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條冒著紫火的鎖鏈將他牢牢鎖住,升龍鎖鏈一早等在那裡,完全是他自投羅
升龍鎖鏈上的火焰比武小樓的真火還要強上幾分,難以熔鍊的煉器金屬都能燒溶,何況是修仙者的肉體。
慘叫聲中,一陣陣焦肉的味道傳進武小樓的鼻子裡,武小樓皺著眉頭,這味道真象烤兔子的香味啊,只是…只是感覺噁心了些。
幸好武小樓一直沒看裴竹遊,否則會更加噁心,因為一滴滴黃油快速地滴了下來,在半空中被紫火燒成了煙。
清風吹過,升龍鎖鏈中飄起了一些飛灰,裴竹遊已經魂魄皆無,永世不能超生。沒有了魂魄,想轉生都不可能。
在寧柳兒和趙無極地期盼眼神中。武小樓落在了寺廟地後院。連平日從來不出來地鐵匠都出來了。看到武小樓。一群人同時跪了下來。喊道:“師尊!”
武小樓眉頭皺了皺。直接走到趙無極面前。對著他地頭就是一個爆慄:“不是說過嗎?不要喊我師尊。我當你地師兄。帶我師傅收你為弟子。”
“師尊。長者為師。您在我心中。永遠都是師尊!”也許修煉了仙訣。趙無極地樣貌年輕了許多。以前是老頭子。現在看起來也就是一箇中年人地模樣。一頭白髮如今是半黑半白。
“算了。從這裡拿出一粒療傷藥。一人一粒。療傷完了就來見我。”武小樓說完。丟下了一個瓶子。走向裡面房間。坐著不動了。口中默唸九字真言。平和佛力在身體內流轉。快速地吸取天空中地天地元氣。剛才損失地仙元。很快就補充了回來。不大會。趙無極、寧柳兒、鐵匠和幾個當年地孤兒一起走了進來。眾人再一次行禮跪在地上。喊道:“師尊!”
“先都起來吧!”武小樓淡淡說道。而後臉色一變。聲音中也充滿了嚴厲:“趙無極、寧柳兒。你們倆可知罪?”
“師尊。我們…我們知罪…”趙無極和寧柳兒本來放鬆地心情。連忙又緊張了起來。再一次跪在武小樓面前。
“既然你們知罪了,那你們說說,你們今天錯在什麼地方?”
趙無極和寧柳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轍了,兩人怎麼可能真的知道錯在哪?只是師尊問罪了。只能是接受啊。
武小樓也不急,淡淡地看著兩人。
“對不起!師尊,我們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罪在哪裡?還望師尊明示!”寧柳兒無奈的說道,聲音中隱隱帶著一份倔強。
“還要我明著告訴你們嗎?我問你們,兩隻野狗打架,一隻野狗打不過另外一隻野狗,打不過的野狗會怎麼做?”武小樓心中七竅生煙,好歹他也是英明神武,從來不會吃虧的主,怎麼自己的記名弟子這麼笨呢?
趙無極和寧柳兒聽到武小樓的問話,兩人又一次傻眼了,對望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回師尊地話,打不過的野狗會跑走。”趙無極回答的時候,心中捏著一把汗。
“對了,打不過的時候會跑,為什麼你們連只野狗都不如呢?打不過就跑啊,有一名弟子已經受傷了,人家走了肯定會來,你們怎麼不知道跑呢?再說,人家來了更厲害的人,明知道打不過,為什麼還不知道跑,難道死在一起有用嗎?我…我…我怎麼教了你們這群比野狗還笨的笨蛋啊!”
“師尊?打不過就跑,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啊可是,打不過就跑,大不了以後有本事了回來再打過啊,留得青山在,還怕什麼…沒柴燒啊,萬一都死完了,以後怎麼找回場子?”
“這話師…師姑也說過,可是…”寧柳兒本想說人和野狗不一樣,可是想起武小樓那句比野狗都笨,話卻說不出口。
“可是什麼?可是我們是人,要有骨氣是不是?骨氣也是分時候的,你認為不怕死就是好事嗎?死了什麼都沒了?逃跑不代表沒骨氣,而是正確的儲存自己,只有這樣,才能在以後打回來,等等…師姑?什麼師姑?”
“就是你的妹妹,穆姑姑…”
“穆生香?”武小樓一下子跳了起來。
“是的,師尊!”
武小樓一把抓住了寧柳兒地肩膀,急切地問道:“我妹妹…你師姑她在哪裡?”
“不知道“不知道?”
“是的,師姑上次救了我,認出我以後,在我們這裡住了五天,然後就說要出去找師尊,走了…”
“妹妹…”穆生香蒼白絕美的臉出現在武小樓地腦海中,往日的一幕幕,讓他沉默了下去。
趙無極等人看到武小樓沉默了,根本不敢說話,靜靜地看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