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你。”神武門主說道。
“那是那是,這麼多大高手,小僧不過九重修為,哪裡能輪得到小僧出手。”武小樓有些尷尬的笑道,跟著神武門人縱身而起。
“大悟,你犯了戒條,哼,還不隨我回去。”大醒跳了出來向俊俏的小和尚大吼起來,嚇得大悟一跳多高,自從李詩走了,他地腦袋裡轉地都是那女人的模樣,再無心修佛,也不知是哪來的膽子,竟然直接就偷了佛門至寶金身佛骨跑下山來,用了個把月的時間將金身佛骨收入體內,勉強能夠使用,不過隨後大醒也就追了上來,大悟在山下這麼久,也見過不少的女人,可是長得怎麼都跟李詩不一樣呢,他們口中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女人,大悟覺得,只有李詩才是天下最正最純的女人,對的,就是這樣的,誰叫李詩是他見過地第一個女人呢。
“阿彌陀佛,師兄,大悟自知罪孽深重,只是塵緣法起,待師弟了卻這段塵緣,自會回山受處。”大悟說道。
“那樣也行,把本門至寶金身佛骨交出來吧,你愛去哪去哪,沒人再管你。”大醒鼻孔朝天地吼叫道,眼中閃過幾絲貪婪之色,金身佛骨到手,天下大可去得,誰還在意是不是在普陀寺當個惱人的小和尚。
“阿彌陀佛,師兄,大悟自知修為淺薄,難以行走,是以借用金身佛骨,塵緣一了,自會歸來,還請師兄及各位長老方丈恕罪。”大悟喃喃地說道,小臉憋得通紅。
“呸,大悟,虧你說得出來,普陀一寺對你不薄,你竟然還做出這種事來,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你……你……”大醒指著大悟罵道,直罵得大悟幾乎將腦袋藏進褲子裡,半晌,終於抬起頭來,兩眼精亮,掩去原本的一絲不安,重歸平和。
“師兄,大悟自知身犯數戒,難以贖罪,只是師兄僅是覺智長老首徒罷了,又非戒律僧,自是無法管至大悟身上,若是想取回金身佛骨,還請戒律僧前來。”大悟說道。
“你……”大醒一下就說不出話來,大悟說得一點都沒錯,自己只是覺智的徒弟,或許輩份高些,卻無力管及戒律之事,他也沒有資格行使戒律僧之職,也就是說,哪怕是大悟犯了再大的事情,沒有方丈的首肯,哪怕是跟大悟走個面對面都不能出手,只能由戒律僧來將大悟擒回。
“大悟,真沒想到,才出山門幾天吶,就變得牙尖嘴利,難道你不知你觸及的大戒足以讓天下普陀僧眾人人得而誅之嗎?”大醒惱羞成怒的吼道。
“阿彌陀佛,師兄著相了,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者無詞。師弟受著便是了。”大悟低聲說道。
“哼,受著便對了,隨我回超寺吧。”大醒厲喝一聲,大袖一捲,僧袍子寬大的袖子倏地變得寬大起來,直向大悟捲來,極其順利的便將大悟卷至其中,大醒不由驚了一驚,這大悟本就是個死心眼。怎麼可能讓自己這輕易的便抓住?
“阿彌陀佛……”深沉悠遠的佛號聲似是穿越虛空自西天而來。一隻金色的手臂嘶的一聲便鑽破了大醒地僧袍,緊跟著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兩隻手一劃,嘶的一聲便將大醒的佛袍大袖攪破。
“好個大悟!”大醒怒喝了起來,又驚又怒。驚的是大悟從前修為比他差遠了,自己不過一步便入十重,常以十重修為自居,而大悟不過才七重修為而已,平是被自己欺負的小僧,早知他身攜金身佛骨,只是大醒萬萬沒有想到。大悟竟然真的合了金身佛骨。而且還可以如此輕飄的便使了出來。
“阿彌陀佛,小僧得罪了。”大悟單手豎掌輕聲說道,全身上下金光閃閃,一個縱身,一抹金光閃過,便沒了蹤影。
大醒捧著破碎的袍袖,欲哭無淚,這是從修行的那一天起,在師父地幫助下就開始修煉地大袖法寶。竟然這般輕易的便被大悟給破了。數十年的修煉毀於一旦。
“大悟,我跟你沒完。”大醒怒吼著。低頭搭拉腦袋的向回走,才走不過一日,便被師父覺智追至。
“師父,您怎麼來了?”大醒驚呼起來。
“吵什麼吵……”覺智肥胖的臉上一臉都是驚慌地神色,不過在驚慌中還有些興奮。
“師父……”
“咱們師徒二人怕是在普陀寺再無容身之處了,方丈好像知道了我們擅自出手,唉,近常有戒律僧在我房外走動,為師父搶選闖了出來,天下之大,普陀寺若是想追你我二人,怕是無人敢收留,唯今之計,只有加入風頭正勁的神武門,為師已與神武門一名門眾言及此事,約好了相約地點,是以,你我二人只須在三日內趕至那處山頭便可。”覺智說話間,臉上肥肉抖動,看不出是驚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