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宮從來沒有這種手筆而已。聽楊晨說起是從上面傳下來的,頓時間瞭然。
明白的同時,掌教宮主也是深深的被震撼。這要怎樣的手法,才能讓太天門的陣法爆炸,而自己卻得到分身下界傳來的訊息呢?
但震撼歸震撼,掌教宮主卻沒有問楊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楊晨也不例外,掌教宮主直接就把這一切,都歸功於楊晨博覽群書這個最強悍的可以解釋一切的理由之上。
“那到時候是不是更不好解釋?”掌教宮主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正事上面。暗地裡用手法可以,但也要有完美的掩飾,否則就是自尋死路。
“這種密地,本就是留給有緣人的。”楊晨笑了笑,跟著解釋道:“密地本來就在凡間有傳承的方式,上面傳下來的,也只是位置和開啟密地的方法,以及一些足夠的警告而已。找個合適的機會,讓太天門也知道密地的存在,大家龍爭虎鬥,我們看戲好了。”
見楊晨說的有把握,掌教宮主也長出了一口氣,正色叮囑道:“能不露痕跡最好,實在不行,就不要冒險。”
“是,宮主!”楊晨當然會答應,這種事情上,楊晨絕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答應了掌教宮主之後,楊晨忽的想起些什麼來,緊跟著說道:“宮主,有些事情,還要向宮主稟報。”
“哦?什麼事情?”能讓楊晨如此鄭重的提出來,掌教宮主頓時間在意起來。
面前一閃,太天門的那艘帆船法寶就出現在掌教宮主的面前,分水翅也同樣的出現,加上那個壯漢的本命飛劍,以及乾坤袋當中的一些東西,一件不漏。
“這,這是……”掌教宮主看著眼前的這些,頓時間一陣發暈。
帆船和分水翅的樣式,掌教宮主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從來沒有見過而已。但就這樣突然的出現在眼前,鎮定如掌教宮主,也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這莫非是太天門的那兩樣東西?”掌教宮主看完帆船和分水翅之後,直接扭頭向著楊晨問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楊晨並沒有回答,但臉上的那種神色已經充分的說明了掌教宮主的判斷沒有絲毫的錯誤。
“你是怎麼弄到手的?”掌教宮主的聲音都已經顫抖起來,心中雖然已經閃過幾個可能,但不管哪個可能,都不是他願意見到的。
“太天門的六個元嬰老祖,在海上堵弟子。”楊晨絲毫沒有什麼隱瞞,直接用最簡練的方式把過程說了出來。
至於結果,楊晨不用再多說什麼。帆船和分水翅以及這一堆的東西在此,那六位元嬰老祖的下場可想而知。
“他們這是想要幹什麼?”掌教宮主已經憤怒的開始咬牙切齒起來。口中這樣問著,心中卻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天門想要做什麼。
楊晨的發展,已經讓太天門都感覺到了威脅,甚至打算暗中除去自家宗門這個優秀弟子了。沒有了楊晨的丹藥,純陽宮直接就會被打回原形,就算是現在比起以往有了些提升,但還不足以成為質的變化,依舊無法對太天門產生威脅。
掌教宮主比任何人都清楚楊晨對於宗門的重要性,甚至也是宗門當中瞭解楊晨可以和王永高月並肩的人,很多楊晨的秘密,例如現在楊晨稟報的這些,甚至連其他長老們都不一定知道。太天門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狀況,和楊晨脫不了干係。
從事實出發,幽怨抱怨有仇報仇,對方並沒有找錯人,但掌教宮主卻依舊無法對太天門這種大門派居然行如此小人之事感覺到憤怒。
“殺得好!”掌教宮主在憤怒之餘,也忍不住大讚一句:“這事情,你需要宗門出面的話,宗門馬上就向太天門發出照會。就算太天門,也不能如此暗算我宗門弟子!”
“宗門出面?”楊晨直接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一邊拒絕一邊笑道:“為什麼要出面?現在最鬱悶可不是弟子,應該是太天門的很多人吧!”
楊晨只是遭到了暗算,但是毫髮未傷,對方卻損失了六個元嬰老祖,想必此刻正不知道該怎麼心疼呢。正如楊晨所說,此刻最鬱悶的,可不是楊晨。
“以後再要外出,一切要小心,安全第一!”掌教宮主知道楊晨不會悶在宗門,但也知道勸不住楊晨,只是很鄭重的提醒道:“必要的時候,狼狽點逃跑就逃跑,保命為上。只要活著,就不丟人。”
“是,宮主!”楊晨答應一聲,隨即笑道:“弟子從不覺得逃跑有什麼可丟臉的。死人可是沒臉可丟。”
“你明白就好!”掌教宮主知道楊晨的脾性,不再多說這些,只是看了看眼前的一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