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的金光可是讓御史臺的那些人盯好久了呢。”
華荊臺一聽頓想起那些釘在身上的帶刺的目光,不由指著豐極:“明明四哥腰上那塊玉佩抵我十身行頭都有餘,可那些個御史為何就認定了我是貪官,時刻盯緊了我?”
寧靜遠搖頭:“虧你一向自認精明,可這麼簡單的道理竟會想不明白。”
“還請三哥指教。”華荊臺甚是誠懇的拱手。
於是寧靜遠以一種悠長的聲調嘆息的語氣向弟弟傳道授業:“世人向來以姿色的高低定人品的高下。”
南片月很響亮地“噗哧!”一聲,然後又裝模作樣的趕忙捂嘴,眼珠子在摺子與豐極間遊移。
“噢!”華荊臺作恍然大悟狀,然後大度的揮了揮手,“那我只能服氣了。”
而豐極卻好似沒聽到這些話一樣,他撿著摺子隨手翻一下,接著便放下,如此這般,片刻工夫便將一堆的摺子分成了幾個小堆,然後他將這幾小堆摺子一一抱到幾個兄弟跟前:“二哥,這些都是武官上的摺子;三哥,這些是官員升遷任免的你斟酌吧;五弟,這些刑案是你解廌府的;六弟,這些是請求減免賦稅的;八弟,太常府祭祀事宜你也學學。”於是乎,他的那堆摺子便如此分派乾淨了。
對於摺子又有新增,皇逖只管看著批著,沒什麼反應;白意馬也只是搖搖頭笑了笑便作罷;寧靜遠抬眸看著弟弟,開口之前,卻看到了弟弟眼中“下次巡視換你”那□裸的威脅,權衡過後,覺得比之數月的舟車勞頓,看幾份摺子要輕鬆得多,於是不語;華荊臺則更簡單了,直接道:“四哥,你種出的那墨雪牡丹我要一株。”他這要求,在座之人無不露出瞭然神色。那稀世奇花全天下就豐極府上有,他要了去,定會拿去換出千金來。
“財奴。”南片月小聲嘀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