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卻怎麼也打不開門,一股柔和的力量將這個小小的青磚屋子包得嚴實。
“姓武的,老和尚,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李詩氣得在屋外大罵起來,卻無人理他,倒是周圍的和尚們,俱是一臉驚奇的看著她,多少年沒人敢在普陀寺裡大聲喧譁了?不過這丫頭似乎是掌門的客人,倒也無人敢過來招惹,低頭遠遠地離開,就當是什麼都沒有見到。
“你他奶奶地說什麼?奶奶個喇叭花的,你這和尚頭當真以為小爺我是剛出道地菜鳥不成?沒想到這你和尚看起來慈眉善目,內心竟然哪此齷齪,我靠……”武小樓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指著和尚的鼻子大罵了起來,“老和尚,別以為你跟星流老牛鼻子有點關係就可以對小爺我喲三喝四,我呸,小爺我不吃這一套,小爺我行走江湖,過的是混跡街頭的日子,可沒受到那個什麼星流老鼻子的好處,想要小爺我去送死,門都沒有,小爺我寧可趴牆頭。”武小樓跳著腳大聲叫罵著,絲毫沒有了當初的尊重。
“阿彌陀佛,小施主稍安勿……”
“勿你奶奶頭上開個大喇叭花個屁勿……”武小樓罵出一連串拗口的髒話來,撲到老和尚的面前,呲著牙,瞪著老和尚,像是一隻瘋狂的小獸,老和尚一直都沒有動手或是示威。也給了武小樓更大的膽子。
“和尚,老和尚,你他***跟小爺我說什麼?讓小爺我打進神武門內部去?我呸你奶奶地,修仙界那麼多有為青年你不找,非找小爺我?小爺我像狗一樣躲著神武門,染塵派的追殺。不就是為了活命嗎?你這光頭倒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讓小爺我自投羅網,自己送上門去,和尚,你這腦袋怎麼長的?難道你天天都用你的腦袋敲木魚敲傻了嗎?”武小樓吼叫著,怒火中,膽子更大了,腦袋伸到覺遠大師的身前,一隻手甚至拎起了老和尚的袈裟領子,另一隻手高高地揚起。似乎是要揍他一樣。
“阿彌陀佛,小施主太心急了些罷了,老衲會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就做侍佛的弟子好了。”老和尚及時的說道啊,奶奶個喇叭花的。就算是小爺按著你的安排進了神武門,小爺我拿什麼拼?就憑這雙手?狗屁。”武小樓晃著一雙拳頭吼道。
“阿彌……”
“行了行了,別佛你個佛的,小爺我聽著難受。”武小樓吼道。
“老衲便是侍佛,侍佛之名,不過是老衲年青行走之時的別號。”老和尚說道。
“呃……”武小樓一愣,四大奇人中的侍佛竟然就是號稱佛門第一人地覺遠老和尚,侍佛可是號稱佛家散修者,跟覺遠這個佛門第一大派的掌門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塊去啊。
“小施主不必憂心。老衲傳你佛家九字真言。修至極處,字字皆可拒敵。”覺遠老和尚說道。武小樓的心中一喜,覺遠這個修仙第一人拿出來地東西還能差得了嗎?
“那就多謝大師了。”武小樓嬉笑著說道,哪裡還有剛剛那又怒又跳地模樣,乖巧得像是一隻小貓咪。
九個拗口的音階自覺遠和尚的嘴裡一一念出,拗口得幾乎超出了想像之外,武小樓想寫下來,免得之後忘記,可是這九個音階一個比一個怪異,第一個還有點嘛地音,可是到了第二個,就已經無法用文字來寫出,甚至連說都難。
武小樓的臉扭曲著,眼睛一隻大一隻小,詭異的面部表情像是中了風的病人,努力的跟著老和尚學著這所謂的九字真言,可是怎麼學都覺得彆扭,足足花了兩個時辰,才將九個音階一一記住,武小樓覺得簡單就是一件天方夜談的事情,他對自己的腦子可是很有自信的,星星宗和真源派兩種不同地法門都能揉和到一塊去,這絕不是一般人能辦到地事情,何況身兼多種法門長處,卻讓九個音階記了足足兩個時辰,難道是自己變成了豬腦子?
“小施主,此九音默唸,便可起到拒敵的作用。”老和尚說道。
“扯蛋,就九個音,就能讓小爺我拒敵?”武小樓撇撇嘴。
“阿彌陀佛,佛家法門博大,雖是九字真言,卻可以與你本身法門融合,凡事熟既生巧,小施主靜心修習數十日便可以有初步成果,唉,此乃速成之法,大違佛家慈悲之意,小施主切不可輕易外傳。”覺遠大師喃喃地說道。
“這讓你說的,好似小爺我……”武小樓不說話了,閉著眼睛默默的又將那九字唸了一遍,剛剛說話的功夫就差點將這九字真言給忘卻,當真是一種奇怪的法門,武小樓嘴上雖然不屑,卻也不敢掉以輕心,佛門第一人傳的東西能差到哪去。
“小施主,可曾記下?”老和尚問道。
“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