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早就死了!你要見她,只有下地獄!”
“你胡說!”地魔有些激動。
“是老夫親自下手將她了結,會是胡說嗎?哈哈哈哈!”
“諸葛老鬼!你就為她償命吧!”地魔雙掌一翻,當先衝上。四名黑衫軍奮身攔阻。日魔、月魔雙雙搶出,分別敵住兩名黑衫軍,好似有意將諸葛經留給劉若風和地魔二人。
劉若風知道棋聖諸葛經可不是浪得虛名,見地魔已避過黑衫軍的攔截攻向仍穩坐椅中的諸葛經,趕緊挺劍而上,疾刺諸葛經咽喉。
然而,劉若風眼前卻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地魔一掌擊下,諸葛經竟然毫不避讓,讓地魔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擊中前胸!
劉若風大驚,心想地魔的玄陰功是何等威力,就算是大羅金仙,怕也承受不住這一掌擊實!難道棋聖練就了什麼深不可測的邪門功夫?
緊接著卻見諸葛經狂噴出一腔鮮血,染紅了一身黑白長袍!
劉若風急忙收劍,疑惑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地魔則快速轉到諸葛經身後,以雙手抵住其背心,並急急地對劉若風道:“教主!求求你幫忙,快使用你那通心訣!”
劉若風見地魔是在運功護住諸葛經一口氣,目的一定是想再問出些什麼,便依言運起通心訣,對地魔點點頭。
地魔問:“諸葛老頭,思綺究竟是死是活?”
諸葛經慘然一笑,只吐出一個字:“死!”
劉若風搖搖頭。
地魔又問:“你把思綺關押在什麼地方?”
諸葛經還是一個字:“死……”
劉若風追問一句:“諸葛勳是否知道這件事?”
諸葛經眼珠一翻,似是十分驚奇地瞪著劉若風,腦袋慢慢地垂了下去。
地魔鬆開雙掌,急問劉若風:“教主,怎麼樣?”
劉若風低聲說:“‘思綺’沒有死,關在山腰一個山洞裡。”
地魔極為欣喜,一張老臉上,竟有熱淚滑落。
劉若風不敢相信,一代棋聖就這麼死了!他十分奇怪地問:“歐陽前輩,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棋聖?棋聖怎麼可能一招喪命?”
地魔聞言,將此人頭部扶起觀察,道:“教主,你也見過棋聖的真面,我相信此人就是棋聖無疑!只是,他可能是失去了所有功力,才會如此。”
劉若風點頭:“也許,只能這樣猜想。”
再看日魔、月魔,已經完全將四個黑衫軍壓制,取他們性命只是遲早的事情。
地魔悄悄對劉若風說:“教主,趁三弟、四妹還不能抽身,咱們先到山腰去找一找吧。”
劉若風猜測,地魔是不願讓太多人知道他與“思綺”那個女人的情事,因而想避開日魔月魔,當下微微一笑,對場中喊道:“梁前輩,餘前輩,請你們完事後就在屋外相候,我和歐陽前輩上山去辦另一件事。”
劉若風和地魔往山腰邁進。
劉若風邊走邊問:“歐陽前輩,你和這個‘思綺’是怎麼回事?能透露一些嗎?前輩對她,好象特別緊張啊。”劉若風言外之意:你風流成性,有過女人無數,為何獨對這個“思綺”在意上心?
“我是個不想被束縛的人,我要的是自由。女人,就象一件件兵器,各有各的優點,有時候,我想用劍,有時想用刀,有時又想用槍、用戟。女人,又象一道道風景。人們都說我風流,其實,我只是想多欣賞幾道美景。一處風景再美,可如果時時刻刻地對著她,久之也必乏味。教主,譬如你對司馬姑娘,你對她的情感又能保鮮多長時間呢?五年?十年?教主,請你說實話!”
劉若風覺得地魔所說並非全無道理,但也不想與他爭辯,只道:“至今為止,我仍然全心全意地愛著煙芸。對這一處風景,我是百看不厭。或許,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夠長,我現在不敢保證,十年之後這份感情會毫無改變,但是我相信,我和她會終生相守,矢志不渝!”
地魔搖著頭,不以為然:“十年後,你們還在一起的話,原因只會有兩個。一是慣性,兩個人已經習慣了在一起生活,不願分離,無法分離,這一點也可以稱為‘執著’;二是道德,是責任,是傳統道德的約束,是對責任的承擔!而人愛自由的天性已失,只剩下一副道德的軀殼!教主,人不風流枉少年,得為樂時且為樂……”
劉若風笑道:“哈哈哈。歐陽前輩,若人人如你,世間將如何?好了,別偏離正題,說說你和思綺的事吧。”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