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問道,“拆開來不會有什麼影響吧?”畢竟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怕草兒會中招。
草兒搖了搖頭,這藥的藥效並不強,她也有解掉藥力的東西。
很快,香囊就被木兒小心的用剪刀挑開了一個小口,然後,細碎的藥末兒被抖到了一張紙上。草兒取了一根細長的繡花針小心撥動著藥末,一點點分辨其中的成分。
看著板著一張小臉的草兒,坐在一旁的靳宜安忽而覺得心裡安定多了,幸好她身邊有草兒和木兒,否則,她一個人回到靳府怕是舉步維艱。想到這兩人算是袁二公子打算退親後對自己的補償,她又抿了抿唇,雖說是個混蛋,可也還算有良心,是個有良心的混蛋。
過了有一刻鐘。草兒終於開口道:“姑娘,奴婢看過了,這藥不僅配得不合理,而且加工得也粗糙——不。怕是沒進行過什麼加工,只是簡單的曬乾後磨碎了放在一起而已,而且藥性也不足。藥材成色也不好,藥鋪裡絕不會賣這種藥的。”
“不是買的,難不成會是自己種的?”靳安挑了挑眉。
“不是自己種的也只能是隨意路邊撿來的,不過,也有一兩味藥不是路邊隨便就能找到的。”草兒自言自語了幾句,點點頭看向靳宜安,“奴婢覺得。還是別人種的可能性更大些。”
“我不認得那些藥,這些天可就要辛苦你了,不論在哪兒都留意一下,看看附近何處有那些藥草的痕跡。”靳宜安說著,讓木兒舀過針線筐來。
“姑娘。您這是做什麼?”木兒奇怪的問,她想不通靳宜安為什麼又將那些藥塞進了香囊裡,還沿著原本拆開的痕跡將香囊絲毫不變的重新縫上。
靳宜安一笑:“母親是靳府的主母,後宅事務歸她打理。”
找個合適的機會,將這東西傳到楊氏的手裡,畢竟她一個待嫁的女兒不能插手府中的事情啊,香囊的主人讓母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