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帶著熱氣的唇瓣,分明已經開始自己動起來,賀文麒上輩子也是有過經驗的,自然知道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抖動的睫毛微微騷動手心,讓朱成皓更加心癢起來,他放開手掌,卻見賀文麒緊緊閉著雙眼,臉上分明帶著一絲不情願,忍不住心中一痛,索性躍上床鋪,將人摟在懷中,一點點的啄著他的臉頰,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喜歡文麒,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但我知道,文麒是不願意成為後宮妃子的其中之一。”
既然知道的話,那請趕緊放開我,賀文麒無聲的吶喊著,只是閉著眼睛裝作無動於衷。別看朱成皓如今說的好聽,這傢伙若是有心放開自己的話,一開始就不會用上這麼下作的手段,如今自己是魚肉,人家是砧板,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果然,朱成皓的聲音沒停下來,手掌卻開始一絲絲的剝落他身上唯一的衣裳,一邊說道:“文麒,你不願意留在後宮,朕答應,你想要身處廟堂,為民謀利,朕也答應,但你也要答應朕,以後留在我的身邊。”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朕是皇帝,你便是丞相,你想要做什麼,朕都會支援,以後,這個朱家的江山,會屬於我們的孩子的,文麒,你願意的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文麒,回答我……”
等賀文麒渾身痠痛的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真的遇上神經病了,朱成皓的精神一直不太正常,他是知道的,但以前一直以為是那種躁鬱症,如今看來,這傢伙就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一邊讓他問答,但給他下藥,讓他動彈不得的不就是這傢伙,昨天晚上簡直像是未開葷的小子,把她翻來覆去的做了個遍,她甚至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張床上。
腰肢上強健的手臂帶著十分的佔有慾,賀文麒並不想要激怒這個人,卻實在忍不住一把將他甩開,朱成皓其實在賀文麒睜開眼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如今見他臉色難看的起身,頓時帶著幾分討好的抱住她:“文麒,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適?”
賀文麒真想大叫一句你還有臉問,但好歹是忍了下來,對於這樣的神經病,對著幹絕對不是好辦法,若是有朝一日這傢伙神經病發作了,直接將自己囚禁起來,他那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幸好身體已經恢復了自主能力,賀文麒哆嗦著手指撿起衣裳,直接披在身上就往外頭走去,一走動下滑下來的液體就讓她恨不得咬死後頭的人,卻只能控制住心情往後頭的浴室走去,先把這身的狼狽洗趕緊再說。
朱成皓臉色微微發沉,他自然知道賀文麒肯定會生氣,但他不怕這個人大吵大鬧,就怕他這樣連句話都不說的冷戰,賀文麒的耐性沒有人比他清楚,小時候又一次他們鬧彆扭,這傢伙就能幾個月都不對他說話,任何的討好都沒有用,最後還是李氏出面,兩人才有了緩和的機會。
後頭浴室很快傳來梳洗的聲音,想到自己留在那人身上的印記,朱成皓的心情又由來的飛躍起來,嘴角微微一勾,卻是將一套新衣裳拿出來,那是他早就命人定製好的。可見這一日的到來,朱成皓已經籌謀已久,賀文麒對他毫無戒心,如今栽倒在他的手中也是情有可原,沒看見陸公公清場的動作多麼利落。
朱成皓帶著衣裳走到門口,這一次卻沒有直接走進去,反倒是站在門口,柔聲問道:“文麒,換洗的衣裳在這兒,需不需要我送進去。”
裡頭的動靜微微一頓,賀文麒真怕他直接闖進去,只能冷哼喝道:“滾遠點。”
這般不客氣的話,朱成皓聽了倒是不怒反喜,笑著說道:“好吧,那我放在門口,待會兒你自己拿。”
說完這話,朱成皓倒是君子了一回,放下衣裳就走了出去,賀文麒聽見外頭果然沒了動靜,這才走過來將衣裳拿進去。
等賀文麒終於穿好了衣裳,姿態有些彆扭的走出來,偌大的宮殿裡頭沒有一絲動靜,賀文麒苦笑了一聲,他該感謝朱成皓沒打算把自己變成禁臠,即使對他下手,也將這邊清場了嗎,裡子沒有保住,至少面子還在不是。
方才在裡頭沐浴的時候,賀文麒便發現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不少,有些事吻痕,有些是看得出來,那傢伙激動的時候忘記收斂了力道,偏偏他身上的肉嬌貴的很,一下子就留下了大片的印記,在洗浴的時候,賀文麒心裡頭將那人大罵了千百遍,現在卻不得不面對已經失貞的現實。
若是放到現代,他壓根不會在意自己所謂的貞潔,那時候誰不是合得來就聚聚,合不來就分開,只是現在身份不同,若是一個鬧不好,他可能將自己一輩子的自由都貢獻進去,賀文麒之所以不跟直接跟朱成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