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走兩步過去。”靳宜寶說著,也不顧靳宜安是否同意,自顧自加快了步伐。
靳宜安心裡仍舊暗自納悶,龍舟會時就看到宜寶的視線黏在那位齊小公子身上,方才見到齊小公子的模樣分明是一顆芳心都落在了人家身上,那她為何當初為了和袁二公子的親事不惜害死自己?袁二公子又?p》
皇瞧胄」�印;故撬擔�吮κ嗆罄床鷗牡鬧饕餉矗�緗窈鋈歡宰約浩燈凳競鎂褪且蛭��輝俟夷鈄旁���恿耍?p》
靳宜寶和林瑾兒寒暄了幾句,才發現靳宜安沒有跟上來,不禁有些不耐煩,只得等著靳宜安走了過來,才有些不快的給林瑾兒介紹。
沒一會兒,她們就走到了舉行詩會的地點,一間特意建在王家園子裡四面透風的小廳,三面種滿了鸀竹遮陽,只有門前一條曲折的石子小路通向竹籬笆小門的門口。此時廳上已經有幾個人先到了,正相互說笑打鬧著。
“咦,這不是靳二姑娘麼?聽說你把楊太太的寶貝心頭肉給推進水裡了?”
剛踏上臺階,冷不丁一個帶著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靳宜安循著聲音看去,是一個閤中身材,尖尖下頜,穿著一身淺碧色衣裙,看年齡應該和宜寶差不多。
“這是韓將軍家的千金雲紗小姐,莫要理會她。”靳宜寶低聲說道,隨即繞開韓雲紗去和王予書說話,順便介紹靳宜安。
先前的詩會不是沒人帶過自家姐妹來,畢竟是閨閣間相互打發時間的玩鬧而已,誰還會和人較真?只是王予書卻詫異靳宜寶怎會突然帶一個庶出的長姐來參加,要知道,她以前連自己嫡親的妹妹都沒有帶來過。
“這就是那個被記做嫡長女的庶女?靳二姑娘,她可識字?”
這話問得可就無禮了,誰會將別人家的嫡庶之分掛在口頭上?
說話的是一個站在王予書身邊的姑娘,方才一進了廳,靳宜安就留意到這位姑娘,原因無他,實在是這位姑娘太過出眾了,怕是把自己和宜寶捏碎了揉在一起,都不敵那位姑娘的分量。
☆、050赴會(二)
050赴會(二)
被人這麼無禮的問到臉上,若是靳宜安還不開口,那她可就真是和從前沒什麼兩樣了,尤其是看宜寶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就知道如非牽扯到自身,宜寶是不會有任何舉動的。
“這位姐姐有禮了。”靳宜安淺淺一笑,恭謹的福了一禮,“宜安駑鈍,雖有嚴師教導,卻僅學的皮毛,大字只識得數個,遠不如這位姐姐一看就是滿腹詩書的。”
聽得靳宜安如此自謙,那位姑娘面色轉暖,睨著靳宜安道:“這位妹妹過謙了,有道是‘腹有詩書氣自華’,你還要多學著些才是。”
“是,姐姐教訓的是。”靳宜安一副垂頭聽訓的模樣,“看姐姐之腹,就知姐姐氣質華貴非常,不過,妹妹也要勸姐姐一句,腹中詩書多了也有不便,怕姐姐體弱帶不動那麼多。”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你竟然譏諷於我?”那位姑娘尚且自得,聽到旁人竊笑才反應過來,靳宜安分明是譏諷她體胖。
眼見得要起爭端,身為主人的王予書豈能坐視不理,連忙勸著那位姑娘莫要和靳宜安動氣,又示意宜寶將靳宜安帶開,這才算是免了一場爭執。
從王予書口中,靳宜安才知道,這位“腹有詩書”的姑娘名叫凌繪,乃是御史中丞凌大人的千金。
不多時,廳中已是鶯聲嚦嚦,笑聲不絕了。
與往昔一樣,王予書為在場的閨秀們一一作了介紹,之後便應是大家相互談笑幾句,相互找到意氣相投的朋友,然後討教一下文字。誰料這次卻被人打亂了,她剛要說請各位隨意,就聽得有人開口了。
“聽說靳府的大姑娘本次也來了,我等還從未見識過靳大姑娘的文采,靳二姑娘文思敏捷,想來靳大姑娘也定是不差,不如請靳大姑娘先為我們露一手如何?”凌繪說完,笑眯眯的看向靳宜安,她要讓這個打扮的妖妖嬈嬈的靳大姑娘知道,若是腹中半點墨水沒有,空有一副好樣貌也是無用的。
靳宜安不禁挑了挑眉,這位凌姑娘還真是著急。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到了靳宜安身上,一看到她,她們就對凌繪為何如此針對靳宜安有了些許瞭解,再加上先到廳中見過兩人爭執的姑娘小聲解釋,她們更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人臉上已經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既然凌姐姐開口了,小妹也不好不依從的。”靳宜安起身與凌繪遙遙相對,“不知以何為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