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卻擔憂地叫道:“刀疤!他們怎麼還不倒?”
杏花話音未落,劉若風和司馬煙芸便倒在一起!
刀疤馮大笑:“哈哈哈!這不就倒了嗎?”
杏花蕩笑:“呵呵呵,呵呵呵……刀疤,你要女的,我要男的,你用這屋,我用那屋,咱們各行各事,互不干涉,不許到這邊來!不過,完事後,一定要殺了他們!”
刀疤馮“嘻嘻”笑:“花花,如此佳人,只用一次,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我看,你也捨不得這美男子吧?咱們就多玩兒幾次,玩個盡興,三天後再殺,行不?”
“好哇!到時,除了他們身上的銀兩和佩劍,還有這身漂亮的衣服也要剝下來,能賣幾十兩銀子呢!讓他們赤條條地來,也赤條條地去!”
“死婆娘,別囉嗦!快動手吧,老子等不及了!”
司馬煙芸突然坐了起來,道:“我怎麼聽到有瘋狗和母豬在叫?”
刀疤馮和杏花大驚,正不知所措,劉若風也坐了起來,道:“芸妹,你說錯了!不是瘋狗和母豬,這是兩個連豬狗都不如的東西!”
刀疤馮從驚慌中回過神,拔出一柄單刀,怒喝:“兩位原來早有防備!可是,到了這時再想出去,沒有那麼容易!”
司馬煙芸拔出劍來,輕蔑地說:“讓我送你們這對豬狗不如的東西下地獄!”
刀疤馮獰笑:“喲嗬!美人兒,你別這麼急,老子可不想先殺你,還要享用你呢!”
劉若風攔住憤怒的煙芸,說:“芸妹,別弄髒了咱們的寶劍!讓我來陪這對狗男女玩玩兒。”他從牆角抓起一根竹杆,冷冷道:“刀疤馮,杏花,今天叫你們死得明白!你們還記得我劉若風嗎?”
“劉若風?”刀疤馮、杏花注視劉若風,在頭腦中搜尋“劉若風”的資訊。“你是劉若風?!找妹妹那個劉若風?”刀疤馮先想起來;“你……你是進入百花谷那個男人?你還沒死?”杏花也有了印象。
劉若風笑道:“哈,不錯!這都是上天的安排,讓咱們又相逢了!”
刀疤馮有些不屑:“我當是什麼高人,原來是那個傻子!這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那時害我和兄弟們被關押了幾天,費了許多銀子才出來,今天,新帳舊帳一起算,你休想再從老子掌心逃脫!”一刀猛砍過來。
劉若風一看刀疤馮出刀的架式,就知道他根本不懂武功,不過是一個純粹的地痞流氓,便存心戲耍一番。劉若風用竹杆照刀疤馮右手上一敲,將他的單刀震落;在其前腿處一磕,再迅疾地於後背一拍,便將刀疤馮絆了個狗吃屎,撞掉兩顆門牙。
刀疤馮翻身爬起,提腳朝劉若風下身狠命地踹過來。劉若風出腳踢在他小腿迎面骨上,竹杆再往臉部兩下。刀疤馮迎面骨被踢斷,臉上也腫起兩道紫印,痛得委頓在地,撫腿號叫。
杏花見狀,抄起一根木棒,“呼”地掃來,也有幾分氣勢,倒象是個練家子。劉若風想起杏花在百花谷受過訓練,會點功夫不足為奇,也明白了她在這裡的地位好似強過刀疤馮的原因。劉若風左手一抓,抓住杏花擊來的木棒,右手的竹杆劃出,在杏花兩頰上划起數道血口。杏花忍著疼痛,奮力奪棒。劉若風先用力前拽,再突然放手,杏花仰面而倒,跌了個四腳朝天。
杏花剛剛坐起,劉若風的竹杆又不斷地向她臉上招呼。“啪”,“啪”,比耳光掮在臉上可難受多了。杏花想躲又躲不開,忙就地一翻,成了臉朝下,屁股翹著朝上。“啪啪啪”,竹杆毫不客氣地抽在了肥大的屁股上,打得杏花雙股亂搖。
煙芸看得實在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打得好,打得好!”
杏花臉上流淌著血水,臉上、屁股上痛得厲害,加上煙芸這一嘲笑,更是氣怒不打一處來,把心一橫,大聲呼叫:“兩個死鬼!還不趕快出來幫忙!”
劉若風、司馬煙芸,包括刀疤馮,一時都不明白杏花此話何意。
劉若風停了抽打杏花,凝神一聽,右側裡屋微有響動,前後一思量,已然明白其中隱曲。劉若風不由更怒,竹杆狠狠地抽下去,喝罵道:“杏花!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竟在家中養了兩個面首!”
杏花負痛又叫:“打死我了!打死我了!王麻子!李叫化!快來救命啊!”
兩個男人各持棍棒從裡屋衝出來,衣衫凌亂,身上掛有灰塵;一個滿臉麻子,一個身形瘦長。
刀疤馮驚喝道:“王麻子!李叫化!你們……你們……膽子太大了!敢搞老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