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便爬門窗而入,竟攀到三樓,我等只能改變策略,將每一窗都開啟,都守一名護衛,王妃才作罷!”
“攀上三樓?攀上三樓!她……”
她不要命了?她不要命都要來瞧一眼,想救的那個人,在六樓!她難道要攀上六樓?
“可恨!爾等……”慕容恪鐵青著臉正想發作,想想把氣吞進肚子裡去,他悶著頭沿著樓梯爬上六樓,推開門,裡面的人是妍禧大半夜都要跑過來攀上來見的人!
樓閣裡的人聽到響動,撲過來攀在慕容恪的脖子上,嬌聲道:“王爺,你可來了!”
慕容恪拉下那人的手,那人才驚覺自己失態了,忙低首福了福道:“王爺——”
她抬起頭,一張嬌美的臉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喝令不能離開閣樓的陳依柳。
慕容恪伸出手來,扶住陳依柳說:“起來罷,辛苦你了!”
陳依柳昂著頭道:“為了王爺,不辛苦,只盼著王爺能常來看看依柳,依柳便知足了。”陳依柳站起身子,嚮慕容恪靠去,慕容恪半扶著陳依柳,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問道:“那個叫綠戟的,聽說也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你交待了都鄉侯府的人沒有?要好生侍候著!”
“都交待了,霸王爺,啊……是都鄉侯爺看見綠戟,極歡喜,竟將府裡最好的一間屋給她住,還派了不少人侍候,原先綠戟也鬧,後來知道懷孕了,也就不鬧了。”依柳答道。
“那綠戟腹中的孩子……是石閔的麼?”(未完待續)
ps:看來三百章是不太夠的,說不定真要一百萬字呢,嘿嘿,自我滿足一下吧!
第二百九十章 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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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王爺,那孩子不是石閔的,綠戟嫁給劉戰——就是石閔的副將——他們在乞活谷成的親,是禧大王……妃主持的婚禮。”依柳答道,又將柔軟的身子迎了上去,貼在慕容恪寬闊的懷裡。
慕容恪懷了心事,輕輕推開依柳,低聲道:“嗯,是劉戰的孩子,劉戰是石閔的親隨及兄弟,是石閔看重的人……”
他的聲音愈低,有如囈語:“乞活谷,你再給我說說乞活谷的事,上一回說到:禧大王訓練藤兵……東跑西奔的,渾身是汗……她到溫泉洗浴,差點讓那個叫全財老小子撞進來看見……她穿著一件最貼身的小衣……禧兒……禧大王學著你的聲音說:大膽!竟撞進來,我叫禧大王挖了你的眼睛……”
慕容恪閉著眼睛,喃喃地說著,霧氣氤氳,如夢如幻,禧大王……妃就在他的眼前,濃黑的長髮及腰,脖子像一隻高貴的天鵝般修長挺拔,清晰可見的鎖骨挑著柔媚的肩膀,只著一件粉紅色小衣,半片胸脯呼之欲出,柔滑得似水一般的肌膚,透出一層粉紅,嬌嫩欲滴,慕容恪忘記呼吸,上前一步,伸出手來。
禧大王卻退後一步,微微側轉身,完美無暇的後背現出來,白雪雪一片,她粉面含羞,低聲道:“壞人,你瞧甚麼瞧?再瞧……”
“身上熱……壞人,你快過來……與我將小衣脫了……”她才是壞人,欲拒還迎,要了命了。
慕容恪一抬手,輕輕捏住小衣的帶子。小衣的帶子束著她的腰胸,微微有些緊,掐進她的肉裡,她似水一般的肌膚就有了一道細細的痕,手指微動。紅色的帶子就鬆開了,兩道紅紅細痕橫在如雪的肌膚上面,很驚目,也很好看。
殘酷的美,是不是這個意思?
慕容恪伸出手指摸了摸,很憐惜地。那肌膚卻吃了一驚,向外縮了縮,滑得像沒有,慕容恪摸了個空,手指張狂起來。用了五成力將整具玉色收納在懷裡。
滿手柔滑,彷彿沒有骨頭,一擠就能擠出水來,慕容恪的心一麻,呼吸便急促了,咬住她的長脖子。
那沒有骨頭的身子在他懷裡掙了一掙,低聲吟道:“壞人……討厭……誰許你亂摸的?”
慕容恪但覺心手都麻得發痛,低聲笑道:“壞人……我是壞人。偏偏要摸……偏偏要亂摸!”他澎湃得要爆炸,一把將禧大王橫抱起,向榻上走去。
懷裡人軟軟的。眸光如醉,喃喃道:“王爺……王爺……要……”
慕容恪悚然而驚,睜開眼睛,依柳身上只著一件小衣,帶子已經鬆開,露出豐盈的肌膚。嬌喘微微,媚眼如絲。攀在慕容恪的身上,扭得如一條蛇。
慕容恪瞬間覺得身子冰冷下來。他慢慢挺起身子,將依柳的手拿下來放好,淡淡地說:“皇上有令,我今日要到軍營去!”
“王爺,並不急於這一時!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