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了藥性就過了。”小丫鬟甜甜一笑,捧著托盤立在門邊說道。
靳宜安讓草兒扶著坐了起來,不快的瞪了那小丫鬟一眼,哼道:“我什麼時候吃藥用得著你來催麼?我只是頭痛而已,還沒死呢。”收回視線,木兒已經捧著藥到了眼前,嗅了一下味道,靳宜安別開頭咕噥道:“這麼苦,不吃。”
木兒有些為難,軟著聲音喚道:“姑娘,奴婢備下了蜜餞,您吃了藥,奴婢這就給您取……”
“才不要,我傷都好了還吃什麼藥?”靳宜安執拗著不肯看那藥碗,“剛才只是有點頭痛而已,過一會兒就好了,用不著吃藥。”
小丫鬟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門邊不知道是繼續站著還是走出去,要知道,如果大姑娘打翻了藥碗,或者把藥放涼了,她可是還要去重新煎藥的。
“姑娘,您就當是疼奴婢們,把藥吃了吧。”草兒接過木兒手中的藥碗,可憐兮兮的望著夏柳,“方才您也聽見了,夫人她都嗔著我們沒照顧好您呢,如果不是你非說頭痛不礙事,我們早就來回了夫人去請大夫了。”
靳宜安看看草兒,又看看藥碗,半天才苦著臉點了個頭,慢吞吞的把藥吃了下去。
小丫鬟鬆了口氣,連忙收起藥碗捧出了門去。
房中,主僕三個也鬆了口氣,木兒連忙捧來一碟蜜餞給靳宜安去除口中的苦味。
“姑娘,這藥就是治頭痛的藥,姑娘您今後頭痛的話,還要繼續吃這個藥。”草兒的話說得有些沒有條理,在外人聽來,似乎是在勸靳宜安好好吃藥。
但靳宜安和木兒都知道,草兒的意思是這藥裡面並沒有摻雜其他不該有的東西,就是一副治頭痛的藥,今後如果裝病,吃這個藥是沒有太大幹系的。
聽說靳宜安最終還是乖乖的吃了藥,楊氏心裡更加鬆緩,看來真是她想的太多了。可是,在她這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