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快悶死了的金枯絕一聽有好玩的了,趕緊點頭道:“是什麼?是什麼。”
“打架啊!”天凝露出一絲怪笑道。
“我不打,和您老人家打,還不如干脆切了我得了。”金枯絕雙手直搖道。
天凝搖首道:“不是和我打,是和他們打。”說著手指指向跪成一片的心甲宗弟子,金枯絕把一張嘴張得老大,良久才苦著臉道:“您老人家別和我開玩笑了。。。”
“開什麼玩笑,我是說真的,你現在就去一個一個和他們過招,只要在你手底下過不了三招的,我立馬將他踢出門牆。”天凝笑意漸濃道。
金枯絕發覺天凝並非說笑,當即道:“這可是您老人家親口說的哦,那老金我可就不客氣了。”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金枯絕,這時天凝又道:“不用手下留情,但對你有一點限制,就是不能傷到他們分毫,更是不能使用任何法寶,小金子,你可做得到?”
金枯絕滿口答應道:“沒問題,不過我恐怕不久之後您老人家可就要少了一大群徒子徒孫了哦,到那時候您老人家可別怨我啊!”金枯絕也是被天凝給整怕了,雖然此刻是手癢不止,恨不得立刻同身前一大群愕然出神的心甲宗弟子練上幾招,不過還是把話說在了前面,以防到時候天凝那自己開刀。
天凝瀟灑的將雙手一攤道:“自然不會怪你,小金子,你這是在幫我啊!我老人家怎麼會怪你呢,快去吧。”
這時一直在旁陪同的李鬱嚴終於忍不住上前道:“祖師爺爺,這樣做,是不是太難為那些弟子了,這位金前輩應該已有渡劫期的修為了,這。。。”
“錯,不是渡劫期。”金枯絕再無顧忌,怪笑一聲,冥元力自然運轉,一股龐然迫人的氣勢透體而出,“老金我怎麼說也已經超越了大乘期,雖然不能和天凝老老大還有楚老大比,可說我只有渡劫期,也太小看人了吧。”
被金枯絕突然外放的龐大氣勢逼得一滯,不但是李鬱嚴,除了天凝與楚衍之外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禁不住感覺胸口一陣氣悶,有幾個修為較淺的弟子更是不濟,險些軟倒在地。
這麼一來李鬱嚴的臉色更是難看之極,以金枯絕這般駭人的高深修為實力,何需三招,估計他連一根手指都不用動就能瞬間將在場的百十名弟子全數收拾了。要知道如今心甲宗雖是沒落已久,如果按先前天凝所說,那這些弟子們豈不是全都得被逐出門牆。可李鬱嚴唯一指望的也就是眼前這百十名弟子了,希望他們當中能夠鍛煉出幾個出類拔萃的人才,重振心甲宗。可如今祖師爺爺都已經發話了,左右為難之下只有將求助的眼光投向了在旁微笑不語的楚衍,憑著直覺,李鬱嚴感覺到楚衍這個處處透著莫測高深的人是唯一一個能夠說服得了祖師爺爺的救星。
楚衍也瞧見了李鬱嚴的求助眼神,含笑微微搖首,悄悄傳音給他道:“李宗主你且放心,只等看出好戲吧。”
聽出楚衍的傳音中暗藏玄機,李鬱嚴似乎也察覺出了些什麼,心中稍定。這時金枯絕已經騰身閃至那一眾心甲宗弟子身前,在金枯絕釋放出的強大威壓之下,那些個心甲宗弟子紛紛垂首,止不住的退卻向後,這可把金枯絕給弄得大失所望,總不見得讓自己主動向這群明顯連一點戰意都沒有的弟子們強行出手吧,金枯絕腦袋一轉,不樂意的朝著天凝高呼道:“老大大,這沒法打啊!你自己看看,這可不是我老金不幫忙啊!”
天凝笑罵道:“小金子,誰讓你外放氣機的啊,你就控制在出竅期左右修為的和他們過招,立刻開始。”接著天凝又是衝著那群弟子們嚴厲道:“小子們,都給我聽好了,我老人家可不是說笑,你們立刻就開始和他過招,撐過三招,我老人家有獎,要是過不了三招,立刻給我捲鋪蓋滾出心甲宗去。”
見說完之後,那些個弟子仍是沒有動靜,天凝氣道:“再不給我動手,全都給我滾出心甲宗。”
這麼一說可把那些個弟子給嚇了一跳,本來還指望著宗主能說上幾句好話,拖得一時算一時,可看現在的情形這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祖師爺爺的權威實在是大的厲害,連宗主在他面前都乖得跟什麼似的。
其中有幾個已經達到元嬰初期的弟子終於有所行動了,因為聽到金枯絕將只用出竅期的修為與自己交手,原先心中的膽怯也消減了不少。
金枯絕聽到天凝限制自己只能以出竅期的修為與那些弟子動手,倒也無甚抱怨,要不是如此,自己還真是不知該如何對那些個修為差勁得一塌糊塗的弟子們出手呢。
收回了外釋的氣機,金枯絕嬉笑著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