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被秦落霜敲打了一番以後,這些年來對葉長生還算是友好。因此他遠遠看到葉長生將連城壘踩在腳底下,卻並未對鄭明德如何,心裡便略微一鬆,知道葉長生還是肯給劍宗一些面子的。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趕緊搞清楚到底發生7什麼事。
於是他連忙向劍宗幾人使了個眼sè,示意他們不要胡亂說話。
武耕農對吳銀槍頗為不服,不過之前不久他剛剛被秦銀霜收拾過,因此最近乖巧了不少,便沒有多說,而是冷眼旁觀,打算看看吳銀槍怎麼處理此事。
虯髯大漢瞟了武耕農一眼,見武耕農的眼睛望著吳銀槍,於是心猛地一跳,有些許不妙之感。
上一次因為與金狼雜貨店走的太近,本文字由百度修真小店吧烈飄影提供吳銀槍被劍宗宗主說了兩句,導致後來吳銀槍將金狼雜貨店饋贈的禮物盡數退回去,然後再也沒有踏入金狼雜貨店一步。
因此,可以說吳銀槍乃是劍宗中,比較不待見金狼宗的那一類修土。如果是他來主今天之事的話,說不定金狼宗要吃虧了。
正胡思亂想之際,吳銀槍已經走到葉長生身前,拱了拱手,道:“葉道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何將我劍宗鄭明德與這一位一一”
說著,他指了指葉長生腳底下的連城壘,繼續道:“這一位金狼宗的道友,盡數擒了下來?”
擒了下來這幾個字聲音說的非常大,他的意思便是告訴跟著他來的幾個人,不是我吳銀槍太軟蛋,是這葉長生手段太狠,你們沒看這兩人都被他擒下來了麼?因此情勢未明之際,還是先問個清楚再說,反正多說幾句話不會掉塊肉不是?
武耕農乾咳一聲,有不滿之意。吳銀槍卻不理會他,繼續望向葉長生,等著葉長生的回答。
便聽得葉長生冷冷地道:“在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貴宗及金狼宗修士對我道侶下毒手之事,還要貴宗及金狼宗給我一個交代。”
吳銀槍不禁為之愕然,愣愣地道:“不會吧,鄭明德膽子這麼大?”
虯髯大漢卻是心中暗驚,忖道:“那鄭明德看上去一幅老好人之狀,怎麼可能主動對納蘭明媚出手?如果真是這樣,而不是葉長生主動出手的話,那這番可有些麻煩了。”
幹壞事之人,最擔心的便是被人抓了現行。這鄭明德此番動手對付納蘭明媚,又被葉長生擒住,便是劍宗宗主來了,也不好多說什麼,最多隻能許給葉長生些好處,將鄭明德換回來。
葉長生卻是不知虯髯大漢先前也在此地,正要說話之時,吳銀槍已經回過頭來,盯著虯髯大漢,道:“張道友,到底適才發生了什麼事,你須得好好說清楚。”
虯髯大漢望了地上昏mí不醒的兩人,又望了望葉長生懷中生死不知的納蘭明媚,沉思了下,道:“我們前來此地尋葉道友詢問上次金狼雜貨店受襲之事,不料葉道友的道侶居然口出不遜,還揚言要我們趕緊滾開。於是我jī於義憤,便同納蘭道友過了幾招,卻被納蘭道友所傷。此後我宗門連城師兄出現,他讓我療傷完畢以後,便即離去。再往後,發生了什麼事,就不知道了。”
歸根結底,打起來的起因還是他與納蘭明媚起了衝突,當時雖然兩人都有辱罵對方,但是先出手的可是他。因此他便將納蘭明媚的辱罵之言說的更難聽一點,先將水攪渾了。待到以後,即便是納蘭明媚醒過來,有了先人為主之念,別人也未必會認可納蘭明媚的說法。
吳銀槍回過頭去,望向葉長生,有些為難地道:“葉道友,你看這樣可好,不如我們先將鄭明德救醒了,問問他事情的經過可好?”
葉長生思忖片刻,道:“可以,不過要去房間裡,而且只允許你一個人足艮我進去,聽鄭明德講述今日之事。”
他的意思很明顯,認為虯髯大漢在亂說,為了防止虯髯大漢給鄭明德做出什麼暗示,有必要分開詢問。
吳銀槍想了想,自忖自己修為並不比武耕農強,而武耕農都會被葉長生生擒,那麼他就更加不濟了。因此葉長生要對付自己,並不需要玩什麼花樣,更何況,他和葉長生關係還可以,以他平日對葉長生的瞭解,葉長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
於是他點點頭,道:“甚好,本文字由百度修真小店吧烈飄影提供我這便去和葉道友詢問下鄭明德事情經過,麻煩諸位先在外面等一等。”
武耕農嘴巴動了一動,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眼睜睜看著葉長生抱著一人,拎著兩入,進了房間,然後吳銀槍跟著他走了進去。
適才遠遠看到之時還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