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平對於這個調動很滿意,因為這支游擊隊比起原來他帶領的那支,強了不止一倍!人員上,除了一名湖北省委的聯絡員,餘下的全是原第九數字化師的戰士;武器裝備上,不但槍支齊全輕重火力搭配合適,就連彈藥都多出一大截。出發時別的游擊隊裝備希希落落,他的游擊隊裝備滿滿的,每人都背上了一大包。
這個年代,實力決定一切!
丁喜平明白這個道理,也明白為什麼會挑選自己到遂川去,明白為什麼會給到這一帶的三支游擊隊及武工隊都加強了裝備,調換了這麼多的政工人員。
羅霄山脈武工隊的副隊長趙子鋒就是原來的連指導員!這可是已經升到了團級的幹部,居然會派到羅霄山脈去,擔任一個原來班級幹部,現在的連級幹部就能夠擔任的,羅霄山脈武工隊隊長!意圖不問可知。
對於這個意圖,丁喜平卻沒有感到什麼排斥。他是一個有頭腦,會自己思考的人。過去的肅反、整風的意圖所在,他很清楚;歷次運動、革命給新中華國帶來的傷害,他也很明白。因此,他不反對進行這樣的行為,不反對在此刻就針對性的削弱MZD的影響力。
抱著早日到達此地開展工作,為了將來更好的打基礎的目的。丁喜平帶著他的隊伍,攜帶著接近負荷極限的裝備,跟著羅霄山脈武工隊、永新游擊隊、井岡山游擊隊,一路上風餐露宿,晝伏夜出,穿越了敵人難以計數的封鎖線,於1月22日午夜在永新分手,直撲遂川而來。
但是,由於部隊沒有歷史學家,徐炳權和李炳只知道1927年9月的三灣改編,而後建立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至於1928年1月這時,井岡山的情況就非常的不瞭解了。這導致了丁喜平的游擊隊一頭撞入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而不自知。
24日凌晨,丁喜平率領游擊隊到達了遂川縣城外圍。正在此時,一陣槍響從左前方傳來,戰士立即拋下不必要的裝備留著給哪位聯絡員,迅速搶佔了附近的有利地勢。
經過一段時間的戒備發現沒有後,丁喜平帶著一名戰士,爬上了左前方的山樑。撥開長草,眼前一幕登時讓他膛目結舌。藉著清晨的青光,只見遠處就是一座古城,此刻無數的人猶如密密麻麻的螞蟻一般,正在向著古城衝去。
槍聲一陣一陣的響起,但似乎都是老式步槍多,打一槍拉一下槍拴的那種。機槍……丁喜平仔細聽了一下,最多也就是兩三挺。硝煙從四處升起,偶爾還可以聽到爆炸的聲音傳來。
這是這麼一回事?是此刻的根據地被圍攻?還是根據地進攻GM黨統治的縣城?丁喜平覺得非常的困惑。
此時,一些異響傳來,丁喜平和戰士對望了一眼:有人正在向這邊過來,聽聲音似乎是兩個人,一前一後,而且有些掩飾他們的行動。丁喜平作個手勢,示意戰士與自己左右包抄,自己解決第一個,戰士解決第二個,生俘。
這是兩個彷彿農民一樣打扮的人,衣服很破舊,不少地方還有補丁。唯一和農民的差別就是手上有武器,一人端著步槍,一人拿著一支紅纓槍。這兩人過來後,發現剛才發現的人影已經不見了,但地上明顯有躺過人的痕跡,草上的露水已經全然幹了。
一人示意同伴立即回去通報,他端起槍正想搜尋一下週圍。冷不防草叢中忽然竄起一條大漢,將他按在地上,手被扭住了,一點勁也使不上來。想叫時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將他的嘴捂住了,聲音硬硬的被悶在肚中,絲毫也發不出來。
斜眼間,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也一樣被另一條大漢制住了,紅纓槍甩出老遠。白匪軍偷襲!他心中閃出了這個念頭,但無可奈何的,他已經被這名大漢扭得嚴嚴實實的,絲毫動彈不得,嘴上也塞進了一大把草,就是想鳴槍或呼叫報警都沒有辦法了。
很快的,他被從山樑上帶了下來,周圍圍上了幾條大漢,原來擒住他的大漢對他說道:“現在我問你答,希望你不要喊叫,否則我還會堵上你的嘴!”
大漢扯掉了他口中的草,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下面是怎麼回事?”
他將口中的草吐乾淨,深吸了一口氣,正要試圖大喊一聲,大漢已經料到了他的企圖,立即又將他的嘴捂上了。這回可就沒有客氣,大漢將他捆了起來,嘴上也塞還了那一大把草,讓他連舌頭都動彈不得。
他被放躺在地上,身邊一條大漢正在操作一臺奇怪的機器,發出一系列的嘀嘀聲,原來向自己問話的大漢提起了自己的同志(同伴),正在問話。
糟了!粱亞火意志不夠堅定,一定會叛變的!他扭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