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起了你的**,而是你本來就有那樣的**!”
“翹眉”老道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劉若風趁勢催促:“估計我師父明天下午便會回洞,到那時,貴掌門人就有救了!兩位道長,該怎麼做,不用我來教你們吧?”說完,走向明宇身旁,運功調理內息,不再理會“翹眉”師徒。
夜深了。
“翹眉”老道在泰山掌門人的床前來回踱步,顯得極為煩躁不安。後來,他俯身伏在掌門人身上,輕輕地啜泣起來,邊哭邊說:“師兄啊,你對柏坡那麼好,柏坡捨不得你呀!師兄……師兄啊,你中了紫手印,丘南也未見得能治好你,為了讓你少受些痛苦,柏坡只好成全你了!師兄啊……師兄,你放心地去吧,柏坡作了掌門,一定善待你的弟子,將我泰山派發揚光大!師兄啊……柏坡送你上路了!”“翹眉”老道在他師兄身上拔出一根長長的銀針,對準其心臟部位,緩緩刺入。
針入體內,掌門人身子微微一顫,“翹眉”老道一驚,驀地停手,想了想,冷喝:“松亭,過來!”
松亭捱過去。“翹眉”老道將銀針交給松亭,寒聲道:“松亭,你來送你師伯!”
松亭舉著銀針,手不住地打抖。針到了掌門師伯胸膛上方,松亭閉上眼,鉚足勁,狠狠地往下一按!針沒入至針頭。泰山掌門一陣輕微的悸動之後,便永遠地不會動了!
“師……兄……”“翹眉”老道抱緊他師兄的屍身,輕輕啜泣。松亭則怯怯地退向一角,一邊看著自己的右手。剛才由於用力過猛,他的右手被針頭頂破了皮,正流著鮮紅的血滴……
夜裡,明宇又曾醒轉兩次。劉若風喂湯送水,悉心照料。餘下的時間則一心練功。黎明時分,他的功力已恢復到七、八分。他趕緊運起通心訣,查得“翹眉”老道柏坡的心中竟醞釀著一個嫁禍於人的陰謀:柏坡欲將掌門師兄之死歸咎於劉若風施治不當,讓泰山派的人殺了劉若風為掌門報仇——實則是想要殺人滅口!
劉若風冷然一笑,略一思忖,有了主意。他主動找“翹眉”老道說話:“前輩,你想過沒有,你大師兄雖然傷重身亡,但是掌門之位並不一定就由你這個二師兄來作!你有兩位師弟,還有你大師兄的眾多弟子,他們會一致服你嗎?不過,晚輩可以為前輩作證,證明你大師兄在臨終前曾將泰山掌門之位託付於你,那樣,就不會有人再敢說什麼了!”
松亭在一旁插話:“師父,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翹眉”老道冷冷地盯了劉若風一眼,道:“行!就這樣!你可別耍花樣!”然後在他大師兄身上搜出掌門令符:一塊古玉,上面刻著“至尊泰山”四個篆字。
天色剛明,“翹眉”老道一聲大叫:“師兄!師兄啊……”放聲痛哭起來。松亭也緊跟著出聲大哭。
洞外泰山派眾人聽得哭聲,知道大事不妙,爭相湧入洞來。“大師兄!”“師父!”“師伯!”叫聲不斷。待看到死者的狀況後,更是哭聲一片。
劉若風:“諸位英雄!洞內狹窄,還是先把貴掌門人抬到外面吧!”
“翹眉”老道應聲說:“是啊,先出去再說。”於是眾人一邊哭著一邊動手,將掌門人抬出洞外。
劉若風跟出來,站在洞口,高聲道:“各位泰山派的英雄!貴掌門中了洪山老怪的紫手印,晚輩雖盡了全力,也是無力迴天!望你們節哀順變。貴掌門在臨終之前,將泰山掌門之位傳給了其師弟柏坡道長。因為事機急迫,來不及召喚你們面聽遺命,也未留下墨跡,便叫晚輩作了個見證。其它的事情,你們就聽柏道長的吧!”
“翹眉”道長柏坡左手高舉掌門令符,右手按劍,悲聲道:“我柏坡一定不負掌門師兄所託,殺了洪山老怪為師兄報仇!宏揚我泰山派的聲威!”
松亭帶頭跪下,高呼:“弟子參見掌門!”但凡柏坡道長門下的弟子們全都跟著下跪,參差不齊地叫著:“弟子參見掌門!”
那兩個姓江、姓連的老道士對視片刻,也相繼跪地,承認了新掌門的地位;其餘一干年輕弟子齊刷刷地倒地參拜。
“翹眉”老道露出難以察覺的笑意,朝劉若風拱拱手,道:“小老弟,打攪了!你師父回來,請代我向他問好。泰山弟子聽令:護送第七代掌門人靈柩回泰山安息。”率著泰山派眾人,一路扶柩下山。
劉若風搖著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進洞照顧明宇。
中午時,丘神醫喜氣洋溢地進來,身後跟著華彩儀和徒兒小霞。劉若風明白丘神醫高興的原因,看這情形,夫妻倆定是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