟了她們兩三年的了,絕不是因為靳宜安墜崖才被安排到兩人身邊的。
靳宜安忽然心頭微微一動,她想起那日在鳴麓院,老祖宗特地問她大姨娘去看望她的事情,還提起了大姨娘是不是給了她什麼東西。老祖宗有必要這麼關心大姨娘給她什麼東西嗎?還是說,老祖宗關心的不是那枚觀音小像,而是其他的什麼東西?若是這麼說來,倒是能說得通老祖宗為什麼總盯著她和大姨娘。而且,小玲一直旁觀她被兩個嬤嬤刁難,直到大姨娘來才去了鳴麓院,老祖宗應該也是從小玲口中聽來大姨娘給她東西的事情。
如今大姨娘已經去了老祖宗那裡,雖說可以擺脫了夫人的刁難,卻也到了老祖宗眼皮底下,萬一她真有什麼能惹得老祖宗掛心的東西……不,不至於。靳宜安搖了搖頭,雖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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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草兒小心的喚了一聲,姑娘每次一想心事就喜歡把眉頭皺得死緊,連她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恩?”靳宜安回過神來,看到草兒小心的表情,不禁笑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嘿嘿,奴婢還有事要跟姑娘說呢,這可真是大事。”
這話頓時惹得木兒在她頭上敲了一指頭,敢情剛才那不是正事!這丫頭越來越欠收拾了,有事也不趕緊說,不怕耽誤姑娘的事?
“我那不是剛要說就被雨潤給打斷了嘛。”草兒嘟了下嘴,壓低聲音道,“這可真是要命的事情……姑娘,您還記得那個香囊吧?”
哪個香囊?靳宜安一愣,隨即就想起來,定是當初從假山底下撿來的無疑,連忙問道:“怎麼?那香囊不是偷偷給了二太太麼?”
“沒錯,就是二太太。”草兒點點頭,眼睛裡透出了興奮的神色,“奴婢路過芳華院,聽見裡面吵吵鬧鬧,因為四下裡也沒人,奴婢就大膽偷聽了一陣子,說的就是那個香囊!”
這下,連木兒也忍不住了,在草兒腰上擰了一下子,催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聽說二太太讓人大搜院子,結果在蘭齊姨娘房裡搜到了一個和那個一樣的香囊,還有男人的東西,可那東西卻不是二老爺的!奴婢偷聽的那會兒,蘭齊姨娘正被二太太的人按著呢,連文哥兒都被關起來了。”
蘭齊姨娘!
靳宜安和木兒一驚,沒想到竟然會是向來乖滑的蘭齊姨娘。
“怪不得那荷包和手帕上都繡著蘭花……”木兒忍不住喃喃道。
“會不會是二太太她……”靳宜安挑了挑眉,話雖沒說完,但草兒和木兒都能聽得懂她的意思。
草兒搖了搖頭:“奴婢倒覺得這事十有**是真的,畢竟那個香囊可不是二太太準備的。還有,那次奴婢去送文哥兒時,芳華院的人也說院子裡的花草都是因為蘭齊姨娘喜歡才種的。說起來,蘭齊姨娘倒是真有些古怪呢,從來不喜歡串門子,偶爾也就是和咱們這邊的寧姨娘走動走動。啊,對了,姑娘您還記得麼?姑太太一家回來的那天家宴上,蘭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