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話,選擇面兒也更廣、更少被挑揀。偏做了b超之後,才知道我的狀況很不適合做手術。一個不慎的話要麼大人孩子都難逃,要麼,就是手術成功了,我也有很大的機率就此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那會兒的我,就好像迷了一竅似的,打量著就是有風險也要堅持手術。真攤上風險我認了,攤不上的話我不就贏了麼?還是連山哥死拉硬拽的,把我從醫生辦公室給捩了出來。為這個,婦產科那主任大夫還差點兒以為他是搗蛋的把他送交給革*委*會……”為了跟哥嫂們說明自己真心不是那明知道是坑還虎了吧唧往裡跳的憨貨,淑珍也是費盡了唇舌。
連她偷偷摸摸去做b超,準備人流的事兒都拿出來提了提。
當然這買東西,冒險幫她換布票、工業券、腳踏車票,只為了讓她樂呵。主動上交了全部的家底和糧票,承諾以後啥事都聽她的等等也都沒落下。
看著兩個哥哥如劫後餘生般的慶幸後,重又露出只要你高興、你樂呵就好,不妥的話還有咱倆做你後盾呢的純妹控表情。連反對意志最最堅定的二嫂都迷茫了,滿臉我還真不知道這裡面有這麼多的隱情。連山還真是個好小夥,只是家裡也忒窮了點兒。要是小姑子跟了他,真的不會吃苦遭罪麼的糾結表情。
淑珍就知道,她這說服行動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慢慢來,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好姻緣麼,自然也就不可能一蹴而就。
只要自己態度依舊,連山哥的努力依舊,他們的婚禮就自然而然地能得到兩邊兄弟姐妹們的真誠祝福。
如是一想,淑